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一嗓子后,上面又闪电又打雷,最后还长了一颗树,是我大舅的树……

上面有多高我看不清楚,当然也不知道上面都有啥,我现在觉得自己在现实里面,生活真的是很简单也很单纯,我现在在的地方,已经完超乎了我的知识范围和理解能力。

这从上面长出来的树是啥情况,还好我知道应该这是大舅的那个种子,还有刚刚那闪电就在我头上,那澎湃的能量和身上到现在还立着的汗毛,提醒我刚刚有可能直接被雷劈了……

耳朵里嗡嗡的响着,头有点晕估计暂时失去听力了。

那棵树就这么凭空的倒着长出来,我看见树枝和叶片还在抽条舒展,看着还是挺恐怖的。

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棵树一直这么长着,不知过了多久,它成长的速度终于开始变慢了,我一小步一小步的靠近它,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树尖的叶片,没什么大的反应,就是普通植物的感觉。

我凑过鼻子闻了一下(狗的行为习惯)一股植物气息扑面而来,但我也不是植物学家,搞不懂是个什么味道和植物品种。

整棵树在白雾间,看的不如我的那棵梦境树清楚,视线所及就是树冠这一片位置,我往后退了十几步,仰头望上看。

这树是长在什么地方了?它肯定有根儿吧,根得长在土里吧,难道说上面是土层?可是只有云层里才能产生雷电啊。

咱们捋一捋啊,白雾假设是云层,这树呢长在地上,刚刚云层产生雷电,然后这棵树从地里长了出来,而我是头朝下走在天上……这…我觉得我没喝大啊。

这地和天有多高啊?我是没见过长到云层里的树呢,这又不是丹麦童话。

头好晕,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不我爬上去看看?总觉着这棵树周围就像独立的一片空间,和我的梦境之树那边完是两个环境。

虽然我是进入到我的梦境世界里,而且不是常人普通的梦境,但充其量只是时代的不同,大家没有像现代人一样用手机电脑,我们家人能文能武而已。

不过我都能进到狗的身子里了,想想还不是这里的现状,这片地头里,天上有地,或是我头朝下走在天上也随便吧。

我一脑子里都是毛线了,想着顺着树冠爬上去看看吧。

我小时候爬过树,树叉和枝干都是横着向上的,可以用脚踩着或是用手抓着借力。

但这棵倒着长的树,树枝都是斜着向下的,而且树冠的树枝弹性很大,一抓就向下弯曲,根本无法借力……

它这会儿又这么符合物理定律了!

扯了一地树叶子,我也没爬上去,树冠倒是秃了一片。

反正来回走过一次了,也知道怎么进来了,慢慢琢磨吧,至于梦境之果无法打开的问题先不纠结了,能遇到大舅这已经是超出想象了,先回去看看老妈老姐吧。

我回到梦境之树又不死心的摸摸梦境之果……唉。

低头看了半天镜子地面,还是进不去,换不过去。

现在呢,咋出去?刚刚是老妈叫我才醒过来的,我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咋老妈不过来看看。我一屁股坐在树下,手垫着头靠在树干上,等吧咋整!

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突然心里觉得不踏实,自己不应该睡,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办,是家里的事,啥事呢?赶紧别睡着了,心里这么想着我一下睁开了眼睛。

妈,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等着自己汪汪两声,给老妈提个醒,妈……声音清晰又熟悉。

哎!

妈,我怕自己听错了又叫了一声,听到外面好像谁踢了盆子还是什么东西,当啷当啷的带着回音。

接着,夫人夫人,少爷醒了忠伯熟悉的声音惊慌又开心的嚷到。

屋门被推开,忠伯那张熟悉的老脸出现在门口,少爷你又醒了,他满脸通红惊喜的叫着我……

啥叫又醒了……

话说他说的也没错,我还不是这么不省人事两回了嘛。

大力,老妈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忠伯忙让开身子让老妈进来,我心下也是很高兴,回到大力的身子了,能帮上家里的忙了,再等等看大舅那边的消息,总算是有点盼头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妈摸了摸我的头,又搭了一下我的脉门,仔细看了我脸色,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笑颜。

妈,我叫了一声,看着老妈憔悴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鼻子一酸。

夫人,少爷一定饿了,我去给他弄点粥喝,忠伯的老脸上笑的开成向日葵。

心里好温暖,现在虽然危机四伏,还带个天大的麻烦,但只要家人安的在一起就是好的。

除了在对敌的时候觉得老妈老姐,像电影里的大侠一样,其他的时候家人们就和生活里的老妈女儿魏华没有什么分别。

现在要有个合理的理由和老妈说一下,大舅那边的事情,不管老妈会不会把我当成神经不正常,总之解决眼下的危机更重要。

妈,我们和大舅好久没联系了吧?我紧张的盯着老妈的脸色,果然老妈神情一怔,你怎么就突然问这个?

额,我一点都不善于变通,直男癌晚期……

妈,在我晕倒的时候,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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