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胖子很不高兴,嚷嚷道:“诺哥儿不重,也不胖!”

&ep;&ep;瞧着他圆嘟嘟的小脸,圆滚滚的身材,林宁笑得更欢了。

&ep;&ep;此时,林询和黛玉也进来,林宁一愣,黛玉竟穿着男儿家的衣服。

&ep;&ep;林译瞄了林询一眼,“你带妹妹上岸玩去了?”

&ep;&ep;回答他的却不是林询,而是林诺,林诺扳着手指数着,“二哥带我和姐姐去逛了庙会,吃了馄钝,买了糕点,磨合罗,好多好多东西,还去了趟衙门。”

&ep;&ep;“衙门?”

&ep;&ep;林宁和林译异口同声,都转脸看向林询,那表情都在说:不会又闯祸了吧?

&ep;&ep;林宁是长辈也就算了,偏林译也这样,林询很是憋气,跳脚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ep;&ep;黛玉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拉着林宁的衣角说:“祖母,我作证,今日二哥可没闯祸。是听说衙门今日审案,二哥带我们瞧去了。”

&ep;&ep;林谨一进门便听得这话,伸手就往林询脑袋上拍了一掌,“衙门审案是什么好事吗?你也敢带了弟弟妹妹去!”

&ep;&ep;林询捂着头顿觉十分委屈,“本没打算去的。只是在茶楼听说那打死了人的被告是薛家的呆霸王,还是为的一个女子同人争风吃醋。”

&ep;&ep;说道这里,林谨面色更为不善了,“那就更不该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也敢让妹妹去看!”

&ep;&ep;林谨抬手又是一巴掌,却被林询弯腰躲了过去,一溜烟跑到林宁身后,“大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说话的是衙门的衙役,他喝醉了酒同人说胡话,被我不小心听到了。那女子本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打小被拐子拐了,长大后还卖给了两家。薛家和冯家。

&ep;&ep;因此这两家才打了起来。薛家把冯家小主子给打死了。这案子本来没什么疑问。可那衙役偏偏说,薛家保管半点事没有。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可是知府大人的保命符什么的。我本不信,就去衙门看看,那知府是不是当真这么判,结果……哼,亏那女子的生父还曾有恩于知府大人呢。”

&ep;&ep;林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得,碰上呆霸王和香菱的事了!这么看来,案子像是差不多结了。

&ep;&ep;林谨面色一沉,“我记得金陵知府名唤贾化,还是二舅舅举荐复出的。”

&ep;&ep;这些年,贾敏对娘家颇有微词,却好歹是娘家,不会在孩子面前说娘家的坏话,可态度却也算不得亲密。而林宁是现代人的思维,总觉得,祖母对着孩子们说外祖母这边的坏话,有点那啥。所以,只字不提。

&ep;&ep;可这不太亲密和只字不提的态度就已经很表明问题了。而且林家的孩子又不是棒槌,明是非,知善恶。因此林宁半点不急,只需他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们自然能够明白,也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何必早早地去做这个恶人,说一堆有的没的,免得起反效果。

&ep;&ep;这头林询又嗤笑起来,“这知府好歹也是进士出身,我却不知道是说他蠢呢,还是说他蠢呢!要平了这官司,随便找个薛家的下人顶罪不是更好。你们猜猜,这知府出的什么馊主意。公堂之上,他是好好儿的义正言辞把案子给判了,还判了那薛蟠的死刑。可我要旺财去打听了一下。那薛家公子早就放了。这贾知府居然给薛蟠销了户籍,说是被冤魂索命去了。薛家正收拾东西,准备上京,离了此地呢!”

&ep;&ep;林宁因是一早知道的,不以为意。林谨和林译听得简直是瞠目结舌。林译嘴角直抽,“还真是见过蠢得,没见过蠢成这样的,薛家也应了?”

&ep;&ep;都已经准备上京了,不是应了是什么!

&ep;&ep;林谨叹道:“那位姑娘呢?”

&ep;&ep;林询只一味笑话贾雨村了,听得林谨这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的是那被拐的女子,“跟着薛家呢!”

&ep;&ep;“你可听到他们说那姑娘是哪家的?家居何处,父母何人?”

&ep;&ep;“只听得似乎也是姑苏人士,父亲叫甄费,字士隐。家里也是殷实之家。”

&ep;&ep;林谨点了点头,对林宁说:“祖母,孙儿想着既然碰到了,也算是同乡,不如让人去查了查,看是否属实。若那姑娘的家人都还在,总要让他们知道。至于薛家那边,我们不太方便直接出面。但这贾化乃是二舅舅推荐的,这事总要让二舅舅知道。”

&ep;&ep;林宁想着,后世虽然有不少对贾政的揣测之词,不如什么伪道学,伪君子等等。但是来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据她所知的贾政,真的是一个迂腐正直到死脑筋的人。见林谨这么说,便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

&ep;&ep;林谨应了,便拽着林询出去。惹得林询嗷嗷直叫。林谨一句:“父亲让你抄的书抄完了吗?”林询瞬间安静了下来。

&ep;&ep;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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