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想起的美人面,泣不成声:“我就是你的令叔啊!小婉,你看看我,我是你令叔啊!”

&ep;&ep;第40章公子多情

&ep;&ep;沈晚冬只觉得耳边似有嗡嗡风声,极度紧张之下,下意识只想保护自己。她将琵琶挡在头前边,挣扎着想要摆脱唐令的禁锢。

&ep;&ep;忽然,胳膊上的疼痛减轻,紧接着,她感觉好似有人在轻抚她的背,动作温柔耐心,如同在抚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ep;&ep;沈晚冬偷偷挪开琵琶瞧,发现唐令那张阴郁俊美的面庞近在眼前,只不过,这权阉眼神中不再狠厉,更多的是柔情款款。

&ep;&ep;“好孩子,别怕,我是你小叔呀。”唐令柔声哄着女人,他这会儿虽说平易近人,可眉间却皱着怀疑,轻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ep;&ep;“我,我今年,”

&ep;&ep;沈晚冬这会儿稍微平静了些,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她小时候听爹说起,小叔天资聪颖,骨子里是有傲劲儿的,怎么可能会当太监!好,就算当了太监,父亲曾说过小叔性秉纯孝,他如今权倾天下,又怎会置养了他十一年的哥嫂于不顾。

&ep;&ep;这一定是唐令故意戏耍她,用来羞辱荣明海的伎俩!

&ep;&ep;沈晚冬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回答:“妾身如今双十年华。”

&ep;&ep;唐令身子一震,唇角不自觉勾出抹笑,点头喃喃自语:“是了,当年我走的时候,你才五岁,倏忽一眨眼,十五年就过去了。”

&ep;&ep;“难道你……真是?”

&ep;&ep;沈晚冬大惊,她对小时候的事早都没印象了,依稀听父亲说起过,小叔确实是在她五岁那年出走的。

&ep;&ep;小叔是全家人的忌讳,父亲虽日夜挂心,可严厉吩咐家人,谁都不许提及令冬二字,更甚的是,一年搬一家,不与邻人交往,仿佛在躲什么似得。还记得当年,每逢佳节月圆时,父亲总是一个人喝闷酒,喝醉了,泣涕涟涟,看着圆月发牢骚:你说你呀,咱们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不好么,为何非要报仇。那些人是你能杀得了的?令冬,为兄的怕你一步错步步错啊。

&ep;&ep;想到此,沈晚冬抬眼看着唐令,畏畏缩缩地低声问:“你,你要报什么仇?”

&ep;&ep;唐令身子一顿,眼中杀意大盛,他一把抢过沈晚冬手中的琵琶,扔远,一分分逼近女人,猛地抓住女人的腕子,问:“你知道什么?”

&ep;&ep;“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沈晚冬觉得自己好似说了不该说的,她紧张得都咬了自己的舌头,慌乱地避开唐令吓人的目光,竟开始胡言乱语:“您认错人了,我以前是叫小婉,不对,我是沈晚冬,别杀我。”

&ep;&ep;“我问你,抬起头好好说话。”唐令眉头紧皱,这么多年来,有不少人害他,挖他老底的人太多了,可最后都死在了他手里。如果这个女人敢冒充小婉接近他,那么……

&ep;&ep;“你爹叫什么!?”

&ep;&ep;“沈,沈金吾。”

&ep;&ep;“他有没有什么字或者号?”唐令步步紧逼。

&ep;&ep;“没有,我不记得了。”沈晚冬临近崩溃。

&ep;&ep;“你再好好想想!”唐令手上使力,厉声问:“书斋名称、别号、印鉴,记得什么说什么,说啊!”

&ep;&ep;“我真的不记得了。”沈晚冬哭的直抽抽,慌乱间,她瞧见唐令腰间挂着块白中带红丝的美玉,一愣,昔年旧事忽然记起些许:“我,我好像记得爹有个指头般粗细的印,当年他一直挂在脖子上,从不示人。”

&ep;&ep;“印上是什么字!”唐令早已泪流满面,不住摇晃着沈晚冬,高声喊问。

&ep;&ep;“别摇我,晕。”沈晚冬呼吸急促,感觉快要吐出来了,她忙喊:“是钦善,我记起来了,就是钦善。”

&ep;&ep;“没错了,你真的是小婉!”唐令一把将女人搂进怀里,哭的凄凉:“钦善,是我爷爷送给你父亲的字啊,除了至亲骨肉,再没人晓得了。你是小婉,没错,你就是她!”

&ep;&ep;唐令轻轻推开沈晚冬,捧起女人的小脸,手颤抖着轻抚,哽咽道:“你长大了,小叔都快认不出你了。”

&ep;&ep;呕~

&ep;&ep;沈晚冬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她害怕,恐慌,一次次面临绝望,真的快要击垮她了,胃中的绞痛让她冷汗直冒……

&ep;&ep;“小婉,你怎么了?”唐令看着焦急至极,忙拍打沈晚冬的背,试图让女人好受些。他见一点用都不管,这孩子还是难受的干呕,索性一把将沈晚冬抱起。

&ep;&ep;可在抱起的瞬间,唐令顿时心如刀割,小婉,怎么这么轻!

&ep;&ep;“好孩子别怕,一切都有小叔!”

&ep;&ep;说话间,唐令快步跑着,将沈晚冬抱进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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