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群狗腿子闻言,登时一脸惆怅啊!

&ep;&ep;钦差大老爷哟,没看到我们为了表现一哈子,直接就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吗?

&ep;&ep;再用力?再用力也没办法跟人家那魂导器大喇叭的效果比啊!

&ep;&ep;而且怎么说呢,我们都感觉大家似乎已经有审美疲劳了,你看这现场压根就没有一个人往这里看嘛!整得好像咱们被与世隔绝了一样!

&ep;&ep;不过憋屈归憋屈,一群狗腿子还是更加卖力地表演了起来。

&ep;&ep;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丈八高台竟真的被与世隔绝了,不管他们在这里如何表演,外面看来都是一团浓雾而已!

&ep;&ep;对于浓雾,自然没有人有兴致去欣赏。毕竟再怎么说眼前大师玉小刚的讲座可是花了十万金魂币才有机会听的,还是得好好听一听,顺便笔记记起来!

&ep;&ep;看着大师玉小刚在讲台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了个不亦乐乎,而台下众人都在那里全神贯注听得如痴如醉,丈八高台上的郑甘响和卜甘档二人直接就气炸了哇!

&ep;&ep;“泼,给我泼粪!”

&ep;&ep;“把粪水全都泼到那个老杂毛身上去,当场熏死他!”

&ep;&ep;二人狰狞着老脸,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冲着正在那里可劲儿表演的狗腿子们发出了咆哮。

&ep;&ep;瓦特?这表演的瘾还没过够呢,就让我们泼粪?

&ep;&ep;这一家伙泼下去,以后怕是都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再表演了吧?

&ep;&ep;得了,谁让人家说钦差大人呢,咱小腿拧不过大腿,还是老老实实泼粪吧!

&ep;&ep;随着一声哟呵,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狗腿子立马停下了表演,齐刷刷揭开了粪水桶上的盖子。

&ep;&ep;在这一瞬间,一帮狗腿子和郑甘响和卜甘档二人都被熏得微微一阵发晕。

&ep;&ep;“卧槽,这劲这么大啊?”

&ep;&ep;“好家伙,这要是泼到那玉小刚身上,不毒死他也能熏死他!”

&ep;&ep;“一——二——三——”

&ep;&ep;“泼!”

&ep;&ep;郑甘响和卜甘档二人数了个数,然后闪身让到了一旁。

&ep;&ep;最后一个“泼”字刚出口,一群狗腿子便将手中粪水桶中的粪水直接朝着正在讲台上唾沫星子乱飞的大师玉小刚身上泼了过去。

&ep;&ep;下一秒——

&ep;&ep;“卧槽,怎么回事?”

&ep;&ep;“让你们泼玉小刚,不是泼老子!”

&ep;&ep;“谁他妈还在泼!”

&ep;&ep;“妈卖批,怎么这么丑?”

&ep;&ep;“快,快撤!”

&ep;&ep;“钦差大人,咱们——咱们好像被困住了,出不去啊!”

&ep;&ep;“呕——”

&ep;&ep;整个丈八高台上直接就乱成了一锅粥啊!

&ep;&ep;只见一群狗腿子人人身上都被粪水浇了个遍,就连堂堂长老殿钦差郑甘响和卜甘档二人也没有幸免!

&ep;&ep;反观丈八高台下,众人依旧在那里听得津津有味,而大师玉小刚则依旧口若悬河,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ep;&ep;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一道目光,朝着狼狈不堪的丈八高台上数十人瞥上一眼!

&ep;&ep;郑甘响和卜甘档二人从狂怒中慢慢恢复了理智,拿着袖子捂住了鼻子,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粪水泼出去的时候在半空中像是有一道屏障给挡住了,而且还悉数反弹了回来?

&ep;&ep;这丈八高台周遭像是被人为设置了一道看不见的帷幕,想要逃出去的人都被直接弹了回来?

&ep;&ep;关键就连这臭味,也像是被禁锢在了这方圆不足三十个平米的范围内,熏得让人头昏脑涨,偏偏外面的人像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

&ep;&ep;完犊子了,这是被人给算计了啊!

&ep;&ep;这是郑甘响和卜甘档二人在内心深处不约而同得出的一个结论来。

&ep;&ep;而且,彼此都心照不宣了!

&ep;&ep;“小飞飞,这都是你搞的鬼?快看,有人被熏晕过去了!唉,要不是早就知道这帮人是什么狗屁钦差大臣的狗腿子,我都有些同情他们了呢?!”

&ep;&ep;胡列娜依偎在余一飞身旁,看着丈八高台上发生的这一切,于心不忍地摇了摇头。

&ep;&ep;别人看不见丈八高台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站在余一飞身旁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

&ep;&ep;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降魔斗罗和千钧斗罗两大供奉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直接奔到了余一飞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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