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显忠已经回到了躺椅上,悠闲的躺在上面,自在的晃来晃去,双眼半眯,似睡又醒。
豆子则回入内屋,收拾着碗碟。
院中只留下一个满脸惊愕的严邶静呆立在原地。
真的是说给我听的嘛?
我是那个联合孙刘的纽带?
倒也没错啦!大理寺的主簿大人,同时也是晋王府准世子妃!
看起来确实很像是个纽带了!啊呸!你们才纽带嘞!你们所有人都是纽带!
等于说……今天所有人都是演的呗……!
合着就我最傻!还在一旁傻乎乎的搭腔呢!
严邶静心里一直想着今天在无为书院的这一系列遭遇,时而迷惑不解,时而找到答案,后面的时间过得迷迷糊糊,天黑时才回了严府。
如果,今天秦大人和吴爷爷说的一番话,都是说给我听的……
那最后说的便是重点——晋王妃的庆生宴!
那天,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呢……
想的头疼……而且好困!
严邶静在豆子的怀中疲惫的睡去。
如是又过了几日,严邶静想起一事,找来关竹关枫托付起来——
推事院里有个办事的,姓严,没错,论起来,这人是我二叔啦!不过你们用不着给他面子!这个二叔坑我不浅!
关竹关枫等七兄弟一听,还有这样的事?严主簿你想咋滴你直说,是不是让我们几个暗中弄他?
“‘暗中’弄他?谁要暗中?咱为啥就不能明着弄他啊?”
额……这个……这个……
喂喂喂你们几个,这是什么表情啊?
说好的为了报答我愿意出生入死的呢?
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主簿大人,再怎么说,他,他也是您二叔啊!
——最关键的是,人家是推事院的官儿!咱要是亮了大理寺的身份,怕是……
——主簿大人,您在他那儿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值不值当为了弄他,反而还摊上更大的麻烦!
哼!这七个不靠谱的家伙!
说白了就是不敢惹推事院呗!
“他不但白白坑了我六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还置我安危于不顾!”
——六百两银子的事儿……这个……主簿大人……要不咱……
“你们要是能帮我出了这口气,每人二十两!”
这话一说完,关竹关枫等人的眼睛都亮了!
一个个的在心里打起了算盘,哼哼,每人都能拿到二十两,哇塞!
这几个家伙每个月的俸禄就是我记账拨的,每人19吊半,再加粮米两斛,搁现代,也就是3500块的月工资,加点月饼粽子什么的副食品福利吧!
二十两银子,在他们眼里就相当于现在的人看到一万块人民币!
哼哼,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姑娘的钞能力!
——严主簿,您就说吧,您想怎么弄他!
哈哈这七个家伙一个个摩拳擦掌生怕落于人后的样子!
“我这个二叔啊,从前染上过赌博,但我不知道他玩些什么,咱们先搞清楚他平日经常出入哪里,再设个局……”
——明白!
葫芦娃七兄弟异口同声的答应,拱手告退。
两天后,这七个财迷了心窍的家伙便来回话——
——大人,我们暗中跟了你二叔两日,又侧面扫听了一番,他平时最常去的,是鸡坊和斗子局!
鸡坊?什么鸡坊?买春的妓院吗?斗子局又是什么鬼?
——大人是女子之身,可能不知道这鸡坊和斗子局是啥地方吧!
别废话,赶紧解释!
——这鸡坊,就是斗鸡、斗蟋蟀、斗鹌鹑的地方,斗子局,则是买筹赌筹的地方,反正啊,都是些男人浑赌的腌臜地方!
斗鸡、斗蟋蟀、斗鹌鹑、斗子……这些个赌法,可没有必赢的法子……
“这些地方,女子绝对去不得吗?”
——额……这个嘛……
——倒也不是完去不得,里面的人也不是个个都有忌讳,不过……
——不过于女子自身,却是容易落人话柄!
——不过大人若是要去,那就不一样了!
——大人是官吏,而且还是大理寺的官吏啊!别说是去鸡坊,便是去汤室,也是秉公查案的由头啊!
你们去死啦!本姑娘虽然听不懂汤室是个啥地方,但是从你们的口气里也能猜出来,估计就是男人的洗澡堂子是吧!
你家的姑娘才泼辣到到处闯男澡堂子呢!骂谁呢这是!
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你们听好!给我去找几只漂亮的蟋蟀来,用最好的罐子盛着,有一点,要那种行家一眼看去,便是花架子不顶用的那种!”
七个葫芦娃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大人,咱要是想靠这个赢他,难道不是应该找那种看着不起眼,斗起来却异常悍勇的吗?
“你们先别管这个,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就是!多少费用,回来告诉我,实报实销!”
——得嘞!
七个葫芦娃虽然不太理解,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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