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女子抬眸,对上銮椅上的男子,却像是被吸了心魂般,呆愣在原地。

&ep;&ep;都说南朝天子有一张魅惑的容颜,女子看了均会抵御不住,今日看来,是真的。

&ep;&ep;袭暗却是任她盯着,嘴角缓缓勾起,笑得异常邪佞。

&ep;&ep;“大胆,”一旁的太监一指移向女子,却是见怪不怪了。

&ep;&ep;“啊......”,虞娘收回神,慌乱的别开了眼。

&ep;&ep;“明王爷,这就是你说得人证?”

&ep;&ep;“回皇上,就是她”。

&ep;&ep;袭暗轻点了下头,“说说吧”。

&ep;&ep;“是,”女子盈盈福了福身,“民女乃是牡丹坊的班主,因在上次的夜宴上跟着皇贵妃入宫,而被柳尚书收回府,成了一名侍妾”。

&ep;&ep;虞娘睬了身旁的明王爷一眼,眸中苦涩。

&ep;&ep;都说爱上一个人,便是上辈子欠了那个人。

&ep;&ep;看来是一点不假。

&ep;&ep;“这段日子以来,柳尚书夜夜在民女的房内,就在前几日,柳尚书收到了一份神秘的来信,民女趁着他熟睡之时将它偷出,方知是辽国大王耶律才的亲笔信”。

&ep;&ep;袭暗唤过一旁的大臣,“李卿家,将这份密函详细对检,看看是否真是耶律才的笔迹”。

&ep;&ep;“是”,被唤的男子上前,从公公手中接过。

&ep;&ep;几人在一处详细比对着,半晌后方回话,“回皇上,是耶律才的笔迹”。

&ep;&ep;袭暗微微颔首,却是朝着女子开口,“虞娘,你怎么单单就把信,交到了明王爷手中呢?”

&ep;&ep;虞娘望了明王爷一眼,“民女先前便住在明王府”。

&ep;&ep;袭暗大笑,语气揶揄,“皇兄,还是改不了这口么?”

&ep;&ep;朝中大臣早就见惯不惯,均都盯着柳尚书瞧,这,可不是小罪。

&ep;&ep;“皇上,美人谁不爱?普天绝色,有谁能争得过皇贵妃,皇上真是好福气”,明王爷迎上男子锐利的双眸,唇角浅笑。

&ep;&ep;一旁的宰相尴尬的挪了挪身子,自己的女儿贵为皇后,居然还得被人压着。

&ep;&ep;袭暗抿唇,笑得淡定,“朕的女人,就算不得朕心,也只得呆在这深宫中”。

&ep;&ep;明王爷一怔,心紧揪住。

&ep;&ep;身侧的拳紧握起,却只能藏于袖下。

&ep;&ep;男子这才正视地上的柳尚书,“怎么,连跪着,都没有力气了?”

&ep;&ep;柳尚书双手撑在两侧,努力支起,“臣不敢”。

&ep;&ep;“不敢......,”袭暗慢条斯理的摆弄着一边衣袖,看不出一丝怒气,却让这金銮殿内,压抑十足。

&ep;&ep;抬眸,寒冰般的凉意浸透每个人的心房,殿内,空气像是被抽空了般,稠密的呼吸不匀,胸口窒闷。

&ep;&ep;“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ep;&ep;“皇上,臣,臣......”,柳尚书支吾了半天,却是说不出一字反驳。

&ep;&ep;“张爱卿,”袭暗并未让他说下去,而是径自问向一边的男子,“这叛国之罪,该怎样处置?”

&ep;&ep;“回皇上,”男子上前一步,语调铿锵有致,“按照律例,是满门抄斩”。

&ep;&ep;好一个满门抄斩,柳尚书身子一软,当场便趴了下来,“皇上饶命啊......”。

&ep;&ep;袭暗却是不为所动,冷然的如暗夜修罗。

&ep;&ep;“皇上,看在絮儿的面上,饶老臣一命吧,不,就当是看在阅儿的面上......”,柳尚书爬着上前几步,头,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ep;&ep;男子的脸渐显阴霾,手狠狠的一挥,“传朕口谕,柳尚书全家,于三日后问斩”。

&ep;&ep;这是关乎国家的大事,男子断的决然。

&ep;&ep;早就耳闻柳尚书有异心,今日,便拔了这心头之患。

&ep;&ep;袭暗起身,便走下了銮椅,一旁的太监忙宣布退朝。

&ep;&ep;朝中,再度议论开来,有惋惜的,有不安的,有幸灾乐祸的......。

&ep;&ep;都说帝王无情,一朝为王,如今,权势牢牢的抓在手中,便注定了放肆毒辣。

&ep;&ep;这个消息,也迅速传遍了后宫,柳家独霸的半边势力,如今也被连根拔起。

&ep;&ep;百里会侧身卧在躺椅之上,媚眼高挑,水姬,这些人都是为你陪葬的。

&ep;&ep;按照南朝的律例,后宫嫔妃是除外的,女子笑着拍了拍手,好,至少还留了一个柳絮。

&ep;&ep;如今,容貌被毁,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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