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段下作,既然能勾搭上池公子,说不定哪天傅王爷也会被她迷惑去了呢!”

&ep;&ep;她们这么挑唆夸大,柳青青看向孔妙的眼神就带了一丝防备,语气很是不屑的道:“傅王爷眼高于顶,怎会看上她?”

&ep;&ep;男人嘛,总归都是喜欢美人的。

&ep;&ep;柳青青自恃貌美,根本没把孔妙放在眼里,宽慰若兰道:“你不要太着急,等池公子的新鲜劲儿过去,以你的聪敏美貌,多多在他跟前晃晃,得到青睐早晚的事。”

&ep;&ep;若兰眼珠子一转,娇笑道,“听说傅王爷今晚会来,你说他这次会点谁的牌呀?”

&ep;&ep;“自然是青青姐了,傅王爷哪次来不是找她,”思思推一推她,开玩笑地说,“你别妄想啦。”

&ep;&ep;若兰道:“好生羡慕姐姐,傅王爷风流俊美,是京城多少千金贵女爱慕的对象啊。”

&ep;&ep;三人不再搭理孔妙,莺声笑语,越走越远。

&ep;&ep;孔妙望了望水里的自己,碧色如镜的水面上,映出一张清秀脸孔,两条柳叶细眉。

&ep;&ep;自言自语:“我难看吗?”

&ep;&ep;又眨眨眼睛:“美着呢!”

&ep;&ep;手指在水里一过,打散了水中的倒影,端起木盆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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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又是一日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ep;&ep;“哎,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碧庭阁!”走廊外,一个娇脆的声音响起。

&ep;&ep;“怎么了,去碧庭阁做什么?”

&ep;&ep;“傅王爷来了!”那声音兴奋地说,“方才王爷发了话,说只要将他逗笑,那满桌子的金银首饰都可以随便拿!”

&ep;&ep;“真假?随便拿?”

&ep;&ep;“这会子已经过去好多人了,咱们也快过去吧,手慢无啊。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与王爷一夜温柔呢。”

&ep;&ep;金银珠宝随便拿?孔妙迈开双腿,也跟着她们来到了碧庭阁。

&ep;&ep;这会儿碧庭阁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门口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一个个脖子抻得老长往里瞧。

&ep;&ep;孔妙排除万难的挤进去,过程中遭了不少白眼。

&ep;&ep;房间里正有人做着夸张的动作,讲着诙谐的段子。

&ep;&ep;桌子上铺满了玉镯、金钗、香珠、宝石,还有数十张百两银票!

&ep;&ep;孔妙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放出兴奋的光。

&ep;&ep;“王爷,您尝尝这葡萄,甜不甜?”

&ep;&ep;柳青青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递到俊美男子的唇边。

&ep;&ep;男子蹙着眉头张嘴咽了,面庞上带着一抹沉郁的华贵气息,任凭面前的人怎么插科打诨,就是不动声色。

&ep;&ep;孔妙不经意望过去,那张熟悉的面瘫棺材脸,她的眼睛更亮了几分,这不是上次遇见的那个冰块男人吗?

&ep;&ep;他就是傅王爷?

&ep;&ep;孔妙想再挤进去一点,却是举步维艰了,无奈学着别人伸长脖子,只恨脖子太短。

&ep;&ep;房间里,一个妙龄女子做着夸张的动作,说着浮夸的笑话,想以此逗笑那个上座的男人。

&ep;&ep;“有一个员外娶了三个老婆,一妻二妾,某天夜里与小妾行房时突然暴毙而亡,三个妻妾悲痛不已,绕尸而哭。员外的妻子抱住他的脑袋,哭曰:我的郎头呀!另一个小妾捏其足,哭曰:我的郎脚呀!剩下一个无可哭附,只得握其物,大哭曰:我的郎中呀!”

&ep;&ep;房内一声“哐啷”响起来,虽轻,但也成功让那个正在说笑话的女子立刻噤声。

&ep;&ep;傅春聆放下手中的茶盏,支着额头,轻轻挥手:“无聊至极,偌大个怡兰苑,竟没个有趣之人?”

&ep;&ep;“王爷,可是觉得翠兰讲的笑话不好笑吗?”柳青青靠过去,柔媚道。

&ep;&ep;傅春聆百无聊赖的垂下眼眸,不辨喜怒。

&ep;&ep;“王爷莫生气,换个人便是。”扭头对翠兰喝道,“没用的东西,连个笑话都讲不好,还不快退下!”

&ep;&ep;翠兰慌慌张张退下。

&ep;&ep;傅春聆修长手指拂过桌上的首饰宝石,拿起一支鎏金流苏蝶翅步摇,把玩着。

&ep;&ep;长长的流苏垂落下来,凌凌作响。

&ep;&ep;光这支步摇就价值不菲。

&ep;&ep;孔妙有些蠢蠢欲动。

&ep;&ep;“能不能让奴家试试?”

&ep;&ep;孔妙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大脑已经先于身体做出了反应。

&ep;&ep;柳青青看见是她,旋即想起思思若兰的话,柳眉竖起:“王爷驾前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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