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母后要问我什么?”

德妃拉着她的手,眉目温和,话语也轻柔万分,说出来的话却祈钰瞳孔地震了一番,“你和明诀什么时候打算要个孩子?”

“这……”祈钰瞪大双眼,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德妃见她羞得连耳根都发红了,也不好多问,只道:“母后知道你们都还年轻,但这件事也是时候该考虑起来了。”

祈钰尴尬一笑,迫于压力,还是应了一声:“好。”

出宫的路上,她安静异常,连厉明诀都看出了些许不对劲,皱眉道:“你怎么了?”

祈钰看了他一眼,神色一言难尽。

这种事,还是她一人承担就好了。

沉默了一会,她微微摇了摇头,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有些困了。”

厉明诀虽然不怎么相信她的说辞,但看她神色恹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回到王府后,祈钰特意找来李伯问了一声,得知时舟已经回来了,便放心了。

李伯又将今日礼部送来的单子交给厉明诀过目,“这些都是宫里送来的生辰礼。”

厉明诀接过,扫了一眼,跟往年大差不差,“清点好后收进库房里。”

李伯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一拍脑袋,懊恼道:“差点将这事忘了!”

说罢,他指着前厅的桌子上摆着的那坛酒道:“这是您师父走之前留下的,说是给您的生辰礼。”

厉明诀打开那坛酒看了一下,觉得味道有些奇怪,便问:“这是什么酒?”

李伯想起来莫青山的话,面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如实道:“他说了,这是药酒,用来……壮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