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故事该要发生一发生了。

想到他的手心在她身上滑动。

过腿间。

她哆嗦了下,像待宰的羔羊。

那一刻,这件白衬衣下的斯文败类真的有了轮廓具象化。

只是床头抽屉里的盒子不合适。

尺寸不对。

黎影眼眸微垂:“抱歉,我…”

保姆服务铃不太应景地响起。

黎影伸手到床头摁屏幕接听板,并没人,只传来一道礼貌周到的服务音:“尊贵的vip住户您好,今夜有雷,您住最高层,倘若隔音玻璃没能给您带来良好的防噪效果…”

没听完,被徐敬西腾出一边手,冷漠掐断。

黎影勾住他脖子回来:“先生是不是生气了,我以为有人来,不知道是酒店常报,才摁接听。”

可是这时候,酒店怎么会有人来,接不接听它都不会再响起。她并不懂,没和谁出来这种酒店开房过。

对视间,徐敬西潮湿的眸子有几分溃散不聚神:“说说,你怎么补偿。”

“我听先生的,想要什么补偿。”

说着,她模样虔诚又笑容清浅,腿勾着徐敬西的小腿。

他只是笑笑起身,抬手系衬衣纽扣,裹住半露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