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梁思问:“你是如何发现的?”

&ep;&ep;“我早上进了一趟宫,看到为江彬做的衣服,腰长两尺三寸。”郭盛道。

&ep;&ep;两尺三寸,正好是张彩的腰,两人曾经为温泰初那场连续杀人案推算过长剑的长度,而长剑的长度正好是张彩的腰长。

&ep;&ep;☆、江彬出手

&ep;&ep;江府,鎏金璀璨,金碧辉煌,童乐蒙着面在府内转圈,然后扶着一个假山大喘气,墙外又翻进来两名黑衣人,落在檐角上,看着转圈圈的童乐,然后落下:“你在干什么呢?”

&ep;&ep;童乐吓了一跳,就要拔剑,曹炎彬扯下了面巾,道:“是我!头让你是来刺杀的,不是让你来参观的!”

&ep;&ep;童乐低声吼道:“我找不到江彬!宅子太大了!”

&ep;&ep;曹炎彬笑道:“幸好头早有预见。”

&ep;&ep;曹炎彬拿出图纸,正是江宅的地形图,童乐两眼蒙走了许久,这时立刻双眼放亮:“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ep;&ep;“头刚刚才拿到。陛下扩建这宅子的时候特地让人封了修建人的口,不过这动宅子曾经是刘健刘首辅的宅子,头猜测基本的地形不会有改变,就去问了杨学士,杨学士以往与刘健常往来,一下就画出了地形图。”曹炎彬道。

&ep;&ep;“这一处是不是卧房?”童乐摩拳擦掌,道,“杀了江彬,为民除害,到时候我去隔壁的王老太那边炫耀,请你们吃免费的酱猪蹄!”

&ep;&ep;“你就整天混吃混喝,北镇抚司周边的人都被你吃穷了!看谁还住北镇抚司旁边!”曹炎彬赏了他一个栗子。

&ep;&ep;童乐捂着头,委屈的撇嘴。

&ep;&ep;曹炎彬道:“要吃也吃赏心楼的全席宴,到时候我请客。”

&ep;&ep;“真的?!”童乐两眼放光。

&ep;&ep;“头,到时候你带着郭大人也要一起来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曹炎彬道。

&ep;&ep;童乐:“谁啊?”

&ep;&ep;“我未婚妻。”

&ep;&ep;“啥?!”

&ep;&ep;“怎么,我就不能有未婚妻?”曹炎彬说着,面容带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的事情。

&ep;&ep;梁思笑了笑,道:“好了,回去后一定要介绍我们看看。”

&ep;&ep;曹炎彬点头。

&ep;&ep;江彬刚刚搬进府,府内人手不够,偌大的宅子只江彬一人居住,三人走了约莫半刻钟,才听到声音。梁思将两人揽到了假山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ep;&ep;假山前传来一阵朝鲜语,正是李峘与江彬。

&ep;&ep;通事翻译道:“江侯,李峼尚活着,对我的威胁的还没有解除!”

&ep;&ep;江彬负着手不以为然:“不是让他每日吃了寒食散?他活不了多久。”

&ep;&ep;“太慢了,我要他立刻死。”李峘面色阴狠,狠狠握着拳头。

&ep;&ep;江彬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鄙夷一闪而过:“成大事者,徐徐图之。”

&ep;&ep;通事翻译了过去,可能没有将这句谚语翻译清楚,李峘急急道:“一旦我登上帝位,江侯希望我做的事我立刻去办,只要帮我杀了李峼!”

&ep;&ep;江彬冷笑,他原本是想要联合朝鲜,但是现今已经不需要了,他想要的近在眼前。他挥了挥手,身边小太监就拦住了李峘,江彬轻轻扬袖离开。

&ep;&ep;李峘见江彬不愿帮忙,立刻撕破脸皮,破口大骂江彬不守诚信,正骂的血脉跳动,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他血脉处,小太监阴冷的面容盯着他,犹如蛇般,李峘怔住了身子,一步都不敢动。

&ep;&ep;他身侧的通事也怔住了,盯着李峘脖子上的匕首,匕首贴的很紧,而那刚刚激动跳动的血脉就在匕首下隐隐发颤。

&ep;&ep;小太监阴冷的目光转了过来,与通事对视了,通事浑身如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般,下一刻,小太监长剑一扬一落,李峘一声惊叫,通事都未看见小太监如何动的手,睁大了双目,死不瞑目。

&ep;&ep;李峘浑身颤的如都筛糠,小太监音色平淡,道:“胆敢将这件事说出去,侯爷有能力让你比他死的更惨。”

&ep;&ep;李峘忙不迭的点头,心中恐惧无限扩大,突然下身一股潮湿在衣衫荡开。

&ep;&ep;小太监看着堂堂一世子如此糗样,冷冷地抬起剑,剑刃嘀嗒落着血,他像画画般用剑尖在李峘胸前划着,李峘吓得面色失色,连连求饶,他想起以往江彬杀人时候的场景,杀不见血,却每次折磨的对方痛不欲生,他没想到会用到自己身上,这种人当真恐怖。

&ep;&ep;梁思望江彬走远,跟曹炎彬和童乐做了一个眼神,两人留在原地看小太监和李峘,梁思去追江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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