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不对,她伶牙俐齿的时候,也很可爱……她什么时候不可爱?

&ep;&ep;若是叫她见到此情此景,羞窘下再不肯与他同床……那就不是很可爱了。

&ep;&ep;箫清羽在她晚上费了很长功夫涂脂膏的脸上好奇的摸了摸,当真说不出的弹滑,他从没碰过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只觉让他收不住旖旎的心思,手沿着往下,划到她嫣红饱满的唇角。

&ep;&ep;怀中人儿似被搅扰到,鼻子娇憨的哼出声,蹭动他薄薄的里衣料。萧冷的天里,他蓦地有些燥热,闭了闭目吐纳呼吸,他轻解开她的手,放回被中,给她掖好被角,方才下床趿履。

&ep;&ep;秦蓁醒时,又已是天色大亮。她惊得跳起来,飞快穿戴梳髻。昨晚忐忑了许久叫他同床,又惊惶许久去适应他的存在,折腾得到丑时才歇。

&ep;&ep;新媳妇连着两天起晚,冯氏再大方,怕也心有不满了。

&ep;&ep;现在是辰时了,纵然比昨日早得多,她也没做早饭。秦蓁微微忐忑出了屋,看冯氏在劈柴,前去帮忙。

&ep;&ep;“阿奶,我……”

&ep;&ep;话刚一开口,就遭冯氏厉色瞪了过来。

&ep;&ep;昨日见她满面娇羞,只当为箫家兴隆添丁,偶尔一次,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昨个儿她却知道,孙儿受了伤,床笫之事怕是不能行,孙媳却又起晚了。那就是犯懒!农家最容不得懒人。

&ep;&ep;秦蓁浅吸了一口气,轻声解释:“昨日夫君伤口颇多,后半夜还发了烧,我照顾到天亮竟然睡去,没有看牢他。阿奶,他是下地去了吗?他生着病,我很担心他。”

&ep;&ep;没有抱怨,也让她有台阶下,如此体贴,冯氏火气稍降。

&ep;&ep;冯氏脸色好看了不少,‘咵’的劈了一根柴。

&ep;&ep;“就让他去吧,农家孩子哪有这么娇弱,出出汗病更好得利索。那么几亩地,老头子一个人怎么翻得动。”

&ep;&ep;秦蓁不敢反驳,去接她的斧头。冯氏躲开,看向牛圈,“这里不用你了,你去放牛吧。说来也怪,那牛从你看顾后,每回吃得饱饱的回来,后半夜从不嚎食。往日里你大娘或是你小姑去看,那牛总像吃不饱似的。以后你就多照看着那畜生些,过两天地里撒种得要那畜生出力气。”

&ep;&ep;她们怎么看不好?秦蓁虽然没亲眼见过她们把牛,她揣测,周氏每回出去看牛会多带一条绳子,想必是把牛绑到哪处,就去跟村妇唠嗑了。至于箫含玉,放牛就是为了方便玩的,也不尽心。她倒是也趁机刺绣,不过对牛也是用了心思,既放养它又看管妥当,决心把这肥差彻底捞在手里。

&ep;&ep;是啊,去放牛,她又可以寻时间做刺绣了……

&ep;&ep;“阿奶,清羽背上有伤,我不放心,我想去田里帮忙。”

&ep;&ep;秦蓁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为了表现自己乖巧,矫情到令自己齿酸。明明她才不想去呢!

&ep;&ep;干什么活不是干呢,孙媳肯去劳动力大的田地里,冯氏倒高看她几分:“去吧,那就委屈那畜生,再吃天杂食。”

&ep;&ep;秦蓁笑看了牛圈里那双大大的牛眼一眼,从屋里扛着锄头耙子等农具就去了。蹦跶走在路间,她心头不禁有些雀跃,箫清羽看到自己会怎么想?肯定会吃一惊。

&ep;&ep;田垄间,站在隶属箫家这几块土地田埂上,秦蓁扬了扬头顶的斗笠,眺望扫视,遥望到了两条身影。箫振在水田那边干活,箫清羽则在旱地那边。

&ep;&ep;秦蓁自然顺着箫清羽那边的方向,划下田坎,朝他而去。

&ep;&ep;脚边大多是播好了种的地,秦蓁小心翼翼不踩踏,于狭窄的小径上直走,到箫清羽耕种一块未开垦完的地那边。

&ep;&ep;一方小巧的青布鞋尖映入眼帘,箫清羽诧异抬起头。在满是田泥的土黄色中,乍一见如雪般的精致人儿,说是看到了仙女下凡也不为过。

&ep;&ep;他呆呆看了一会:“你怎么会来这。”

&ep;&ep;秦蓁环视一圈,撂下肩上的农具,动作秀气:“我来帮忙呀。下午不是要去裴家吗,早干完活,我们早点去。”

&ep;&ep;箫清羽努嘴。大小姐又口是心非了,不管活干得或早或晚,每天家里人都按时做好了饭,不吃完饭,他们怎么去裴家。

&ep;&ep;她身上贵气难掩,看到他这副背朝天脸朝土的模样已叫他很不适,她还想亲自体验一把?箫清羽浑身感到不自在,挥手道:“不用,今天活不多,我自己一个人干习惯了,一定能做完,会准时同你去裴家。”

&ep;&ep;秦蓁欢乐的弯眉渐渐凝直,语气冷冷,“你嫌弃我?我一来就赶人。”

&ep;&ep;箫清羽无奈叹息,除了在骗不骗人这种大义的事情上,其余事情,他是拗不过这个小女子的。

&ep;&ep;没多会他就妥协,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