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恐两败俱伤。”

“可否与城中董大人里应外合,夹击叛众?”

钱镠却是又摇了摇头。

“董大人那里也已与叛军激战多时,若非苏州城高池深,恐怕也早已被叛军攻破,眼下大人那里肯定伤亡惨重,更何况我们又迟迟无法与城中取得联系,这消息不通便又怎么里应外合?”

而就在众人还正一筹莫展之际,这时站在一旁的彭远却是望着摊在桌上的图卷独自看得出神。突然,一道亮光从彭远眼角闪过,旁边石绍似也看出了些许门道。石绍忙悄悄拉了下钱镠的胳膊,之后又朝对方使了个眼色。钱镠则赶紧转过身来,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彭老弟,但不知老弟可有何良策助我破敌?”

忽听钱镠问话,彭远这才忙也跟着回过神来。可他刚要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嗳,老弟但说无妨。”

彭远一听。

“既是具美兄这么说,那在下也就冒昧了。”

说着,彭远朝图上指了指。

“诸位请看,目下叛军已将所有人马都投入到了东边苏州战场,企图火速攻下该城以与我军抗衡,可偏偏他们却又忽略了另两个重要方向。”

“哦,但不知哪两个方向?”

“这其一便是眼下我们所在的湖州城,难道各位不觉得奇怪吗,叛军在夺下湖州后竟不留一兵一卒防守,只将我北上援军必经之地又拱手让还,足见对方也不过就是一群有勇无谋的乌合之众!他们肯定想不到,我军竟只一日便进抵湖州,而此刻那北面常州之空虚则更是对方送给我们的一个天赐良机!”

钱镠闻言忙跟着二眉一挑。

“老弟之意,莫非是要我派人偷袭常州?”

“不错!只要我们能先将常州攻克,届时那苏州城下的叛军必为之所动,如此我军便可乘对方军心涣散之际力出击,则必定能将之一举击破!”

石绍听后忙也从旁应道:“不仅如此,对方闻听老巢遭袭必定分兵回援,若是我军能在湖水北岸设下一路伏兵,必当大获胜!到那时我们便可从三面一齐夹击叛众,纵使对方千军万马亦定能将他杀个片甲不留!”

“好!”

钱镠闻言当即拍手称赞。随之众人归位,只待钱镠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