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潇故意磨磨蹭蹭,他看了那么久的戏早就压不住熊熊八卦之火,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连忙凑过来:“我在双星楼见过你,你是记者吧?怎么称呼?”

&ep;&ep;荆羡报了名字,苦笑:“我是杂志社的,本来和容先生约了下周的专访,但临时计划有变,只能先斩后奏了。”

&ep;&ep;徐潇竖起大拇指:“荆小姐真是艺高人胆大,我和你说,我们老板……”

&ep;&ep;“徐潇!”前面那位不耐烦了。

&ep;&ep;徐潇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无奈地跟上去,跑了一步又扭过脑袋,眨眨眼:“对了,我们下榻的酒店是fourseason,期待与你偶遇哟。”

&ep;&ep;荆羡冲他感激地笑笑,结果这位爱耍宝的年轻人居然脸红了,疯狂摆手掩饰内心的躁动。

&ep;&ep;这一晚的航班有些多,他们的飞机在跑道上足足待命了两个小时才得到takeoff的允许,头等舱是何光景不清楚,反正后边经济舱已经乱套了。

&ep;&ep;有吵着要下飞机的一家三口,有大声抱怨空姐为何不送饮料的大妈,还有不断骂脏话的中年男人。

&ep;&ep;荆羡出门匆忙,耳机眼罩统统没带上,她头疼地摁着太阳穴,上回从巴黎飞临城的痛苦经历仿佛还在昨天,没想到这么快又得煎熬十二个钟头。

&ep;&ep;幸好起飞时气流颠簸,周遭人吓得齐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