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生死的危险里逃脱,可如今刀尖深切地扎进了他的体内,他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

&ep;&ep;下身的胀痛提醒在生理,脑中的痛却将他的无能他的私心刻在回忆里,永不被磨灭。

&ep;&ep;他恨自己的屈服,恨自己败给了欲望,他更恨,他恨他居然感觉到了快感!

&ep;&ep;他哪里来的奴骨?钝沉如棒,把他养出的自律和自制都打成了废材。

&ep;&ep;何让眼角落了汗,仿佛是泪溢出了瞳孔,祝遇晴看见了,一把嗓音掐得细柔娇媚:“还没动呢,你就开始哭了?”

&ep;&ep;她打趣他,可何让说不出话来,粗长的茎身卡在她过紧的腔道里,不上不下,青筋在她交缠的肉壁内跳动。

&ep;&ep;何让想进去,他无比急切地想要进去,像是一把刮骨刀在他脊椎上不紧不慢地勾,他快被这焦灼逼疯,但祝遇晴却还是装无奈的可怜模样:“坐不下……啊!”

&ep;&ep;何让按住她的腰。

&ep;&ep;疯了,疯了也无所谓。

&ep;&ep;他要操她,他必须要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