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德鲁进入那名莫雷尔的牢房时,布鲁斯与其手下轮流在此审讯了两天两尽管绑在十字架上囚犯看似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但行刑者很有经验,囚犯身上的大都属于皮外伤,虽然疼痛难忍,但不严重,更不致

“怎么样?”安德鲁看了看一动不动的莫雷尔,随口问

布鲁斯说:“与之前的口供没有什么出入,应该差不多”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可以随时结案,然后丢给革-命法庭速审速判,最后夫妻俩一同上断头

安德鲁点了点头,他示意布鲁斯让两名手下先出去,自己转向囚犯,走上前说道:

“我是政治部警长安德鲁,我相信你听得见,而且非常清楚,因为我的人从不击打嫌犯的颞叶,也就是耳朵及周边部如果你希望自己妻子与两个儿子能继续活下去的话,必须认认真真的听清我说的每一个词,尤其是要听懂我说的每一句话,明白吗?”

莫雷尔依然耷拉着脑袋,身体轻微颤抖一下,没有吭

安德鲁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来自伊泽尔省的格勒诺布尔,五年来巴黎做生因为老乡的关系,你与马拉区警署的警长马尔松中尉结识了,而且关系非常嗯,没错,是他将你推荐给粮食局的采购员,而你借此得到了不少生意,也赚了不少钱……”

一旁的布鲁斯干咳了两声,他想提醒上司,这种栽赃嫁祸同僚的风险太大,但刚想开口,却被安德鲁扫过的锋利眼神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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