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丁鼎干咳了几声,然后道:“齐总确实处境不太安全,下午,我去安保部调取了一些资料。。。。。”

&ep;&ep;丁鼎的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齐冰眼神的阻止。丁鼎只好停住了话题,但是丁鼎的心里却更加困惑了,为什么齐冰要一再阻止自己说出事情的真相。似乎齐冰已经隐约知道事情的经过,可是她为什么一再阻止?

&ep;&ep;楚胜男不高兴了:“喂,你们俩说什么?这么眉来眼去的。”

&ep;&ep;齐冰尴尬地瞪了楚胜男一眼:“你这疯丫头,这么多好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净胡说些什么。

&ep;&ep;丁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齐冰是真的不想追究齐彪。怎么会这样?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ep;&ep;楚胜男还是不依不饶地道:“你别这么着急一口回绝,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我这边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ep;&ep;丁鼎一脸坏笑地盯着楚胜男。

&ep;&ep;楚胜男突然觉得先前的话不妥,更正道:“我是说工作,可别想歪了。”

&ep;&ep;这有些话本来很正常,一解释倒更让人容易想歪。

&ep;&ep;丁鼎故意逗她:“就你这一副男人婆的样子,叫我想歪,都难。”

&ep;&ep;又一个杯子飞起,这次丁鼎却不想接,轻轻一弹,杯子飞了回去,稳稳地落在楚胜男的面前:“我的楚大局长,你再扔可就没有杯子了。”

&ep;&ep;这次楚胜男没有生气,她是被丁鼎这手绝活给镇住了,激动地缠着丁鼎:“教教我,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ep;&ep;丁鼎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随意地一弹,倒给自己惹来麻烦了。

&ep;&ep;虽然只是轻巧地一弹,但是确实也不是那么好把握的,力度重了,杯子早就碎了,力度轻了,那飞快袭来的杯子,冲击力挺大的。一般人指头撞上,都会折掉的。而且要做到那么精准地发力,更是要用到气息的控制,所以丁鼎想了想道:“你的资质比别人好,练个二三十年,大概会有小成的。”

&ep;&ep;楚胜男不满地瞥了丁鼎一眼,她以为丁鼎是在敷衍她。其实,不叫楚胜男那么想都难,丁鼎虽然活了那么多年,但是那样子就像二三十岁的样子,难道打娘胎就开始练习了。

&ep;&ep;楚胜男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端起酒杯来,对齐冰道:“我的齐大小姐,本姑娘被你的人气了,你必须罚下这杯酒,以示歉意。”

&ep;&ep;齐冰脸色一红,低声责骂道:“你这疯丫头,什么叫我的人?”

&ep;&ep;这话本来是没有毛病的,丁鼎是她的保镖,她的属下,可不是她的人,只是经齐冰这么一扭捏,听起来这话就有毛病了,楚胜男一乐:“看你那害羞的样子,我又不是说是你的男人?你至于吗?”

&ep;&ep;丁鼎差点没把酒喷出来。

&ep;&ep;楚胜男不依不饶地把酒杯往前一递;“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这杯酒你是罚定了。”

&ep;&ep;齐冰有些为难,她不胜酒力,已经喝了一些酒,再喝下去就会出洋相了。

&ep;&ep;丁鼎连忙站起身来道:“算了,齐总不胜酒力,还是让我来替吧。”

&ep;&ep;楚胜男摆了摆手道:“不行,这酒必须冰儿自己喝。”

&ep;&ep;丁鼎只好松了口气:“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答应教你还不行吗?”

&ep;&ep;楚胜男像个得胜的将军一般,嘿嘿一笑:“这还差不多。”她知道齐冰酒量不行,本来就没有想逼齐冰喝酒,只是看出来,丁鼎在乎齐冰,所以以退为进,逼丁鼎教她。她是个疯狂的武痴,为了学习武功,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也成就了她今天一身的本意。只是她很少在外人面前展露而已。

&ep;&ep;楚胜男虽然没能说服丁鼎进jc系统帮她,但是能让丁鼎答应教她,也算是一个很大的收获,楚胜男心情好,不停地推杯换盏,竟然喝到了凌晨,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ep;&ep;齐冰不胜酒力,已经有些微醉了。送完了楚胜男回来,齐冰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ep;&ep;丁鼎小心翼翼地将楚胜男从车上扶出,像扶一个珍贵的工艺品一般,小心翼翼,生怕受损。

&ep;&ep;齐冰的肌肤温软如玉,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诱人心脾。尤其是胸前那丰满柔软的挤压,让丁鼎不禁浮想联翩。

&ep;&ep;对了,丁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齐冰真是他遥远年代的生死相恋的她,在她的脖颈之下,应该有个红色的胎记。

&ep;&ep;丁鼎轻轻地翻开齐冰的衣领,一片宛如花瓣的鲜红映在了他的眼中。是她,果真是她,丁鼎的眼中竟然有些潮湿,近千年了,他一直在找寻着她,他已经近乎绝望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她了。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

&ep;&ep;“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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