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人生如若初相见……”楚思思只说了这么一句,千般往事又涌上心间,她一抬手,便又将自己面前的酒饮下,脸上已起了淡淡的红晕。

&ep;&ep;“呸!他这种败类,最好见都不要见,当初你就不该救他,让他自生自灭才好。”楚思思的这句话也让那些不好的回忆一下又涌上了秋璃月的心头。

&ep;&ep;秋璃月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但那团怒火在她胸中翻腾,仿若马上就要爆炸一般,她无论怎样也压制不住。

&ep;&ep;她将桌上的酒一口气喝了两杯,又端起了第三杯,拿着酒杯的手却忽然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给握住。

&ep;&ep;秋璃月瞪着夜流云,用力挣了挣,却没有挣脱。夜流云另一只手伸过来将秋璃月手中的酒杯拿走,一饮而下,这才放开了秋璃月的手。

&ep;&ep;“楚姑娘,刚才我听那人说让你要多少银两,尽管开口?”夜流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第一次对楚思思开口道。

&ep;&ep;“我怎么会在乎那些银子?我……”

&ep;&ep;楚思思的话没有说完,就听夜流云漫不经心道,“十万两!仁勇校尉,十万两,不多!”

&ep;&ep;不仅楚思思一下瞪大了眼睛,就连秋璃月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夜流云。别人她不知道,可是她父亲秋锦山的俸禄她却很清楚,做为户部尚书,一年也不过两千两。仁勇校尉,可是武官中最末的等级,一年能有二百两就已经不错了。

&ep;&ep;“影,你去请一下四皇子!”夜流云低声对自己的暗卫道,然后唇角一弯看向秋璃月,“走吧!咱们也去陶府讨杯喜酒!”

&ep;&ep;满眼都是红色的陶府的喜堂。

&ep;&ep;“什么?你说什么?”正准备拜堂的陶承历一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管家。

&ep;&ep;“四皇子、夜公子前来相贺!此时正在府门外!”管家又重复了一次。

&ep;&ep;“玉芳,四皇子和夜公子来了,我去门口迎一下!”陶承历向一旁的新娘子小声道,看新娘子点了点头,这才将手中的红绸放下,大步向门外走去。

&ep;&ep;张灯结彩的陶府大门口,纳兰轩看了一眼手里提着一坛清酒的侍卫,又看了一眼神情悠闲的夜流云,再看看被秋璃月拖着的楚思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夜流云,你究竟要做什么?”

&ep;&ep;“讨杯喜酒!”

&ep;&ep;“嗤!”纳兰轩露出个信你才怪的表情,这怎么看都像是来砸场子的,就那侍卫手里的清酒,一两银子就能买十坛,普通百姓喜庆之日都不喝它。

&ep;&ep;纳兰轩还想再问,就见陶承历已经迈着大步双手抱拳迎了出来道,“卑职不知四殿下与夜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殿下与夜公子恕罪!”

&ep;&ep;“陶校尉客气了,本皇子也不过是恰好路过这里,看到你这里办喜事,就顺道来讨杯喜酒。”纳兰轩边说边迈步进入陶府。

&ep;&ep;夜流云只轻笑着点点头,并未言语。

&ep;&ep;陶承历恭敬的垂头立在一旁,直到看到一抹青色的裙裾从他身前飘过,这才猛地抬起头,一下瞪大了眼睛,脸色由通红瞬间转成雪白,楚思思怎么会和四皇子、夜公子一起来?

&ep;&ep;陶承历的目光落在了走在楚思思身边的秋璃月身上,是他!秋璃月忽然觉察出身后的异样,一回头,恰好看见陶承历垂下头去,尽管陶承历掩饰的极快,但秋璃月还是看到了他那阴毒的目光。哼!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秋璃月心中不由一声冷哼。

&ep;&ep;第三十七章带着皇子去敲诈

&ep;&ep;喜堂之上一番客套之后,陶承历牵起了红绸,示意旁边的礼生快一些。那礼生点了点头,一抬头,扯着嗓子正要喊一拜天地,却听旁边有人出声道,“等一下!”

&ep;&ep;秋璃月扯了一下楚思思,示意她不要临阵脱逃,她可是给楚思思做了半个多时辰的思想工作,楚思思忍住又发了红的眼睛,“陶承历!”

&ep;&ep;若不是此时四皇子和夜流云在场,陶承历此刻拔刀杀了楚思思与秋璃月的心都有了,他与楚君丰安排好的英雄救美,被秋璃月愣是给搅了,此刻竟然又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他的喜堂之上,“楚姑娘,我已经说过,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记着,你要多少银两尽管开口?若是它事,就休要再提!”

&ep;&ep;“多少银两都可以吗?”楚思思的声音极轻,看起来好似只在无意识的重复陶承历的话。

&ep;&ep;“多少银两都可以,你尽管开口!”陶承历心中已经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前两天在她找上门的时候,他就应该差人将她抓起来。

&ep;&ep;楚思思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嘲讽,陶承历心中一紧,就听到楚思思温柔的声音道,“好!我要十万两!”

&ep;&ep;“十万两?你疯了?”陶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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