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

&ep;&ep;余雪落:“......”

&ep;&ep;敢情是他自己辣了才会问她辣不辣。

&ep;&ep;“老板娘!还有酒吗?!”远处一个男生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年轻,像是十几岁二十岁的年纪。

&ep;&ep;老板娘正给万定拿来一壶水,闻言,笑道:“有咯!你等一下!我一会儿给你拿!”

&ep;&ep;“等多久啊!我自己来拿好了。”男生笑盈盈回应着。

&ep;&ep;余雪落和万定坐的位置靠近街区道路,道路旁停放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后备箱打开,那里是专门用来存放啤酒和食材的地方。

&ep;&ep;男生走过来,目光不自觉落到余雪落的美背上。

&ep;&ep;余雪落有一头黑色长发,发尾卷成大波浪,发梢齐整,她的背影不单薄却很柔美,又加上她端酒杯时那手臂又细又白,给人无限的遐想。

&ep;&ep;背影美人,不知道脸漂不漂亮?

&ep;&ep;男生吊儿郎当经过,走到余雪落那桌时假装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当看到余雪落漂亮的大眼和好看的鹅蛋脸,不禁看痴了一瞬,但很快他又扭头吹着口哨走了。

&ep;&ep;那口哨声有吸引美女的嫌疑,可惜余雪落根本没鸟他。

&ep;&ep;晚上八点三十二分,街边又响起卖艺歌手嘹亮悠远的歌声,还是那首《风中有朵云做的雨》,还是那个人。

&ep;&ep;几个年轻男人坐在夜市摊的方桌前抽烟,一个有着寸头、眉毛剃了一杠、耳朵带着耳钉的男生缓缓吐出烟气,而后对几个哥们努努嘴道:“那位是个大美女。”

&ep;&ep;他指的是余雪落的方向。

&ep;&ep;男人们看过去,来了兴致:“鑫哥不去撩?”

&ep;&ep;“没理由去撩。”又吐出一口烟,耳钉男道:“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又记不清了。”

&ep;&ep;“梦里吧?春梦里。”

&ep;&ep;“哈哈哈……”

&ep;&ep;一个男生开玩笑,其他人跟着哈哈大笑。

&ep;&ep;“没理由?”另一个圆脸、大鼻子、大肚腩的男人说:“鑫哥,你要是能要她微信,这顿我请怎样?”

&ep;&ep;耳钉男看过来,笑了笑:“要说话算话。”

&ep;&ep;圆脸男人微怔,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哥们当了真,或许他自己内心早已经蠢蠢欲动。

&ep;&ep;下一秒,耳钉男甩开凳子径直走到余雪落身旁,在她旁边一个位置坐下。

&ep;&ep;余雪落正抬头喝酒,看到近旁的耳钉男,表情很懵。

&ep;&ep;“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男人凑近低低笑问。

&ep;&ep;余夏雨身体往后撤,因为她闻到了他嘴里的韭菜味和一股烟臭味,他可能刚才吃了韭菜,且经常抽烟。

&ep;&ep;“抱歉,我从来没见过你。”

&ep;&ep;男人也不恼,扫一眼桌上吃烤肉吃剩下的长竹签,说:“一个人啊,怎么不叫上男朋友?”

&ep;&ep;叫你妈。

&ep;&ep;心里暗骂,受着高等教育的余雪落当然不会这么说,而是面无表情回应:“谁规定不可以一个人?”

&ep;&ep;看她白皙细嫩的脸蛋以及那双动人的眼,耳钉男一手搭上余雪落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靠:“是不是没有男朋友?嗯?”

&ep;&ep;他低头,鼻子往余雪落脖子间凑,似乎要闻她身上的气味,又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

&ep;&ep;这人突然热乎乎地贴上来,像一只粘人的八爪鱼,余雪落感到恼怒,刚要破口大骂,一只手撑住耳钉男的脸往后一顶,男人连人带凳子向后翻倒。

&ep;&ep;突然有人栽倒,前桌的客人惊了一跳,女人们更是惊叫出声。

&ep;&ep;“妈的。”耳钉男迅速起身,满脸怒气:“你他妈谁啊!”

&ep;&ep;看清眼前的人,耳钉男心间一凛,居然是万定。

&ep;&ep;他是远翔体校里面的学生,自然认识万定,关于他的谣传有很多,有人说他是市长的儿子,有人说他是某集团大佬的儿子,他喜欢独立独行,从不跟学校其他男生拉帮结派,自从上届校霸被他打进医院之后,学校里更没有人敢动他。

&ep;&ep;然而忌惮归忌惮,在漂亮女人面前四脚八叉地栽倒,没有男人能忍下这口恶气,更可况耳钉男这种血气方刚冲动易怒的人。

&ep;&ep;“妈的,你他妈故意找茬是吧?是......”

&ep;&ep;一半的话还没说出口,万定一手拉他肩膀带近一手直击他腹部,原先面无表情的脸此时略显阴沉,那双丹凤眼凌厉地犹似一把冰冷的刀:“爽?嗯?”

&ep;&ep;耳钉男疼得面部扭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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