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上,马赛已经结束了,是侍卫副统领顾大人拔得头筹,皇上方才说要赏赐获胜者。”营帐外头传来大太监的声音。

&ep;&ep;腰间的带子马上就要被扯断了,这一记声像终于令皇帝恢复了神智,停了下来。

&ep;&ep;松开掌心起身。

&ep;&ep;于心然如蒙大赦,外面那么多人知道皇帝在营帐里头,若是那么久不出去定会疑惑,到时候说不定会露馅。

&ep;&ep;她立即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鬓发也散了,金簪子落在了塌上,又立即转身去捡。

&ep;&ep;皇帝衣物完好,肩上的些许褶皱抚平就好,他执起水壶大饮了几口,面色比方才愈加阴沉。

&ep;&ep;于心然将自己收拾地差不多了,低着头要往营帐外走,她得赶紧从马场旁边隐蔽的长廊下走回去。

&ep;&ep;才走几步,皇帝又将她过去,两人相对而视,皇帝眼底浓浓的浴念令于心然瞬间就别开眼了,她现在心跳得很快。

&ep;&ep;“朕同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ep;&ep;他说什么了?她没听见......她刚才慌乱地要走怎么可能听见,“皇上说了什么?”

&ep;&ep;“贵妃能不能用点心在朕身上?”皇帝语气比起平日里凶了好几分。

&ep;&ep;她一直都在用心讨好他啊,明明是皇帝一直在生她的气。

&ep;&ep;两人僵持着,再也相对无言。

&ep;&ep;好一会儿。

&ep;&ep;“就知道哭。”皇帝又莫名其妙说了这四个字。

&ep;&ep;“......”她哭她的,碍着他什么了。于心然乖顺地低着头,心里不免这么想。

&ep;&ep;纤腰再次被皇帝一双手掌握住,控着压近他身上,皇帝视线凝在她的唇上,沉声道,“朕晚上过来。”这五个字声音不大,确实字字用力说的。字面的意思成了个遮羞布,晚上他过来做什么才是重点。

&ep;&ep;一听这话,于心然瞬间心花怒放,就是不再生她气的意思了吗?伸出手要去抱着皇帝,顺便撒撒娇。

&ep;&ep;皇帝却在此刻松开她,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抽身得干脆,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又成了人前矜贵自持、高高在上的君王模样。

&ep;&ep;“不可放肆。”

&ep;&ep;丢下这一句后,皇帝重重呼了一口气,走向营帐门口手臂撩开营帘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ep;&ep;于心然双臂还在空中,尴尬地放下来。不愧是皇帝!任何情绪都能轻而易举地收敛起来,难怪大臣都说,君心难测!

&ep;&ep;于心然也跟着出了营帐,不过她可不敢跟着皇帝身后穿过马场回到看台去。她按照自己的原路从廊下走回去了,一边走心中一边窃喜,她没失宠,皇帝对她还是有兴趣的。

&ep;&ep;到的时候,皇帝早已经回来,正在奖赏第一轮马赛中获胜的皇宫守卫,她规规矩矩地坐回他身边去。

&ep;&ep;“贵妃姐姐这是去做什么了啊?”妙静云问了一声,眼神不怀好意地瞥向她的脖子。

&ep;&ep;于心然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襟,难道她看出什么破绽来了吗?

&ep;&ep;“不过是去马场后头的枫树林转了一圈罢了。”她有些心虚地回道。

&ep;&ep;妙静云并未再说什么,又凑到皇帝身边,“臣妾院子里的枫树也是一片火红,皇上晚上过来可品赏一番。”这是在跟她明晃晃地炫耀皇帝晚上要娶去她那,于心然听出来了。

&ep;&ep;她却不免开始担心,皇帝是会同他方才说的那样来芙蓉轩,还是去妙静云那。

&ep;&ep;这么想了一会儿,腰上一紧,低头看去,皇帝的手臂不知何时瞧瞧揽住了她的腰,展开的手掌握在她腰侧摩挲着。

&ep;&ep;此处正是她浑身最敏感的地方,提着一口气端坐着不敢动一丝一毫,专注看第二轮赛马。

&ep;&ep;余光却不免注意去注意皇帝,他另外一只手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大太监立马给他换了一杯。

&ep;&ep;接下来,马场上的比赛似乎又精彩起来了,守卫们不停地欢呼着,连着嫔妃们也看得兴致盎然,于心然却一点心思都没有,皇帝的手臂自背后揽住了她的腰不放。

&ep;&ep;另外一边,妙静云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讨好着。

&ep;&ep;待到第二轮马上要结束前,皇帝打开了她送来的红豆甜汤,用勺子舀了一口尝,于心然期待地看着他的反应,这可是她亲手煮了好久的。

&ep;&ep;皇帝只尝了一口又将勺子放回去,不再尝第二口。

&ep;&ep;难道是太甜了,她这么想着,皇帝突然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再次转回去的同时搂住她腰的手也一同抽了回去,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传情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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