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威压感,看上一眼都受不住。

&ep;&ep;茶楼里人来人往,他们关上了门,纪盈小声说:“请国公救救陈怀吧。”

&ep;&ep;“与我何干?”

&ep;&ep;纪盈低垂着眼:“我问过他从前服侍的府上,都说有个一直跟随他的年长奴仆,教他识字练武。后来陈怀夺魁后,那奴仆也不见了。我早写信让父母帮忙打探,如今已得知,那人曾是您的亲卫。”

&ep;&ep;让自己的亲卫跟在私生子身边十数年,隐姓埋名教陈怀本事,纪盈都弄不懂这鲁国公费那么大劲是为了什么。

&ep;&ep;鲁国公冷笑:“找人教他,是我不想看到一个带着我血脉的废物。可惜,他还是废物,既然自己蠢笨沦落至此,我何必救他。”

&ep;&ep;“你这叫是非不分,他哪儿做错了……”纪盈嘟囔。

&ep;&ep;“他是废物,”鲁国公又瞥纪盈一眼,“你也是。果然是下贱惯了,你当初那么骗他,害他,如今他居然还会喜欢上你。这种下贱的孽种,跟我无关。”

&ep;&ep;纪盈愣了愣,却怒从心起:“他愿意喜欢我,我愿意喜欢他。他敢不被从前的事绊着听自己的心意,总比您遮遮掩掩既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敢认自己和妓子生下孽种强!”

&ep;&ep;“啪”的一声,纪盈看鲁国公拍了桌子,他气焰立刻又消了下去。

&ep;&ep;她揪了揪五里的毛,神思回转,皱眉抬头:“你怎么知道我骗了他?”

&ep;&ep;正在喝茶的鲁国公看着茶碗里的茶水。沉闷的声音传来:“利用你骗他,让他被训斥出京的主意,是我拿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