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灶门一脸呆滞。

&ep;&ep;夜空响起富冈义勇的咆哮,悲鸣屿行冥甩动武器,伊黑小芭内和甘露寺蜜璃联手袭向无惨,黑暗中有人惊泣,时透兄弟划出一道霞云掩护队友。

&ep;&ep;越过高山,一股飓风吹开祢豆子的窗户。

&ep;&ep;月光越发的发白,原本睡的安稳的祢豆子猛然惊起,黑色的发丝扬起好看的弧度然后散落在背后,着急的祢豆子连鞋子也没有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房子。

&ep;&ep;左手攥紧衣领,哥哥有危险!

&ep;&ep;看守祢豆子的蝴蝶香奈惠反应迅速的跟上去,“祢豆子你不可以出去,祢豆子!炼狱先生!!”

&ep;&ep;——

&ep;&ep;山的直线对面,不死川玄弥架着狙击木仓位于制高点,无惨的样子清晰的呈现在瞄准器内。

&ep;&ep;举着木仓已久的玄弥专注力仍然强盛,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缓,静止的身影快要和周围融为一体,举起的枪口不见一丝抖动,就像一位拉紧弓弦随时待命的士兵。

&ep;&ep;良久,他扣动扳机,提前预判好队友的攻击路线,将整个战斗场景复刻进脑海。

&ep;&ep;贴有奇怪符号的枪支在发射出子弹的瞬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p;&ep;螺旋飞出的子弹闪过一道细小的火光,像一道从天坠落的星体,在夜幕上滑出一道痕迹,一闪穿过悲鸣屿行冥与锖兔的中间。

&ep;&ep;准确的击中无惨的脑袋,子弹一进入头部瞬间爆开,无惨整个脑袋被炸出一个大洞。

&ep;&ep;紧跟而上的是各式各样的日轮刀。

&ep;&ep;远处飞来的鎹鸦停在屋顶,用所以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嘎啊嘎啊,距离黎明还有五十分钟。”

&ep;&ep;——

&ep;&ep;“喂次郎長能听到吗!!”愈史郎一个冲刺跳跃来到次郎長身边,大声的在他耳边呼喊他的名字,企图让他保持一点清醒。

&ep;&ep;身后还跟着后勤救助的成员。

&ep;&ep;躺在血泊中的少年没有反应,身上好几个漆黑的洞口还在流血,洞口从肺部穿过,肚子也穿了大洞,左小腿整个没有,胸口起伏已经不明显,进气多出气少,明显已经濒临死亡,半只脚踏入地狱。

&ep;&ep;“这样下去会流血而死。”愈史郎拿出血清给他注射,吩咐鬼杀队的成员进行伤口的包扎。

&ep;&ep;感受到次郎長心脏越跳越慢时,愈史郎慌了,“别死啊次郎長,听到没有,不许死…”

&ep;&ep;第三次…灶门呢喃出声,定定看着眼中的画面,耳边的任何声音全部扭曲成怪异,尖锐诡异的声音,就像一个连声音都发不全的人在水里说话一样,穿进耳朵各种不达词意,血红的颜色染红了世界。

&ep;&ep;哥哥…我果然太弱了,什么都保护不了。

&ep;&ep;一双鞋子出现在愈史郎视线里,他向上望去,灶门双眼血红阴翳,面色黑沉,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ep;&ep;弟弟的情况看起来比重伤的哥哥还要可怕,愈史郎不确定的问,“喂,炭治郎你没事吧…”

&ep;&ep;“不好!次郎長的心脏停止跳动。”正在做急救的成员忽然抬起头。

&ep;&ep;愈史郎顾不上灶门的精神状况立马低头加量给次郎長注射血清。

&ep;&ep;灶门默不作声抽走哥哥的剑,声音低沉的鼓动耳膜,“愈史郎,必须救活他。”

&ep;&ep;命令式的语气愈史郎听的极为不爽,如果不是为了珠世小姐他才不会…

&ep;&ep;后面的心里活动在他抬眼的一刹那全部收回。

&ep;&ep;站在他面前的还是灶门炭治郎吗…愈史郎突然后背发凉,瞳孔拉伸成一条线状,这是修罗吧!

&ep;&ep;不可反抗的威压像心脏一样跳动,密密麻麻的砸在肌肤上,刺痛一片,刚刚还生机蓬勃的少年沉静成一潭死水,血液扬翻涌起起最后的沸腾。

&ep;&ep;“救活他,”灶门又说了一遍,语气加重,无波无痕的神色望着无惨,“在我带着无惨的头回来之前。”

&ep;&ep;「想学双刃的方法?好啊,我教你。」

&ep;&ep;「把剑想象成身体的一部分,右手不足的地方左手去补足。」

&ep;&ep;缓步走向无惨的灶门疯狂又灿烂,围绕周身的火舌吞没灶门的理智,火焰飞溅,纯粹的火焰染上丝丝黑色。

&ep;&ep;一次又一次的夺走我的家人。

&ep;&ep;撕裂的冷意撕扯着灶门,冷意像是实质一般穿透无惨的皮肉渗入骨髓,阴冷嗖嗖。

&ep;&ep;——

&ep;&ep;子弹正中无惨,巨大的冲击力把他往后推移了几厘米。

&ep;&ep;巨大的流星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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