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人,他们插不上手,最好的选择倒莫过于在外面打理生意了。

&ep;&ep;姑娘这般聪明,将来姨娘便有依靠了。

&ep;&ep;萧景澜回到自己的澜园,到书房一看,师兄柳轻尘还坐在书房静静地打坐呢,好像根本无视外面的热闹。

&ep;&ep;萧景澜挑眉扫了他一眼,“师兄,别一天到晚打坐了,你莫非还真想成仙?”

&ep;&ep;柳轻尘睁开眼睛,目光带着些无奈:“师弟,这是静气凝神之法,你这些年武功不能更进一步,就是因为心不静。怪道师父不放心你,让我跟你来京都。”

&ep;&ep;萧景澜坐下,惫懒地端起茶喝着,“你猜我今天看到谁?”

&ep;&ep;柳轻尘不接话。

&ep;&ep;萧景澜没好气地瞪了眼他,眼中一亮:“就是那天从相国寺回来碰到的小姐。”

&ep;&ep;柳轻尘蹙眉,眼中带着一丝警惕,这个小师兄素来最得师父宠爱,师祖也拿他没办法,以前在武当山还罢了,万一下山就不知道招惹多少女子青眼,一路就没消停过。

&ep;&ep;“师弟意欲何为?”

&ep;&ep;萧景澜笑道:“我跟母亲说想娶她,母亲不同意。”

&ep;&ep;柳轻尘顿时怔住,吃惊地看着面前绝美的少年,见他眼角眉梢带笑,拿不定他的意思:“你说真的?可是你这次回来不是……”

&ep;&ep;萧景澜挑眉:“为什么不行,我也不小了,何况这也是母亲的意思。既然都要成亲的,为何不找个自己看顺眼的?”

&ep;&ep;柳轻尘一愣,正要说话,忽然见外面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用甜白瓷的盘子盛着金桔过来,小心翼翼地放下,连看都不敢多看萧景澜一眼。

&ep;&ep;柳轻尘正觉得怪异,萧景澜却笑着跟那穿着青色潞绸刻丝葫芦纹褙子的丫鬟说:“芳惜,这么多年没见,你倒还是老样子。”

&ep;&ep;那丫鬟容貌也只是平常,此刻浑身抖了一抖,眼中带着惧意,声音发颤:“是,二少爷,世子让人送来的金华金桔,说请您尝尝。”

&ep;&ep;萧景澜拿起一个桔子剥开,尝了尝:“还是老味道呢,大哥真是有心了。”

&ep;&ep;“奴婢,奴婢先下去了。”说罢那丫鬟居然落荒而逃,忙不迭地退下了。

&ep;&ep;柳轻尘但觉诧异,那丫鬟好似非常惧怕萧景澜?

&ep;&ep;萧景澜笑吟吟地看着远去的芳惜,无奈道:“这丫头真是胆子小,你说我又不面目可憎,干嘛摆这副样子嘛。”他状似无心地翻检着桔子,忽然拿起其中一颗剥开,在中心赫然放着一张纸条。

&ep;&ep;柳轻尘目瞪口呆,见萧景澜看完那纸条,两手一揉,纸条顿时变成了碎末,扔进了纸篓。

&ep;&ep;“来了。”萧景澜脸上没了方才的玩世不恭,眸光锐利起来,“师兄,飞鹰传信了,一切如旧。”

&ep;&ep;柳轻尘想起此行的任务,也点点头,随即道:“既如此,还按先前的决定做吧。”

&ep;&ep;慕容薇一早起了,在净房梳洗了一下,吃了早点,绿儿给她梳着头发,利落地挽了个纂儿,插上赤金喜上枝头簪子,别了朵绢纱玫红宫花,薄薄施了粉,浅粉色刻丝通袖衫,藕荷色遍地纹妆花褙子,月白挑线裙子,秀雅中显出几分妍丽。

&ep;&ep;“看,咱们姑娘就是漂亮。”绿儿啧啧赞道。

&ep;&ep;慕容薇笑道:“东西准备好了么,可别打趣我了,一会去舅舅家该迟了。”

&ep;&ep;秋芳又端了药碗进来,慕容薇蹙眉,“这药还要吃?”

&ep;&ep;“大夫说是怕受寒了,让您吃药调养一段时间。就剩几副了。”

&ep;&ep;慕容薇摇了摇头,但想来也没什么问题,还是把药喝下了。

&ep;&ep;秋芳服侍她漱口,接着和绿儿两个捧了礼盒等东西,一起到垂花门前坐车。

&ep;&ep;二门前停了马车,跟车的婆子和护卫随行,一行人乘车出了垂花门,行了片刻转到大街上。

&ep;&ep;向东转出了沿着十字街出了延康坊,沿着午门大街往周家所在的西平坊去,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才到。

&ep;&ep;周家今日中门大开迎客,张灯结彩,车行至垂花门前停了下来,绿儿和秋芳下下了车,那迎客的婆子眼尖,连忙向里面禀报:“慕容家表小姐来了。”

&ep;&ep;慕容薇才下了车,就看到一位三十来岁的秀丽妇人迎了出了,一身梅红的通袖衫,浅绿刻丝西番莲妆纹褙子,水红银丝镧边综裙,一身的华丽,挽着圆髻,发间是碧玺分桃挑心,左边插了三支赤金簪子,笑吟吟地上前拉住慕容薇的手:“三姑娘可算是来了,你舅舅方才还念叨你呢。”

&ep;&ep;“大舅母,怎敢劳你来迎,今日正忙呢。”慕容薇连忙行礼。

&ep;&ep;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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