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尽瘁了吗?”于涛不怕靳以南,还敢当面抱怨辛苦,除了两人过硬的交情,也是他有资本有能力说这样的话。

&ep;&ep;靳以南却不松口,淡定地看着他:“我相信你。”

&ep;&ep;于涛白了他一眼,一脸忧愁地说:“打工仔就是命苦,想偷浮生半日闲都找不到机会。”

&ep;&ep;“能者多劳。”靳以南惜字如金,抬头看到陆双宁笑盈盈地从屋子里出来,身子笨笨的,手里还捧着盛满点心的托盘,估计是给孩子吃的。

&ep;&ep;他下意识地站起来要帮忙,却看到她突然僵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刚才还在身边的两个孩子向篱笆墙跑去。

&ep;&ep;最近庄园维修,高高的爬满绿的篱笆墙也在修整中,有些架子还来不及拆掉。

&ep;&ep;靳以南当机立断,先对双宁说:“你站着别动。”然后喊了还傻愣着的于涛,“快把孩子带回来!”

&ep;&ep;真是一不小心就忽略了。

&ep;&ep;于涛回过神,赶紧迈开步子跟着靳以南跑了过去:“朵朵,快回来爸爸这里。”

&ep;&ep;靳以南则是去追小男孩,用法语说:“埃利斯,不许动架子!”那孩子比朵朵要大,正是调皮的年纪,这个园子他玩得比谁都熟,也不听话,还去摇架子。

&ep;&ep;于涛好不容易追到女儿,紧紧抱着,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见沙哑却声音不算小的一个警告:“以南!小心,架子!”

&ep;&ep;他和靳以南面对面,看见他拉着小男孩的手在板着脸教育他,他身后的架子摇摇欲坠,可能是刚才被动过的原因。

&ep;&ep;“靳总,快离开那儿!”

&ep;&ep;靳以南听了以后,身体迅速反应过来,先是把孩子往于涛的方向一推,然后自己利落地滚到了一旁。

&ep;&ep;千钧一发,那松垮的架子真的就倒了。

&ep;&ep;于涛简直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看起来不重,可是被砸到也难保不受伤,何况是那么小的孩子,他心有余悸,忍不住就瞪着女儿,打了她的小屁屁:“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知道吗?”

&ep;&ep;朵朵似懂非懂的年纪,只见父亲凶她,“哇”一声就哭了。

&ep;&ep;男孩埃利斯也跟着哭。

&ep;&ep;靳以南踉跄着想爬起来,不过没那么顺利,刚才的动作似乎把腿扭伤了。

&ep;&ep;“以南,你,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啊?”随着凌乱的步伐,这焦急沙哑的声音也越来越近,最后在他面前站定。

&ep;&ep;靳以南抬起头,愣了好一会儿。

&ep;&ep;见他不说话,陆双宁都急疯了:“你到底怎么了?”

&ep;&ep;他突然大声笑出来,让于涛,还有在哭着的两个孩子都吓到了。

&ep;&ep;只见他用手撑地,使了点巧劲让自己站起来,然后抱着陆双宁激动地喊:“双宁,你能说话了啊!”

&ep;&ep;陆双宁一怔,很久才反应过来,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也难以置信起来。

&ep;&ep;她刚才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也没发现自己居然“说话”了。

&ep;&ep;见她还傻傻的,靳以南就笑她:“傻瓜,怎么反应这么慢?能说话了啊,这个就是契机吗?不对,是奇迹!”

&ep;&ep;“你,你才傻,这时候还想我干吗?我问你,伤到哪里了?”陆双宁回过神后,说话反而结巴起来,声音很哑,似乎还不适应能开口了。

&ep;&ep;靳以南只顾着她,哪里还记得自己疼,摇头说:“我没事,回头记得让人把这些架子都拆了。”本来早就该拆了,可是连着下了几天雨,就耽误了工期。

&ep;&ep;于涛也拉着两个孩子过来,脸上还带着哭痕,见他们夫妻还有话要说,就主动提出带孩子回屋里。

&ep;&ep;靳以南点点头,于涛一向挺上道的。

&ep;&ep;陆双宁还凝着眉,心里还是担心:“我看还是请个医生吧。”

&ep;&ep;靳以南阵阵暖意上心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抱紧她,叹了口气:“我只是扭到了,不需要医生,听到你说话比医生管用,不疼了。”

&ep;&ep;“瞎说!那如果我说和好的话,你岂不是能飞了?”

&ep;&ep;刚才那一刻,他们心里想的都是彼此,陆双宁想,这也许就是他们一直“病着”的关系的契机吧?

&ep;&ep;要是真的不想再和他在一起,就不会同住一个屋檐下,也不会关心记挂,更谈不上心软。

&ep;&ep;就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在此葡萄成熟时。

&ep;&ep;“你说什么了?”

&ep;&ep;“什么都没说。”

&ep;&ep;“我听到了!你说和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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