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乎又皱了几分:

&ep;&ep;“当然有关系,不结婚,我们现在算什么?”

&ep;&ep;非法同居……

&ep;&ep;随着这四个字窜上她的脑门,她又噎了下,眼神滴溜溜的乱飘一阵,她敷衍:

&ep;&ep;“再说吧……”

&ep;&ep;说完又挣了挣,可贴着她的石疙瘩不放人。

&ep;&ep;他哪容得她敷衍,死扣着她不放,作势又要吻她。

&ep;&ep;刚才进门的时候,明雅忘了关门,这会儿虚掩的大门被冷风吹一吹,敞开了一半,亏得他的病房在角落,要不两人身体贴身体,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不得被闲杂人等瞧了去?

&ep;&ep;明雅一点也不想变成活春宫的主角,于是又扭动了一阵,一来二去,她气得直喘粗气。

&ep;&ep;而对比她的狼狈,身下那人倒是气定神闲得很,不咸不淡的瞅着她,一副要打要骂悉听尊便,但是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的嘴脸。

&ep;&ep;她急了,这算什么事?逼婚呢?

&ep;&ep;“我不嫁你。”

&ep;&ep;这话一出,卓然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他阴测测的瞅着她,扣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重,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咔擦”了。

&ep;&ep;“什么叫过几天把证办了?”她理直气壮的盯着他,“虽然我追了你十几年,可也不能这么廉价呀,更何况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你连场像样的求婚都没有,凭什么嫁你……”

&ep;&ep;卓然眯起眼瞪她。

&ep;&ep;她还知道结婚是“人生大事”?那么当初怎么轻易的就上了顾倾城的当?

&ep;&ep;当然,这话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说,否则两人非得一拍两散。

&ep;&ep;卓然忍气吞声:“我向你求婚。”

&ep;&ep;明雅沉寂从他怀里溜出来,退出个安全距离。

&ep;&ep;“我不答应。”

&ep;&ep;他的眼神像是要当场吞了她。

&ep;&ep;明雅气呼呼的说:“连追求都没有,你求什么婚?”

&ep;&ep;他一怔,目光有刹那凝滞。

&ep;&ep;而明雅则趁着他晃神的工夫,拎起包包就跑。

&ep;&ep;之后两天,她找着借口没上医院报道,不是工作太忙就是晚上有应酬,总之就算没事,她也会自己找事。

&ep;&ep;后来李学铭给她打电话,说卓然两天没吃医院的饭,让她回去瞧瞧。

&ep;&ep;明雅当时冷哼一声,说他幼不幼稚,还绝食抗议?饿死活该。

&ep;&ep;随后她没等李学铭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ep;&ep;可隔天,她自己做好了饭菜让佣人送了过去。

&ep;&ep;——

&ep;&ep;又过了几天,明雅过起了每天收到一束花的日子。

&ep;&ep;起初她没留意,当秘书小姐将玫瑰交给她的时候,她皱了皱鼻子,猛打了个喷嚏,一转身就想丢进垃圾桶,后来她多瞧了眼卡片上的署名,瞧这那熟悉的字迹,连忙住了手。

&ep;&ep;接收到秘书小姐好奇的目光,她轻咳一声抱着花往办公室走,一进门数了数,不多不少十一朵。

&ep;&ep;这算追求?

&ep;&ep;明雅把花収进抽屉,摸了摸发痒的鼻子,心情有些复杂。

&ep;&ep;他应该不知道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即便如此,她心头还是隐隐涌出一丝甜蜜。

&ep;&ep;一天一束花,风雨无阻的情况下,是两人渐渐回温的关系。

&ep;&ep;明雅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已经养成了每天都要瞅一眼他写的小卡片的习惯,总觉得有一种甜滋滋的,像是染了蜜糖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ep;&ep;再之后,明雅慢慢的回购华盛的股票,股价又渐渐回升,而在一次的董事会上,她公布了华盛即将与美国泰科公司合作的消息,随即股价节节攀升。

&ep;&ep;之前因为沈宛心的案子,和之后大跌的股价,那群元老们对她颇具微词,毕竟她资质浅,一进董事会就搞出那么大的乱子,难免给人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的感觉。

&ep;&ep;可股东们重利,只要公司能赚钱,年底有分红,他们方家要怎么斗,他们不在乎。

&ep;&ep;所以当务之急,她要趁着沈宛心元气大伤,沈渊到处奔波的时候,悄悄回购股份,她甚至在早前已经与几名元老谈妥,等到年底选董事会的时候,她手上的持股量将会超过沈宛心,届时,她将掌控整个华盛。

&ep;&ep;——

&ep;&ep;日子如流水一般划过。

&ep;&ep;明雅积极打理自己的事业,卓然的腿伤也已经痊愈,可是半个月过去,他依旧坚持每天一束玫瑰的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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