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气的破落户女子。

&ep;&ep;陶夭夭看着这老头的反应,就在心里开始琢磨这个老头的性格了。

&ep;&ep;当祥叔带着陶夭夭走到了一处宽敞的小院门外的时候,便停住了脚步,朝着身后的两个婆子说道,“你们俩在这边等着吧。”

&ep;&ep;陶夭夭见这会儿她和祥叔单独在一起了,便马上拿出一种羡慕的口吻说道,“祥叔,这高家这么有钱有势,您在高家带了很多年了吧?您的家里定然也是可以富得流油的那种了吧?”

&ep;&ep;祥叔一听这话,马上有点紧张起来,这话要是传到了老爷的耳朵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小娘子,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

&ep;&ep;陶夭夭嘿嘿一笑,迅速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没事,守着摇钱树装清高不摘金元宝的那都是婊子,其实,高老爷绝对懂得喂饱了给他卖命的人的胃口,他自己才能赚大钱啊。”

&ep;&ep;第29章智斗高家二

&ep;&ep;祥叔听了陶夭夭的这句话,倒是对她有点另眼相看了,他真有些意外,这个外来户的婆娘,竟然能懂得这样的“大道理”,然而,祥叔想着他这些年以来为高家卖心卖神卖力的,虽然确实中饱私囊了一部分,但是,大部分还是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ep;&ep;毕竟,高如平那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和金算盘。

&ep;&ep;只是,虽然祥叔很赞同陶夭夭的这句话,但是他毕竟是高家的管家,他不会糊涂到因为一句话而和一个陌生人惺惺相惜的,并且还是个女人。

&ep;&ep;只是祥叔不知道,从刚才的小院到现在高连顺住着的院子,陶夭夭那比狗鼻子还灵的鼻子已经闻出了他身上的两种气味:生病的气味,服用的药物的气味。

&ep;&ep;“小娘子,你且在这里等上片刻,估摸着少爷还在老夫人那边。”祥叔说话的口吻好像比刚才客气了很多。

&ep;&ep;陶夭夭内心已经掐算的很清楚了,看来,刚才的两句话,她是说在了这个老狐狸的心坎上。

&ep;&ep;“祥叔,您说人要是长生不老多好啊,这好不容易攒下的家业,挣下的金银,到最后却不能带走一丁点,唉。”陶夭夭那双水眸十分灵巧的瞟了瞟祥叔,接着叹气说道。

&ep;&ep;祥叔稍稍的怔了一下,他还真是因为这件事焦虑了好几个月了。

&ep;&ep;因为自从今年过完正月开始,他的后腰窝子上起了一片水泡,然后就是水肿起来,再然后痛的不得了,到后来干脆就化成一滩脓水了,他寻找了不少的郎中来看这个病,也开了不少的方子,吃了不少的药。

&ep;&ep;只是,这内服外敷的一直用着,却也不见好,现在是越来越严重,甚至有蔓延的趋势了,他因为这件事可谓是夜夜睡不踏实,再想到自己小时候的苦日子,年轻时候的辛酸过往,在高家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算是过上好日子了,总觉得心里有些亏。

&ep;&ep;“唉,人各有命富贵在天。”祥叔无奈的叹息了一句。

&ep;&ep;对于陶夭夭说的刚才那句话,比起先前一句话来,祥叔更加的觉得这个小女子有些不同于常人了。

&ep;&ep;“祥叔,不过人常说,好人好命的,您这做好事多了,老天爷自然会保佑您长命百岁的。”陶夭夭笑呵呵的说道,口吻完全是那种很认真很温和的样子。

&ep;&ep;祥叔看了一眼陶夭夭,抿了抿干巴巴的嘴唇,想说点什么,但是终究他没说出来,而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就转身要离开了。

&ep;&ep;“小娘子啊,你——你好自为之吧。”祥叔说着这句话,就背着手的往外走。

&ep;&ep;陶夭夭有点惊诧,不知道祥叔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然而,当陶夭夭正纳闷的时候,见到祥叔从小院门出去的时候,将大部分的丫鬟婆子,尤其是男性家奴给支开了。

&ep;&ep;陶夭夭眨了眨大眼睛,这事,有门。

&ep;&ep;她陶夭夭虽说有点刁蛮任性还有点疯野,但是这跟她重情重义绝对不冲突,就像她能将妖娆妩媚和仙美清纯集一身,毫无违和感一样。

&ep;&ep;陶夭夭在一个婆子的“服侍”下,进了高连顺的房间,坐在木桌旁等着。

&ep;&ep;陶夭夭不禁的抬起头环视一圈,心中骂翻了这个高家的祖宗十八辈,娘的,这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有今天的这幅家产啊,这房间内,别说那些摆放的价值连城的物件,就说这些个桌椅板凳和木柜,那都不是用一般的木头做成的!

&ep;&ep;再瞧瞧那些古董花瓶和字画,陶夭夭甚至都觉得,这样的东西放在高连顺这样一个草包浓蛋的房间,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对,放在她和闷葫芦的房间才算是物有所值!

&ep;&ep;咳咳,呸呸呸,凭什么把闷葫芦带上?那个家伙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肯说呢。

&ep;&ep;就在这时候,陶夭夭突然听到了门外两个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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