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承彦点头:“你早些安排布置,到时直接将人绑了,我们初来丹国,不宜闹大动静,小心行事。”

&ep;&ep;然而,林承彦和杜恒言没有想到的是,此次的行动,险些让他们丧了性命,当林二叔赶着马车将麦耳带过来的时候,丹国的一支军队也跟在了他们后面。

&ep;&ep;很快包围了杜恒言和林承彦所在的客栈,为首的将领是一个年轻人,杜恒言和林承彦都不曾见过。

&ep;&ep;里三层外三层将客栈包围的水泄不通,杜恒言和林承彦商量,决定不反抗,他们带来的人实在太少,很难敌的过,另外一层,林承彦有赵国皇帝的出使文书和鸿胪寺少卿的官印。

&ep;&ep;见了丹国的小将,林承彦道:“我是赵国的鸿胪寺少卿,奉我国陛下的旨意出使丹国,因仰慕丹国民风,所以扮作商人行走在街头。”

&ep;&ep;那小将问:“那你为何瞄准了阿沂郡主的女使。”

&ep;&ep;林承彦道:“我们与耶律阿沂郡主在赵国曾有数面之缘,此次是想顺道来看望一下,但是苦于得不到通传,是以带了曾经随着耶律阿沂郡主去赵国的女使麦耳。”

&ep;&ep;林承彦真想着,若是耶律阿沂知道他们绑了她的女使,怕是又是一番祸事,谁知道那小将却仰天大笑了两声:“赵国的奸细,竟然被本将逮到了,来人,将这客栈里的所有赵人全部带走!”

&ep;&ep;“且慢,不知何来奸细一说?”林承彦直觉事情不妙。

&ep;&ep;那小将轻蔑地看了林承彦一眼,“想来你还不知道,耶律阿沂背叛了丹国,勾结赵国的勾当已被皇上发现,眼下正关押在大牢呢!”

&ep;&ep;说着,不准备再与林承彦啰嗦,吩咐将人押下去。

&ep;&ep;正在这事,二楼的杜恒言忽然推门出来。

&ep;&ep;慕俞急道:“阿言,快走!”他明明安排林叁叔带她跳窗逃走的!

&ep;&ep;杜恒言对着慕俞摇头,转而居高临下地喊道:“且慢,我有你们丹国皇帝赐予的铁劵丹书!”

&ep;&ep;客栈里外的士兵和主客都不由一怔,赵国人怎么会有丹国的铁劵丹书?

&ep;&ep;那小将十分谨慎,立即让门关了客栈的门,防止外头的人偷窥,亲自上楼接过杜恒言手中的东西,仔细辨认,“这是皇上赐予北院大王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ep;&ep;杜恒言清秀的眸子微微一动,浅笑道:“因为,那是我阿耶!”

&ep;&ep;“末将叩见小主子!”那原先凶炸炸的小将,却立即俯首跪了下来。

&ep;&ep;杜恒言和林承彦始料未及,难道,难道不是耶律麦隆他们一派胜了吗?

&ep;&ep;这小将却是什么都没说,将人带到了北院大王的王府,杜恒言和林承彦见了耶律蒙德才知道,萧太后病危,耶律麦隆乘机对耶律蒙德和耶律扎颜下手,但是先前萧太后为了防止有这么一天,给耶律蒙德求了一张铁劵丹书。

&ep;&ep;此次,耶律蒙德自是拿不出来真的,在赵国的时候,看女儿与太子妃不和,怕日后性命堪忧,便将那铁劵丹书留给了她。料想,赵国皇帝看到这东西,也不敢轻易处罚他的女儿。

&ep;&ep;不成想,最后,这东西在赵国没有排上用场,反而,用在了丹国。

&ep;&ep;林承彦问:“王爷,那眼下局势如何?”

&ep;&ep;耶律蒙德叹道:“原本我和扎颜已然处于下风,但是,不料皇上忽然得了重病,怕是要在母后前头走了!”

&ep;&ep;林承彦和杜恒言不由都张大了嘴巴,耶律麦隆处心积虑了这么久,竟然,在如此关头自己先倒了下去?

&ep;&ep;杜恒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阿沂呢?”她听那小将的意思,阿沂叛国了!

&ep;&ep;“阿沂,关在了郡主府中,是我没有教好她,自从赵国回来后,她性情大变,勾结了你们的肃王爷,此次肃王爷叛变,若不是我及早发现,阿沂已然向皇上要了兵给他。”耶律蒙德想起阿沂,便觉得对不起死去的部下。

&ep;&ep;但是因为阿沂的亲生父亲,耶律蒙德还是没有要了这孩子的命,只是将她禁足在郡主府中,其他一切事宜,都按照郡主的规矩满足她。

&ep;&ep;是以,阿言才能够逮到出府给郡主买胭脂的麦耳。

&ep;&ep;耶律蒙德想,他对阿沂存的善心,老天爷很快便报给了他,如若不是因此,阿言亮出了铁劵丹书,他又如何能劝服她成为名正言顺的丹国郡主呢?

&ep;&ep;眼下扎颜即将继位,阿言的身份不会再被有心之人利用,此一时,他可以给予这个流落在赵国多年的女儿,无上的尊崇和荣耀。

&ep;&ep;耶律蒙德正想着如何开口的时候,杜恒言却敏锐地发觉阿沂似乎将自己献给了耶律麦隆,不然耶律麦隆作为与耶律蒙德的对头,是不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