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难道你会不懂?”古天一走到橙老头身边,低沉的说道。

“懂,或不懂,皆有定数。我辈这般挣扎,倒不如像这芸芸众生,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所谓天命。”橙老头说道。

“这个时候就别显摆你的禅理了。只怕这天机里的半数止不住这场杀戮。你觉得你还能守到何时?群起而攻,分而食之。”古天一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说道。

“看来这天,终究是变了,他要的恐怕是暗无明日。他这棋,布的有点大了。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与世无争。可是这次,你还能明哲保身么?”橙老头并无蕴色的说道。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希望老黑不会行差踏错吧。不然,老夫也并非没有准备。”古天一一身萧杀之气,缓缓的说道。

“古兄有此言,这天下总还有一线生机。若有所召,橙旗上下俱往矣。”橙老头拱手说道,颇有托付终身的意味。

“老狐狸,你有心了。”古天一说完,带人直接离开。

“唉,这天下终究是要乱了。”橙老头看着古天一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

“行了。人都走了,您就别在这演了。”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唐朝身后响起,他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让他很意外,说话的竟然是自报家门的五堂主聂远。

“乱世将起,你搬回府里吧。”橙老头出奇的没有恼怒,身都没回的说完就走。

“你真的是五堂主?”唐朝落后半步,扭着头疑惑的问道。

“那还有假,本帅是名副其实的五堂主,后面那几位就是前面四堂的。”聂远抹了抹一头短发,自恋的说道。

“唐先生。”看着唐朝疑惑的眼神,后面四位橙色袍子的男人,抱拳躬身行礼。

“唐某见过各位。”唐朝客气的回礼,不过他倒是确定聂远没有说假话。

“他姓聂。”许朗低声说了一句。

“然后呢?”唐朝还是没懂。

“你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爹的私生子。”聂远惊奇的看着唐朝。

“你爹?”唐朝更懵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上了这种血缘的嫌疑。

“喏。”聂远用下巴点了点前面沉思不语,缓步而行的橙老头。“你不知道他姓聂么?”

“老爷子是你爹?他儿子不是……”唐朝诧异的问道。

“你说的是我大哥。大哥去世之后,我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聂远大大咧咧的说道。

“单方面的。”许朗小声不充了一句。

“大朗,我发现,你这地位怎么越来越低呢?太水了吧?而且老爷子竟然还有一个儿子?”唐朝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朗,然后说道。

“很诧异么?”橙老头突然转身,笑着问道。

“确实有点,不过老爷子老当益壮,倒是小子少虑了。”

“唉,身居高位,恩仇皆有,最怕的就是祸及家人。从老大走了以后,老夫最怕这个不成器的家伙也受牵连。他想着脱离出去,老夫也是随了他的愿。他本事不大,野心也不大,以后接不了老夫的位子。老夫放不下这个位子,想找个合适的接班人,不仅是舍不下跟着老夫的兄弟,也是为了给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一个靠山。”橙老头和唐朝并行,然后缓缓的说道。一个慈父的样子,显露无遗。“唐小子,老夫最看重的一点,并非是你的潜力,而是重义。优秀的人,老夫见得多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你这般心性的人。所以老夫特别珍惜你这个人才。不管是萧风,还是雅士,就算是那老黑想动你,老夫都会拼了命保你。”

一番推心置腹的说辞,加上慈眉善目的形象,橙老头的这番话下来,倒是给唐朝打动了不少。

“小子谢过老爷子的厚爱。老爷子的数次搭救之恩,就算日后不入往生府,也定尽力保聂远兄周。”唐朝躬身说道。

“呵呵。有你这话,老夫也宽慰了不少。放心吧,老夫还活着,想动橙旗的人,还得问问老夫的意思。不过,最近切记莫要单独出门。封魔大典开始了,兵荒马乱就要开始了,人命最不值钱。”橙老头继续走着说道。

“老爷子,这祭天为何意?为何都这般匆忙?”唐朝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祭天,自然是祈求上天保佑了。有求于人,必先礼之,何况是天。”

“那祭品是什么?”

“人命,这天下的半数人命。”

“竟然拿人祭天?”唐朝诧异非常,前世倒也是听说过。只是那时候也只听过邪术才如此。

“行诡事者,必有其因。只是我们猜不透罢了。这正是因为这个,所以从今晚开始,没事就不要离开往生府了。起码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来往生府冲杀。第五堂交给副堂主统领,然后五堂集合往生城,死守城池。没有本旗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征战。”

“诺。”四位堂主领命而去,带着手下,一路狂奔。

“老爷子,事态既然如此严峻,小子也想尽一份力。”唐朝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瓶,继续说道:“聚气丹已经成丹白余颗,希望可以给橙旗的兄弟们一点助力。一瓶十颗,其余还在房里。”

“甚好。”橙老头一脸激动的拍了拍唐朝的肩膀,又继续说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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