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愿意跟你生孩子?”

&ep;&ep;陈皮佬气得面红脖子粗。

&ep;&ep;大叔又恶意地揣测,“你跟谁睡了要求子?该不会真的是夏茗?”

&ep;&ep;他笑得十分猥琐,说:“你把她肚子搞大了?她长着一副大户人家小姐的样,真有那么浪,连你都下得去嘴?”

&ep;&ep;陈皮佬被这话给刺激了,死要面子地点头。

&ep;&ep;“那骚蹄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滋味?”大叔咽了咽口水,眼睛里都是污浊的光。

&ep;&ep;到了这份上,陈皮佬当然不能说自己在撒谎,也绝不可能把玉米地里发生的实情说出去,否则他绝对会因为强/奸罪和杀人罪蹲牢房。

&ep;&ep;虽然他根本没来得及对夏茗做什么,夏茗脑门上的伤也是她自己磕的。

&ep;&ep;他硬着头皮继续编,“那臭娘们又骚又带劲,那嗓音叫得人魂儿都飞了。”

&ep;&ep;大叔听得眼睛都直了。

&ep;&ep;夏茗的嗓音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狐媚嗓,平时说话听着就够挠人的了,无法想象陈皮佬说的有多折磨人,听着岂不是能要了男人的命?

&ep;&ep;这等好货色,被陈皮佬糟蹋了,太可惜了!

&ep;&ep;陈皮佬见大叔露出羡慕又嫉妒的表情,突然生出一股扭曲的得意,胆子也肥了,眉飞色舞地继续胡诌:“她那身子忒带劲,腰细得一掐就断……”

&ep;&ep;大叔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忍着陈皮佬身上的怪臭味凑上来,搓着手说:“陈皮佬,打个商量怎么样?反正那贱蹄子缺男人,你又不是第一个,什么时候也让我来一次?”

&ep;&ep;陈皮佬哪里知道夏茗有没有过男人,但大叔说得夏茗好像是他的女人,任由他支配一样,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ep;&ep;“去去去,我又没好处,凭什么让你来?再说了,你刚才也说了,她万一已经被搞大了的肚子,还怎么……”陈皮佬得意的说。

&ep;&ep;大叔的表情更猥琐了,眉眼都挤在一起,色眯眯地说:“你怎么知道孩子是不是你的?而且大肚子的女人才带劲呢,我家那婆娘当初怀孩子也不让,结果就是嘴巴紧,实际上……”

&ep;&ep;陈皮佬听得咽了咽口水。

&ep;&ep;大叔见陈皮佬动摇了,忍着肉疼说:“我家还有一条腊肉,放着舍不得吃,你要是答应了,事成之后我送你怎么样?”

&ep;&ep;陈皮佬一听,口水差点没淌下来,一个劲地点头。

&ep;&ep;大叔满意了,跟陈皮佬凑在一起说起了荤话,越说越下流。

&ep;&ep;第二天,夏茗在陆尾村的名声更臭了。

&ep;&ep;到处都在说夏茗不仅跟陈皮佬在玉米地睡过,又跟其他男人睡过,还被不知道哪个男人搞大了肚子。

&ep;&ep;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有人说孩子是高一鸣的,被张秀红听到这话,气得直骂娘,说夏茗早就是被陆家丢掉的垃圾,还扬言说夏茗要是敢回陆家,她绝对当场打掉她肚子里的孽种。

&ep;&ep;第45章噩梦

&ep;&ep;陆尾村的流言蜚语,在夏新村的夏茗一无所知。

&ep;&ep;这天夜里。

&ep;&ep;夏茗睡得并很不安稳,做了光怪陆离的梦,梦到了前世的种种,还有失踪惨死的姐姐,没有声息地躺在她面前。

&ep;&ep;夏茗猛地张开眼睛,直接从噩梦中惊醒了。

&ep;&ep;她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脊背出了一片冷汗,呼吸也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久久无法从噩梦中回过神来。

&ep;&ep;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口斜射进来,照在她的左半边脸上,照得她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比冷白的月光还白。

&ep;&ep;不知道过去多久,呼吸慢慢才平稳下来。

&ep;&ep;她恍恍惚惚地抬起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低喃着只有自己听到的话,“原来是梦……”

&ep;&ep;可梦里的一切,却是前世亲身经历过的。

&ep;&ep;一幕幕,彻骨难忘。

&ep;&ep;夏茗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起了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水,坐回到床边,幽幽喝了一口冷水。

&ep;&ep;冷水顺着喉管入腹,冰凉冰凉的,她却没有在意,双手捧着杯子,枯坐在床边发呆。

&ep;&ep;脑袋里乌糟糟的,思绪乱成一团麻,可又好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想。

&ep;&ep;这一坐,就坐到了天明。

&ep;&ep;院子里的公鸡飞到院墙上,争相打鸣了。

&ep;&ep;坐成了石像的夏茗,这才有了动静,她放了杯子,去卫生间洗脸,调整了状态,没让家人看出她昨夜睡不好。

&ep;&ep;今天大家都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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