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母后别再拿养育之恩说事,母后您不承认也没关系,儿子知道这是您自身的缺陷,因为您没有爱的能力,是朕宽恕了母后您。如果您不把政权归还于朕,朕愿下旨逊位!”盛帝板脸,扔下这一句话,气得快步离去!

&ep;&ep;“皇帝你不愿做皇帝!哀家没了你一个,还有别的儿子。”盛怒中的太后,身为母亲也没半母亲的样子。

&ep;&ep;“禀告太后,张大人向您请罪来了。”小太监通报。接着一身红官袍的张康进殿。他撩袍下跪行了个拜礼。后如实禀告:“李朱把钱存进了大宛钱庄,勾结了大宛官员,早已知臣等来意,推说客户存折多少是属于商业秘密,微臣无法查办啊。”

&ep;&ep;太后气得直咬牙,大宛帝国的新帝龙辕叶寒,明明才十几岁的男娃,大邵却只能在他的庇护下苟延残喘,任由大邵国家腐败滋生来换取大宛帝国龙辕叶寒的扶持,察办贪污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ep;&ep;唉,大邵王朝的命脉危险啊。

&ep;&ep;阿兰随着官老爷羽氏夫妇回到帝都,所闻所见无不是百姓唾弃王朝之声。

&ep;&ep;“这官官相护啊,说是要察办李朱,呵,光打雷不下雨。”

&ep;&ep;“朝廷是愚弄我们老百姓嘿!”

&ep;&ep;轿内阿兰放下揭窗的手,水可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不能丧失!

&ep;&ep;羽夫人乐呵搂过阿兰,指着轿外:“女儿,你瞧瞧,那顶轿啊,是李府李朱大人的轿子。”

&ep;&ep;窗外看去,李朱的马车正架往皇宫的方向。

&ep;&ep;“父亲,我们真要辞官归田了?”李智眸中有幽幽之色,马车内颠簸,他依旧一身白衣,举动自如。

&ep;&ep;“这个人世,是没有什么不可动摇,权力正隆之时,也会衰败。为父瞧见了危机的来临,提前做准备,好保头上乌纱帽不褪色啊。做官不可恋权,更别贪那温柔乡,该抽身退步时要趁早!”

&ep;&ep;李智心有不甘,却不敢再劝,附言道:“父亲说得对,遥想唐中期,李泌经四朝皇帝所信任,使他立于朝廷不败之地,也是不贪权能让则让立了功不求官,名成却不贪恋位子,功成身退,无所羁绊。”

&ep;&ep;李朱笑指李智:“我儿十四能知此道理,老夫欣慰。白领他朝廷皇粮而不干事,这样老夫想起白居易的一首诗来啊。说是,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似出复似处,非忙亦非闲。

&ep;&ep;不劳心与力,又免饥与寒。终岁无公事,随月有俸钱。君若好登临,城南有秋山。君若爱游荡,城东有春园。君若欲一醉,时出赴宾筵。

&ep;&ep;洛中多君子,可以恣欢言。君若欲高卧,但自深掩关。亦无车马客,造次到门前。人生处一世,其道难两全。贱即苦冻馁,贵则多忧患。唯此中隐士,致身吉且安。穷通与丰约,正在四者间。”

&ep;&ep;正文第四章天地独霸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