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ep;&ep;却说贾布向任盈盈扑了过来,任盈盈还为作何反应,慕容燕就已经挡在了任盈盈的身前。贾布只觉眼前一花,就见慕容燕挡在了自己和任盈盈之间,当即大叫道:“闪开!”

&ep;&ep;可他口中虽然叫道:“闪开!”但他手中的一对判官笔,一指向慕容燕胸口,一点向慕容燕面门,却全都是杀招。

&ep;&ep;慕容燕晒笑一声,双手袍袖一拂,拂中贾布两手手腕,两只判官笔登时脱手而落。慕容燕一掌拍出,正在下落两只判官笔受掌力所激,登时倒飞而去,只听“噗噗”两声,两只笔的尾端插入了贾布的胸膛。贾布惨呼一声,握住插在胸前的笔杆,扑倒在地。

&ep;&ep;慕容燕一不做二不休,轻喝一声,闪身向上官云扑去。此时上官云还未考虑清楚是否要动手,见慕容燕袭来,匆忙抬手招架。慕容燕凌空一点,上官云登时凝立不动,却是已被慕容燕凌空点中了穴道。随即慕容燕展开身法,如风似电般地绕着马车转了一圈,只听“梆当”“啊哟”之声不绝于耳,不过片刻,围在马车周围的二十余名黑衣教众,尽皆瘫倒在地。

&ep;&ep;任盈盈上前一步道:“上官叔叔。今后你是跟我呢,还是跟东方不败?”上官云脸上变色,虽已是生死关头,但要他顷刻间决定背叛东方教主,那也是为难之极。

&ep;&ep;任盈盈道:“神教十长老之中,已有六人服了我爹爹给他们的三尸脑神丹。这一颗丹丸,你服是不服?”说着伸出手掌,一颗殷红的药丸,在她手中滴溜溜地打转。

&ep;&ep;上官云颤声道:“大小姐,你说本教十大长老之中。已有六位长老……六位长老……”

&ep;&ep;任盈盈道:“不错,你从未跟过我爹爹办事,这几年跟随东方不败,并不算是背叛我爹爹。你若能弃暗投明,我固然定当借重,我爹爹自也另眼相看。”

&ep;&ep;上官云向四周一瞧,心想:“我若不投降,眼见便得命丧当场,既然十长老中已有六人归顺了任教主。大势所趋,我上官云也不能独自向东方教主效忠。”当即道:“好,我服。劳烦大小姐先解开我的穴道。”

&ep;&ep;任盈盈向慕容燕叫道:“慕容公子。”

&ep;&ep;慕容燕抬指向上官云一点,上官云只觉胸中一股热气升起。流向四肢百骸,登时周身血脉畅通。上官云见了慕容燕如此神功,顿时心中一凛,更是不敢造次。乖乖走上前,从任盈盈掌上取过三尸脑神丹,咽入腹中。说道:“上官云蒙大小姐不杀之恩,今后奉命驱使,不敢有违。”一面说,一面躬身行礼。

&ep;&ep;任盈盈笑道:“今后咱们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多礼。你手下这些兄弟,自然也跟着你吧?”

&ep;&ep;上官云转头向倒在地上的二十多名部属瞧去。那些汉子见两名首领一名已死,一名已降,且已服了三尸脑神丹,当即爬起来,向任盈盈拜伏于地,说道:“愿听圣姑差遣,万死不辞。”

&ep;&ep;随后慕容燕和任盈盈带同上官云及二十余名教众,将贾布的尸首掩埋后,继续向黑木崖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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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不一日到了平定州。当晚任盈盈和慕容燕在平定客店之中歇宿。该地和日月神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上官云派遣四名得力部属,在客店前后把守,不许闲杂人等行近。

&ep;&ep;晚膳之时,任盈盈陪着慕容燕小酌。店房中火盆里的熊熊火光映在任盈盈脸上,更增娇艳。

&ep;&ep;慕容燕喝了几杯酒,想到不日就要上黑木崖去会东方不败,不禁脱口说道:“江湖上一向传言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也不知他武功到底如何?”

&ep;&ep;任盈盈道:“东方不败这厮富于机智,极工心计,那不必说了。武功到底如何,我却不大了然,近几年来我极少见到他面。”

&ep;&ep;慕容燕道:“想来他是在苦练《葵花宝典》上的功夫,,不愿教中事务打扰他心神。”

&ep;&ep;任盈盈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这些年来,教中事务,尽归那姓杨的小子大权独揽了。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的手上,当真该杀……”

&ep;&ep;突然之间,窗外有人笑道:“这话错了,咱们该得多谢杨莲亭才是。”

&ep;&ep;任盈盈喜叫:“爹爹!”快步过去开门。

&ep;&ep;任我行和向问天走进房来。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头上破毡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若非听到声音,当真见了面也认不出来。慕容燕上前拜见,命店小二重整杯筷,再加酒菜。

&ep;&ep;任我行精神勃勃,意气风发,说道:“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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