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还是别动了。”

&ep;&ep;于是在这天晚上,当晓渔同学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他发现爹的行为好古怪,主卧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隙,透过这条缝,他能清楚的瞧到他爹手里拿着两沓纸,正在逐一给他妈摁手印。

&ep;&ep;“签了再睡。”

&ep;&ep;“唔……签什么……”

&ep;&ep;“砰”的一下。

&ep;&ep;正当晓渔同学要凑过去瞧的时候,脑袋瓜子猛的撞上了门板。

&ep;&ep;他喊了一声,果然引来他爹的注意。

&ep;&ep;他爹转过身,脖子上有许多被虫子咬过的痕迹,可他像是不痛不痒似的,竖起食指,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p;&ep;——

&ep;&ep;而隔天,当明雅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悲剧了。

&ep;&ep;她死皮赖脸的挂在卓然身上不让走,手里抓着一条围巾强硬的往他脖子上裹。

&ep;&ep;卓然无奈:“明雅,现在是七月。”

&ep;&ep;明雅噎了下,扫过他脖子上的那一块又一块的痕迹,连忙钻进房间,从抽屉里拉出一条丝巾。

&ep;&ep;而当她又一次想给他围上的时候,卓然摇头:“明雅,这是女款。”

&ep;&ep;她眼眶都快急红了,心想他一身的西装革履,如果围一条花花绿绿的女款丝巾确实滑稽,于是打着商量的口吻说:

&ep;&ep;“今天请假吧?”

&ep;&ep;卓然一脸正色:

&ep;&ep;“今天有一场重要的会议。”

&ep;&ep;言下之意,他很忙,不能请假,所以要顶着一脖子的吻痕去给人行注目礼。

&ep;&ep;明雅气不打一处来:“我昨晚喝醉了,你怎么不阻止我。”

&ep;&ep;卓然唇角微勾,没说话。

&ep;&ep;这人明显是故意的。

&ep;&ep;明雅瞪了他许久,钻进房间把自己的遮瑕膏找了出来,先是替他擦上,而后强硬的塞进他的口袋里,并且三令五申,每半小时擦一次。

&ep;&ep;卓然斜眸看她一眼,算是答应下来。

&ep;&ep;可之后,董事长夫人是个妒妇的消息不胫而走。

&ep;&ep;原因无他,只因为那晚陪卓然出席宴会的秘书在回来以后被人无辜辞退,而第二天董事长又顶着一脖子的吻痕出现,于是乎,谣言四起。

&ep;&ep;卓氏大楼的厕所内。

&ep;&ep;明雅等着那几个聊八卦的小秘书离开,这才从隔间内走出来。

&ep;&ep;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有些不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们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ep;&ep;而后她回到会客室,等着他开完会,门一开,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随即嘴角含笑的朝她走来。

&ep;&ep;在许多年后,卓然回想起两人磕磕绊绊的婚姻路程,心中总会感慨。

&ep;&ep;他也许是不幸的,年少失怙,生活艰难,吃了许多苦,付出了许多代价,才换来今日的地位,就连婚姻也不得自主。

&ep;&ep;可后来他又想,他也是幸运的,也许他没有娶到一个“合适”的女人,却娶到了一个最爱的女人。

&ep;&ep;一晃眼,又过去了两年。

&ep;&ep;晓渔同学这时候已经上小学了,他眼瞅着又在吵架的父母……

&ep;&ep;“明雅,你又在床上吃零食?”卓然从床底搜出一包薯片,打开门兴师问罪。

&ep;&ep;而门一开,恰好看到明雅窝在沙发上剪指甲的身影。

&ep;&ep;他顿了下,走过去收拾。

&ep;&ep;明雅恼了:“这是我的房子。”

&ep;&ep;言下之意,她乐意吃什么就吃什么,就算把屋子弄成狗窝他也管不着。

&ep;&ep;卓然抿着唇,脸色不太好,当他终于把沙发缝里的指甲清理干净以后,握着她的手说:“过来,跟我进房。”

&ep;&ep;明雅愣了下:“做什么?”

&ep;&ep;卓然:“我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跟你吵。”

&ep;&ep;于是乎,坐在沙发上的晓渔同学又眼睁睁的瞧着父母关起了房门,再然后……嗯,就没声了。

&ep;&ep;他扭过头摸了摸身旁的妹妹,方芸夕小宝宝似乎不太待见他,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电视上的财经频道。

&ep;&ep;晓渔同学有些郁闷,这有什么好看的?一堆数据,他都看不懂。

&ep;&ep;于是他拿过遥控器,刚换台,身旁便传来“哇”的一声大哭。

&ep;&ep;晓渔同学吓了一跳,连忙又摁回去,世界立刻清静,小宝宝又滴溜溜的盯着电视机不理他了。

&ep;&ep;晓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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