去,“拿好喽,贴身放着可以保命。”

“谢二师兄。”

窦迟进来只是想打听点儿消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客气什么,平日我极少出门,日常生活还不都是你在照看。”

“师兄客气,那都是该做的。”

“行,你先忙,我得准备练功了。”

窦迟答应一声出去把门掩上,低头想了想走到院里,说:“师傅啊,您送我那檀木珠,昨天给弄坏了……”

“哦?”

老头儿蓦然睁眼,盯着窦迟看了会儿,佝偻着慢慢坐起、晃了晃蒲扇,笑道:“没事,人没事儿就好,等晚天再整个、给你防身。”

防身……那串珠好像就没起过作用。

窦迟点头笑笑,拿起旁边米多长的铁棒,双臂持平、直击而出。

砰!

砰砰!

铁棒扎在墙边木人,脑袋、胸口只是多出两个浅痕;直到双臂酸疼,抬都抬不起来。

窦迟这才放下铁棒,找了个凉阴儿开始站桩。

不多时,老头儿也开始忙活起来。

叮叮!

哐!

叮当当、当啷!

约莫着时间,窦迟收身而起,一边活动身体、一边说:“师傅啊,今天也倒霉的很。

晌午的时候,不知哪个神经病纵火把网吧给点了,还好当时人都在外边聚餐,这才没把事情闹大。”

“哦,那会儿是听见‘呜呜’车,竟然是网吧出事了啊。阿迟,去、找你师兄支点钱。”

老头儿停下手里的活儿,目光浑浊地看着窦迟,点头说:“没啥,别往心里去,人没事儿就好。”

“哎,谢谢师傅,钱就……”

“去吧。”

“诶。”

二师兄也没多问,径直甩了个折子给窦迟,拍了拍他的肩,叹声说:“没事,有师傅、师兄呢。不过,阿迟,你今年这运道……”

窦迟笑容勉强地离开,回到炉子旁、看着水汽翻腾的砂锅。

药汁倒出来晾在瓷碗。

他深吸口气,一咬牙一闭眼、灌进嘴里,抬步出去,跟师傅打声招呼:“我先回了。”

老头儿目视窦迟离开,缓缓摇头笑道:“这么大个人,还能把嘴给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