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慕容薇叹了口气,周姨娘一看便是那种没什么野心的女人,好似黛玉多愁善感,哪懂什么争斗,这会儿出了事便全没了主意。

&ep;&ep;“娘,没事,现在我们出来了,她的算计就落空了。”

&ep;&ep;“那我们现在回春园去吗?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ep;&ep;“不可,我们被下药,谁知道身边的人有没有问题?”

&ep;&ep;周姨娘有些茫然:“怎么会呢,她们都是我身边多的老人了,我从娘家带来的,丫鬟也都是家生子……”

&ep;&ep;慕容薇摇头,“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还收买不到人?现在我们既不可回去,也不能装作未发生事情。万一待会父亲来时,她们见不到我们母女,指不定诬陷娘跟人私奔了。”

&ep;&ep;“那便如何是好?”

&ep;&ep;“现在不管其他,我们先去找主持。”

&ep;&ep;周姨娘早就乱了心绪,也没注意自己一贯软弱怯懦的女儿怎么突然间精明起来,还不结巴了。

&ep;&ep;两人沿着小路走着,看到一个小沙弥,慕容薇停下,“娘,冷静些,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ep;&ep;她微笑上前问道:“这位小师父,可见得住持方丈么?”

&ep;&ep;那小沙弥才七八岁,一脸憨态,此刻看到她们两个佳人,愣了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今日是初一,方丈开坛讲经呢,夫人和小姐若是要见,小僧引你们去便是。”

&ep;&ep;“有劳小师父了。”慕容薇扶着周姨娘,不紧不缓地跟在小沙弥后面前行,态度从容地仿佛在自家院中散步,让人看不出半分不妥之处。

&ep;&ep;周姨娘的心也不知道是否因女儿的镇定而渐渐平静下来,这时才发现女儿的反常来,侧目而视。

&ep;&ep;若不是到了听经的大殿,到处是人,她真想看看面前之人究竟是不是自己女儿。

&ep;&ep;小沙弥将二人带进了东偏殿,这边都是女客。慕容薇看了眼,笑着对小沙弥说:“我娘想面见住持,捐三千两银子做香火钱,不知道住持是否有空相见?”

&ep;&ep;“住持在后殿呢,夫人小姐请。”小沙弥也诧异他们的大手笔,心里猜测这是哪家贵妇,一次就捐了三千两银子。

&ep;&ep;周姨娘听了这话杏眼圆睁,吃惊地拉着慕容薇的手,“薇儿,你怎么……”

&ep;&ep;“娘,待会再说。”慕容薇知道周姨娘想问她怎么捐出这么多香火钱,可不如此那容易见到相国寺的住持呢?这儿可不缺名门贵妇,人家凭什么见你?

&ep;&ep;这些银子已经是包袱里面所有的银票了,是周姨娘这些年攒下的体己,有的是娘家留的,加起来就是这些了。

&ep;&ep;到了后殿,小沙弥通报了,进了殿,住持智能大师微微一笑,合十见了礼,“不知这位夫人找老衲为何事?”

&ep;&ep;慕容薇扯了扯母亲的手,周姨娘这才上前行了礼。

&ep;&ep;“智能大师,小妇人打扰了,奴家夫家姓慕容,这些日子女儿病了住在相国寺,多亏了智义大师施药,现在病好了,想来还愿。”

&ep;&ep;周姨娘眉间轻愁,想到捐出这三千两银子,手上可没有银钱,这可如何是好?

&ep;&ep;“原来是慕容夫人。若是为此夫人倒不必客气。只是……”那住持仿佛想起了什么,目光一凝,“夫人似是有些不妥?不知是否身体不适?是否要唤奴婢来送您回去?”

&ep;&ep;慕容薇咋舌,暗呼这老和尚好生厉害,光从几句话居然看出了很多事情。

&ep;&ep;这京城中姓慕容而且最近落水生病闹得沸沸扬扬,且住在相国寺的也只有那位慕容家的妾室和小姐。但一下子拿出如此多钱显然不合常理,他恐怕是看到周姨娘脸色不对劲,已经猜到了些事情,知道对方绝对有所求。

&ep;&ep;这老和尚问他们要不要回去,显然是不想卷进大家族的内斗中去。

&ep;&ep;“大师果然是得道高僧,我母亲的确有些不舒服呢。幸得大师为母亲做法驱邪,母亲虽然有心向佛,奈何不能遁入空门,只能奉上三千香火,异日多多奉献,将来在家建了佛堂早晚参拜菩萨。今日是初一,我们特来听大师讲经的。还请大师准许我们聆听佛祖真谛。”

&ep;&ep;说罢弯腰一拜,智能大师听她如此说,只得虚扶一把,“小姐言重了,还请二位去殿内候着,二位一片向佛之心,老衲已知。”

&ep;&ep;本来他是不想卷进这些事情中的,只是那位小姐太聪明,说给了那么多香火,却只要求他证明他们今日都在听经,这让他也不好拒绝。

&ep;&ep;“多谢大师。”慕容薇搀扶着母亲离去。

&ep;&ep;周姨娘愣愣地看着女儿,直到女儿拿出了银票,交给僧人,又跟那小沙弥不知道说了什么,见那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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