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大嫂那张脸,骂骂咧咧的走出了门。

&ep;&ep;“我今儿要是没回来是不是这银子又让你弟弟拿去了?”

&ep;&ep;“怎么会?我也是有分寸,只是好歹是自家兄弟,我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难听……”王大财呐呐地说道。

&ep;&ep;王大嫂看向案桌:“哟,没成想你弟弟还能提些东西来?”虽说只是四色糕点看起来也算是一点心意。

&ep;&ep;王有财看她打开:“你干什么,福禄说不准待会儿还要回来拿。”

&ep;&ep;“他自己送来的还想再拿回去,没那么好的事儿。我装一些给旁边苏家送去。”王大嫂一盒拿了两个。

&ep;&ep;“给他们送去干什么……”

&ep;&ep;“上次你也看到了,苏家那个女儿会些医术。现在给他们走热络些,今后头疼脑热全都不花钱,多划算的买卖。那姑娘可惜了,有样貌有手艺,就是年岁大了些……”王大嫂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转头就看到门边的王福禄:“你怎的没走,难不成真要把糕点拿回去?”

&ep;&ep;“大嫂哪的话,这孝敬你们的怎么还有拿回去的理……嫂嫂刚刚说的那个人可是还没定亲,弟弟也是个孤家寡人,这邻里邻居的成了一家可不好?嫂子要不找一天去给提个亲?”王福禄刚刚确实是想来要回糕点的,无意间听得王大嫂说得贞娘觉得机会来了。

&ep;&ep;“呸。”王大嫂唾他一口:“你也不撒泼尿瞧瞧你自己,别人不知道你什么性子,这乡亲还能不知道?。这贞娘虽说年纪大了些,但人家手里有宫里出来发的银子,还有地,又会医术,单说那相貌跟那十六七的小姑娘也没差别。就你这样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可别害我得罪了人。”

&ep;&ep;这一席话像刀子一样戳着王福禄,恼羞成怒之下,他冲王大嫂喊道:“大嫂可别把话说绝了,我真要想就没成不了的事。你就等着喝弟媳妇茶!”

&ep;&ep;王大嫂半点儿不相信:“真要有这天我就给你包个八两八的大红封,也算是对地下的爹娘有个交代。”

&ep;&ep;王福禄气得摔门离开,王有财看着有些着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ep;&ep;“能有什么事儿,那个怂蛋。”王大嫂说着装了糕点去旁边苏大娘家去串串门。

&ep;&ep;贞娘完全不知道因为她还有着这么一段争执,她一上午忙得要命,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这些富户家中夫人多,后宅呆久了,一心觉得自己身上早就被他人下了毒,一丁点儿不舒服都能扯上半天。贞娘觉得头大如斗,一一耐心解释下来中午坐上马车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干哑。

&ep;&ep;赵怜柔递给她一杯胖大海茶:“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些夫人都对你满意的不行。”

&ep;&ep;贞娘喝了茶水,将刚才写下的脉案递给赵怜柔。

&ep;&ep;“没什么想说的?”赵怜柔接过脉案。

&ep;&ep;“我只管诊脉,其余的一概不管。”贞娘没有正面回答。

&ep;&ep;“你倒是聪明,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可没学到你这功夫。我当时也诊出你现在看到的东西。有个夫人就冲着我哭,我当时候懂什么,直接就把她体内麝香残留这事儿告诉她……走夜路的时候差点儿被一刀捅死。之后就学乖了,什么脉案都要给握得住后宅生死的人先看过。是不是觉得我心狠?”赵怜柔看着她。

&ep;&ep;“进那些府里边的谁没有故事,各人有各人命,夫人不必挂怀。”贞娘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下午还要去几家?”

&ep;&ep;“还有两家,这两家人少些。我都排开了日子,后天再接你进城,这是契约你瞧瞧。”赵怜柔昨天定的契约交给她。

&ep;&ep;贞娘一一看下来:“添上一句,待夫人孩子满月之后,契约自动作废。”

&ep;&ep;赵怜柔倒没想到她这般干脆:“不用这样的,每月看诊本就辛苦,我也想有人分担一些。”她以为是贞娘担心抢了她生意。

&ep;&ep;“夫人多虑了,只是我这个人比起和人打交道,我更喜欢和药草打交道。这一年的诊金我会将村中后山荒地买下,到时候种了药草,今后更有合作的地方。”贞娘不喜欢内宅。

&ep;&ep;赵怜柔看她一脸坚定,只能将那句话加上。两方签了字,这契约还得送到官府备案。

&ep;&ep;下午的第一家人口少,还没有上午那么闹腾,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他家是做布料生意的,贞娘暗暗记下他的铺子,想着家风好的人应该铺中的东西也不差,快到年尾了她准备给爹娘买些料子做身棉衣。

&ep;&ep;第二家的老夫人极为善谈,一边诊脉一边同贞娘说话,说到后边知道她是上田村的人,直道是同乡,拉着她说了半天的话。贞娘对这种慈爱的老人家一贯耐心,直到最后看着天渐渐暗了才开始着急。

&ep;&ep;后边还是赵怜柔进来解救了她,走的时候老夫人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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