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急切而幻听了?南荇真的承认爱他了吗?南荇现在连家门都不让他进,微信也不回,是不是真的不想理他了?

&ep;&ep;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选在半空落不了地,回去也睡不着,他索性给裴予寒打了个电话。

&ep;&ep;“我在哪儿……我这不是在练箭嘛……还没练到十环呢……”裴予寒支支吾吾的。

&ep;&ep;“说实话。”霍宁辞沉声道。

&ep;&ep;裴予寒只好坦白:“我们在林间玩呢,哥,这几天你总是魂不守舍的,我们也不敢打扰你,就自己high一下。”

&ep;&ep;“我过来。”

&ep;&ep;俱乐部里挺热闹,除了裴予寒那帮人,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男的女的都有,大家开了酒,玩骰子的玩骰子、打球的打球、唱k的唱k。

&ep;&ep;霍宁辞向来不爱这种热闹,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裴予寒陪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哥,你怎么又不开心啊?”

&ep;&ep;这人什么眼神?明明现在他开心得很。

&ep;&ep;“还行。”霍宁辞淡淡地道。

&ep;&ep;裴予寒自然认为他在打肿脸充胖子,同情地道:“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离了婚也是钻石单身汉,以后一定会找一个比嫂子……比南荇更好的……”

&ep;&ep;“谁说我要离婚了?”霍宁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离什么婚,我们俩马上就要和好了。”

&ep;&ep;裴予寒不太相信:“嫂子要从丽睿卸任了?哥,其实我觉的杂志吧,办就办了,时尚圈里的确挺乱,但嫂子她这人不可能乱来……”

&ep;&ep;“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她办杂志了?”霍宁辞板着脸道,“办得挺好的,办就办了。”

&ep;&ep;“什么?不是……你不是就为了这个……”裴予寒目瞪口呆。

&ep;&ep;易钧成一脸震惊地凑了过来:“不会吧宁辞,你不介意了?”

&ep;&ep;“她开心就好,”霍宁辞一脸的云淡风轻。

&ep;&ep;洪柯在一旁呆滞了半晌,哀叫了起来:“宁辞,你不能这么害我!我和予寒打了赌了,赌你会不会离婚,这我要是输了,我得给予寒做牛做马啊!”

&ep;&ep;裴予寒“靠”了一声,立刻蹿了起来:“前几天我还真以为我要输了,来来来,今天我要点最贵的酒,洪柯买单!”

&ep;&ep;朋友们正闹着,霍宁辞轻咳了几声,正色道:“那个,我今天找你们,是有正事的要你们帮忙的。”

&ep;&ep;裴予寒瞪大了眼睛:“哥,你要我们帮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说吧,兄弟们为你两肋插刀。”

&ep;&ep;霍宁辞沉默了半晌,终于抛开了脸面,诚恳地问:“女孩子要怎么追?”

&ep;&ep;空气里静默了半晌。

&ep;&ep;几个人面面相觑,终于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ep;&ep;霍宁辞恼羞成怒,沉下脸来,起身就要走。

&ep;&ep;裴予寒赶紧拉住了他,憋着笑:“对不起哥,我们错了,我们这是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么一天,这信誓旦旦地不会离婚,结果居然还没追到人。来,坐下,哥们儿都倾囊相授,保管让你把小嫂子追回来!”

&ep;&ep;当晚,霍宁辞睡得很香,一早起来,精神抖擞地给南荇发了一条消息:早安,我想你了。

&ep;&ep;当然,南荇还是没有回复。

&ep;&ep;他也没气馁,毕竟昨晚向裴予寒他们取经了这么久,他的心里底气很足。

&ep;&ep;忙了大半天,把公司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霍宁辞提前下了班,特意去了金城广场。那个专卖仙草捞的甜品店还在,老板还认得他,笑着调侃:“好久没见了,我还以为你女朋友吃腻换口味了呢。”

&ep;&ep;霍宁辞纠正:“是我老婆,她口味很念旧,喜欢上了就不会轻易改。”

&ep;&ep;老板朝他竖了竖大拇指:“好男人,每天给女朋友买点心的我见多了,给老婆买的,还真不多。”

&ep;&ep;霍宁辞矜持地接受了赞美:“老婆才更要疼。”

&ep;&ep;开车到了丽睿集团,霍宁辞看了看时间,离六点的下班时间还差十五分钟。

&ep;&ep;他停好车,快步进了大厦,准备接南荇下班。家不让他进,丽睿总不能拒绝他了吧,实在不行就把香悦和曼丽抬出来,酒店和度假村要在杂志上做个广告,那不是很正常的业务往来吗?

&ep;&ep;刚走到电梯门口,电梯开了,景迟日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人面对面碰了个正着。

&ep;&ep;“你怎么在这里?”

&ep;&ep;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ep;&ep;“s-priose和丽睿有业务往来,我来找小荇谈深入合作的事情,”景迟日神情自若地看了一眼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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