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嫌光走着没意思,就买了一串糖葫芦,不优雅地边吃边走,只是,以她这点钱,也只能拿糖葫芦来消遣,都花了两个铜板,只剩两个了。

城南一路慢慢地走,看到新奇东西就上前玩乐一番,心情愉悦极了。可半个时辰后,城南就喘气了,挪到一旁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擦了擦汗,微闭了双眸,不得了,这身子也太不禁累了,才走了一个小时呢,就累成这样,这还有一个小时的路可让她怎么走?

上一世她身子也是弱,疾病缠身,不到二十三岁就死了,这一世......该不会重蹈覆辙吧?

城南捂上了胸口,感受着劳累之后猛然跳动的心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会的,既然老天让她重来,她便不会辜负老天美意。这一世的身子虽弱,但根基还是在的,没坏,只是虚了些,调养调养还是会很健康的。

大概一刻钟,城南又启程了。

不过,脚程又慢了。

但是,依旧是兴致勃勃,边走边玩儿。

路过一个首饰小摊,城南停了步子,拿起一条手链,彩绳编的,坠这一小枚石头打的弯月,这玩意儿材质不出奇,手工也算不上精细,但是胜在外观精巧,看着美。可见,做这东西的人心细手巧。

城南将手链佩在手腕上,瞧了瞧,问那守摊的姑娘:“这多少钱?”

那姑娘笑笑,看着那链子道:“姑娘的手真美,配这条链子很合适,这链子也不贵,六个铜板就好。”六个铜板?她身上只有两个。

城南将手链放下,问道:“不能再便宜了?”

那女孩笑笑:“这位姑娘,我们这做的是小本生意,再便宜......就四个铜板,不能再少了。”

四个铜板,要是方才她没买糖葫芦,就可以买下来了。城南叹气,看着那手链,细细地瞧了两眼,才走开。

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渐渐近了的马蹄声,可是越近,这马蹄踏得越慢,似是快停了下来,城南回头看,笑了,她大哥。

看来,她不必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了。夜城寒驱马上前停在城南面前,皱了眉,递了只手出来:“可算是找着你了,急死人了。”

城南拉住她大哥的手,上了马,有些讶然地问道:“专程来找我的?”

夜城寒点头:“可不是么,威国公府送了你那两个丫鬟回来,结果却不见了你,问那两个丫鬟,都说不知道,只说你是和永宁公主一起的,母妃连忙差了人去永宁公主那儿问永宁公主说你还在天下无病,母妃就叫我来接你来了。可谁知到了天下无病,无病公子却说你已经走了。你那两个丫鬟都说你没带银子,我就只好一路的找。可算是找着了,不然母妃还不知要急成什么样呢。”

城南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是我莽撞了,下次不会了。”夜城寒语气宠溺:“你啊,知道就好。”

有了夜城寒的马,两人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王府门口。刚下马,城南见看见一门口的人了,王妃,夜城北,小城西,晓风晓雨,都在门口来接她来了,要不要那么大阵仗啊,她都不好意思了。

疾步走到王妃面前,拉住了王妃的手:“母妃,别急了,我好好的呢,大哥一去天下无病就接到我了,一点事儿都没有,好好的。”夜城寒也点头附和:“母妃白担心了,南南好好的。”两句话一说,王妃着急的神情放松了不少,仔细地打量了城南两遍,见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道:“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许这么吓母妃了。”

城南点头,牵着王妃:“母妃,我们进府说话。”一行人跟着进府了。

陪着王妃用了晚膳,将白天在花月坊买下的安息香自己留了一盒,一盒送了王妃,一盒送给夜城北。

之后城南才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刚进门就躺床上了,今儿还真有些累,不过,玩得也挺开心,只是不知道永宁和郑文诗那边怎么样。在床上翻了个身,就看见枕边的绣篓子了,咬了咬唇,今儿耽搁了一天,她这女红要什么时候才做得完?拿过来瞧,城南惊讶地发现,她这大红嫁衣有人帮着她绣了些,这凤鸟,她原本就只绣了头和半身,现下却是一只完整的凤鸟,女红做得比她好多了,不像是晓风晓雨的,那就该是王妃的了,王妃定是怕她累着,唉,宠成这个样子.......

“郡主,水已经备好了。”晓风进来,瞧着城南捧着嫁衣,道:“娇杏姐姐说了,王妃帮着郡主您绣了几针,说是让您专心点将姑爷的衣裳绣好一点。”城南听了汗颜,她绣的衣裳有那么不堪吗,至于王妃都提意见了!

这往后的日子,城南是乖乖待嫁了。

主要是听白嬷嬷讲宫里的形式,听了城南才知道,别看二皇子已经登上了太子之位,可是这位置却并不稳固。太子没有外戚助力,皇后性薄,虽不至于被害,却也不喜争权。皇后的娘家,十分神奇地站在了大皇子一派。原因,威国公的现任夫人是黎贵妃的亲姑姑,是黎左相的亲妹妹。

而皇后的亲娘,威国公的原配夫人已经死了,并且为此事皇后还和威国公府闹翻过。

威国公府大老爷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郑文诗的亲爹。端亲王妃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但这威国公府的大老爷恶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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