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接手闵生营,挑起大戚的脊梁来。

&ep;&ep;可就在一切都要往好的方向上发展的时候,地臣使出走,投了敌,甚至是娶了原朝的小公主,进了贼窝子当了驸马爷。

&ep;&ep;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三位臣使里头,就属他天资最高,他的投敌,知己知彼,无疑是成了他最难对付的对手。

&ep;&ep;他皮鞭一下接一下地不停歇,将她打的还剩一口气,扔进了柴房里头,宴肃可从不心疼他们姐弟二人,动辄打骂教训,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反正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死掉,可这一下却吓坏了那男孩。

&ep;&ep;他颤抖着一双手爬进了小屋,点了一支蜡烛,怔怔地望着趴在地上的女孩儿,此时的她凄惨的很,乍一看仿佛是已经死了一样,看得他心里紧紧地揪着,他晃晃她,将她摇醒。

&ep;&ep;她以为他是来嘲笑她的,别着脸不理他,却听到哗啦地一声,一地的瓶瓶罐罐从他怀里滚落,就是那天晚上,他对她说了平生第一句话:“你是哑巴吗,干嘛不求饶!”

&ep;&ep;她听了心里郁闷,求饶有用的话,她早就练出一张八面玲珑的嘴来了,她一口血痰吐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也不嫌她脏,手伸出来帮她顺气儿,她因着受伤,身上没有力气,被他摆弄开来,他扒了她的衣服,把药沫涂上去,边涂边嘟囔着说道:“早知道你师父会这样罚你,我就不招惹你打我了。”

&ep;&ep;他竟然会这样说,她心里惊了惊,除了弟弟风蝉,从没有人这样碰过她的身子,面具下的脸有点烫,那药上带着麻痹神经的成分,他手上仔细地抹,边抹边帮她吹气儿,她竟然觉得有点舒服,不一会就恍恍惚惚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呆呆地坐角落里,怔怔地将她望着。

&ep;&ep;“怎…怎么了?”她突然觉得脸上很轻,伸手摸了摸,上头的面具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拆了,他望着她清秀的模样,突然就潮红了脸,声线都抖了:“你竟然是女的。”

&ep;&ep;十岁的孩子没有变声,身上也没发育什么,再加上她那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女孩,可他却知道了,那只能是……

&ep;&ep;她猛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果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自己满身血的衣服扔在了角落,她有点窘迫,捡回面具戴好,沉声对他说:“你千万不能告诉大将军,他不叫我告诉你我是女孩,要是让他知道了,恐怕会打死我。”

&ep;&ep;男孩茫然地点头,缩着身子咬着牙,嘴角泛出一点的青紫色,许久,才憋出了一句话:“那你可不可以,教我使刀。”

&ep;&ep;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想象简玉珩小小的样子,就觉得超级可爱,哈哈作者亲妈

&ep;&ep;☆、第51章天若有情(一)

&ep;&ep;她沉默了,这世上兵器太多,他这样孱弱的身子骨本不应该碰这些东西的,可如果他非要学点什么,她可以教他些别的,“我教你皮鞭好了。”

&ep;&ep;剑为君子,刀多勇夫,皮鞭暗器一类的讲究巧劲儿,适合女孩子使,她提弯刀是为了保命,若是可以从新来过的话,她倒是很想练一手利落的软鞭。

&ep;&ep;他学的很快,不过都是些招式,没有内力加持着,招式永远只是花架子,再精湛的招数都不抵人家飞起一掌来的猛烈,可当她试着传他内力的时候,他将气息运进丹田,小脸立马煞白,只一下,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ep;&ep;她又挨了一顿毒打,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传他武功,顺便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一个小小的孩子会这样的孤僻。

&ep;&ep;原来他承了他父亲的毛病,生下来心脏就羸弱的不行,一直是徐太医用猛药吊起来的性命,她修习的内功心法极烈,再深.入几分怕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她一阵后怕,在他床前跪了三天三夜。

&ep;&ep;从那以后她便开始护着他,一点伤害也不让他担,太子爷曾经因着口角推过他一把,差点把他推到湖里去,她知道了,提着刀夜闯东宫,差点将他砍了,若不是当时天臣使也在场拦下了她,她大概也没命能活到现在。

&ep;&ep;莞尔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对外界的感知力逐渐强烈了起来,他们好像已经上了岸,风蝉正声嘶力竭地晃她,他背上还插着箭,刺的不深,血却依旧在流,可他顾不上疼,莞尔的身子异常的凉,气息全无,似乎已经死去多时了,他不敢相信,使劲地将她晃着,竟晃的她愣生生地从回忆里拔了出来。

&ep;&ep;那是她的弟弟,也曾血肉相连一脉承,他的心脏和她的连在一起跳动过,她曾为了护他拜了宴肃为师,他也会每晚噙着泪给她的伤口抹药,她努力的想睁开眼,可无论如何就是做不到。

&ep;&ep;那股气流分成了好几股,有那么几分夺舍的意思,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是宴肃亲手打进去的,他的功力至寒,压住了她的体制,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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