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弘文馆出来,各自默不作声。

进大理寺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上官灵最后说的那句“窦公子实在是豁达豪迈,格局异于常人,前途不可限量!”听起来像是有别的意思呢?

糟了!

咱这一步是不是走得过于莽撞了!

也没仔细打听清楚。

选择进大理寺当差会不会有什么坑啊……

豆子这家伙也不说话,在想什么呢?

死豆子不会是在回味美女的颜值吧……

“喂,你在想什么呢?”

窦奇峰突然仰面向天,喃喃的嘀咕着什么。

“死豆子!臭豆子!”

“嗯?哦!老婆,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那个上官灵,你问我什么?”

我……!!

你你你,居然真的是在想美女!

要不是现在走在大街上,我早就一锤过去了。

严邶静气呼呼的瞪着窦奇峰。

“哦!害!老婆,你看你又误会了!我不是在想那个,我在想上官灵……!”

我……!!

“唉,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你看看你们女人……我在想,那个上官灵啊,她好像碰到麻烦了!”

我……!!嗯?什么意思?麻烦?

严邶静气结恼火的脸终于变成了疑惑发问的神情。

“你还记不记得,那位上官大人走出来时右臂始终下垂不动?”

好像……好像是这样吧!怎么了?

“就连举起桌子上的报名书册看的时候,都是只用左臂,右臂只是靠在桌上轻轻扶了一下!”

好像……好像是这样吧!

哎呀我没注意到这些啦!我们女生看女生当然是看脸啊,妆容啊,衣服啊,裙子啊之类的!谁会注意你说的这些?

“衣带右领,右手衣袖处还有写字时沾染的笔墨……”

“证明她不是个左撇子!直接说然后!”

窦奇峰笑了笑:“老婆聪明!这说明她的右臂受了伤!”

嗯,这推论稍显勉强啦!

“……就算是这样吧,那又怎样呢?”

窦奇峰:“这弘文馆是写书校书发书的地方,每天打交道的不过是文房四宝而已,那她是怎么受的伤呢?”

哼……这么关心她!

“可能是在家里给她老公烧饭的时候不小心受伤的吧!”

嘻嘻,恶心恶心你!

窦奇峰听到这里笑出了声!

笑笑笑,笑你个死人头,人家长得这么漂亮,还不能有个老公的吗?

窦奇峰:“亲爱的,你先别忙着吃醋!你老公我不是那种花花肠子的人!”

嘻嘻,有进步!知道先哄老婆,再说道理了!

窦奇峰:“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年代呢,有个好处,就是你能一眼就看出一名女子是待嫁闺中,还是已为人妇!”

也对,忘了这回事了!

发髻!

这个死豆子,臭豆子,连人家的发髻梳成啥样都看得这么清楚!

到底是想干嘛?

还不是想知道人家美女有没有结婚?哼!!

“就算她单身啦!那又怎样?单身女人不用做家务的吗?”

窦奇峰苦笑着摇摇头:“这明显是刚刚受的伤,重物碰撞所致,若是有时间缓上一缓,过了那最初的疼劲儿,便也运转如常了。”

哼!然后又怎样?

窦奇峰:“而且,不瞒你说,那年轻人刚往里间走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响,像是有重物从高处落地的声音,伴随着还有一声负痛的轻哼!”

这家伙明明说的都挺有道理,可为什么自己却偏偏想跟他抬杠呢?

不行了,本姑娘不行了,我非要问个清楚!

这街上到处都是行人,不方便动手动脚。

严邶静拉着豆子跑进一个没人进出的窄巷,一个壁咚!

将脸靠近窦奇峰的鼻尖!

“一声负痛的轻哼是吧?怎么哼的啊?哼来我听听?”

豆子憨憨的笑,左右看了看,巷子内真的没有旁人,便顺势搂住了严邶静的腰。

“老婆,亲一个先!”

严邶静嘴角终于露出笑意,踮脚尖给了他一个香吻。

窦奇峰:“那……咱是就这么亲热一会儿?还是继续说正经事儿啊?”

严邶静将头轻轻靠在豆子厚实的胸口上,轻声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笨死了!

为什么就不能一边亲热,一边说正经事儿呢!

窦奇峰:“好吧,那上官灵出来迎接咱们之前才受了撞击伤,你想想看,那个能撞伤她的,是什么?”

此时的严邶静绵柔的像个躺在主人怀里的小猫,变回了夹子音:“不知道,想不出来!你告诉人家!”

“都说了,重物从高处落地的声音……那弘文馆,什么东西最多?”

“书!……一大摞书!……捆在一起的很重很重的书!”

“我老婆最聪明了!”

“哪有,我老公才厉害!”

“那上官灵应该是在翻找什么文献,或是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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