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画押吧。”

李行看了仇忠一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唉……”

仇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人是我们杀的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如此咆哮公堂,目无王法,本官也是第一次遇到。”李行挥挥手,道:“这条也记录下来,让他画押。”

马千里拎着供状,分别让二人写了名字,摁下手印,再交给李行。

李行亲自看了一遍,如此人证物证还有口供在,这件案子算是办成了铁案,任谁也无法翻案。

“好了,暂且将犯人收押,请示过朝廷后,就可以开刀问斩。“

李行又审清一桩案子,心中也是一阵轻松:“退堂。”

“且慢。”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倒是想要看看,谁敢审国公府的人?”

李行抬起头,见面前站了一个女子,对方身材高挑,虽然是女子,但却做男子打扮,更显英姿飒爽。

“三姐。”

郑名倜眼前一亮,本来半死之人,凭空多了一口气在。

“废物。”

女子啐了一口,抬眼看向李行:“一个小小县令,哪里来得胆量,敢审郑家的人?”

国公府家大业大,如郑仲齐这样的人,自然不止一个老婆。

当然,也不止一个孩子。

可惜的是,一连几胎都是女儿,到四十岁上下,才有了郑名倜这一颗独苗,而且还是庶出。

郑化玉是大房所生,常做男儿打扮,她平生最恨的事,便是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继承国公府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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