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练习了一个多月,至今还会经常出错,遭到指导老师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和数落。可是宋莎莎只要熟悉了舞蹈动作,便是百分百的零失误,她的动作便是模板。

&ep;&ep;李茉儿作为领舞,她的舞蹈动作更复杂,难度更大。一上午的时间,当着宋莎莎的面,她努力打起精神,将每一个动作做好做到位。连指导老师都夸她跳得要比平时好很多,可是依旧被宋莎莎比得没眼看。

&ep;&ep;似乎宋莎莎天生就自带光环一般,不管周围有多少人,也不管她站在哪个角落。只要她在哪里,哪里就是焦点。

&ep;&ep;无形中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压力,李茉儿的脸色接连几天都不太好看,舞蹈也跳得越来越糟。

&ep;&ep;大概是指导老师将她们的情况告诉了卢兰老师,卢兰找李茉儿谈了几次心。鼓励她还很年轻,具有无穷的潜力,团里是把她当作重点来培养的。让她自己调节好心态,不要被外界影响,尽力把舞蹈跳好。

&ep;&ep;李茉儿受到鼓励,果然状态好了许多,只是依旧压不过宋莎莎。

&ep;&ep;宋莎莎也意识到自己影响了她,所以主动要求把位置换到最后面,只可惜效果甚微。

&ep;&ep;跳舞的技术是一种长时间的积累,她已经跳了二十多年舞蹈,每一个举手投足都早已成为习惯,做出来就是那么漂亮。她总不可能为了李茉儿就故意跳得不好,那样对舞蹈不尊重,对她自己也不尊重。

&ep;&ep;没有别的办法,李茉儿只能靠自己努力支撑,拼命保住这个领舞的位置。

&ep;&ep;很快过去一个月,西域经济发展峰会召开在即,文工部这边彩排这次选送的节目,舞蹈团的高层领导们也都在现场观看。

&ep;&ep;到了舞蹈《新丝绸之路》,舞蹈队员们打扮起来,换上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裙,踩着欢快的音乐载歌载舞。作为领舞的李茉儿被捧在中央,原本应该是万千瞩目的焦点,可是她的舞姿被后面背景板中的宋莎莎衬托得十分机械化,完全没有神韵可言。

&ep;&ep;“最后面那个是谁?”大领导问旁边的卢兰老师,“看她跳得不错。”

&ep;&ep;卢兰笑道:“是宋莎莎。”

&ep;&ep;“是她呀……”大领导点点头,“难怪。”

&ep;&ep;彩排结束以后,卢兰老师传达大领导的意思,把李茉儿的领舞给撤了,换成宋莎莎。

&ep;&ep;李茉儿当场就哭了,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悄悄抹着眼泪,没好意思哭出声。

&ep;&ep;等卢兰老师走了以后,她怒气冲冲地走到宋莎莎面前,眼含着泪水恶狠狠瞪她一眼:“宋莎莎,这下你满意了吧?!”

&ep;&ep;“你这是什么意思?”宋莎莎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发难,感觉不太舒服。

&ep;&ep;“什么意思?”李茉儿冷笑,“要不是你拼命表现,我会被换下去?你想当领舞就直说,别在那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是主动要求调到最后面,其实还不是为了站到中间!”

&ep;&ep;宋莎莎默默看她一会儿,淡淡道:“李茉儿,你究竟为什么被换下去,你自己心里清楚。有朝我撒气的功夫,你不如先去练练你那糟糕的点翻和立转。我十三岁那年就不会再犯你那样抖腿的毛病了。”

&ep;&ep;李茉儿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羞红着脸,甩手走了。

&ep;&ep;之后的训练十分顺利,换了宋莎莎当领舞,整个舞蹈的精气神一下就出来了。李茉儿被换到最后的位置,她跳陪衬绰绰有余,只是心里难免不服气,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比起宋莎莎还差得很远。

&ep;&ep;西域经济发展峰会如期举行,招待外来贵宾的文艺晚会上,《新丝绸之路》的舞蹈恢弘华美,气象万千,获得了领导人和贵宾们的高度评价。

&ep;&ep;凭着这个舞蹈,宋莎莎彻底坐稳了舞蹈团第一的位置,俨然成为舞蹈艺术界的又一棵长青之树。

&ep;&ep;不过有人欢喜就有人发愁。自从宋莎莎重新成为一团领舞之后,卢兰老师让李茉儿自己选择,是去四团当领舞,还是留在一团当陪舞。

&ep;&ep;一团是资源最好的,所有大场面大活动都先尽着一团。除了一团,其他不管几团都差不多,只能参加一些小活动。

&ep;&ep;李茉儿考虑再三,最后还是选择留在一团。

&ep;&ep;对于宋莎莎,她本着不得罪的原则,但也不愿多做交往。对于其他队员,她便拉拢许多,经常带些小恩小惠,姐姐妹妹亲作一团。

&ep;&ep;这天早上,刚上班,大家正在练功房做热身。李茉儿来了,聊家常似的跟她那几个好姐妹说道:“你们猜我这周末要去哪儿?”

&ep;&ep;“去哪啊,度假吗?”几个姑娘摇摇头,纷纷表示猜不到。

&ep;&ep;“我表姐闲着无聊,非要带我去参加京北季家小重孙的周岁party。”李茉儿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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