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叔”,当时傅滢脸都黑了。

&ep;&ep;这“好心的叔叔”?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这不就是……大头鬼么?

&ep;&ep;不对,肯定是长得像而已吧,那禽兽脸上明明有特别难看的疤,而且他没这么瘦弱,也没这么病恹恹的,再说了,他身为亲王,怎么可能在南溪县这种西蜀贫瘠之地,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ep;&ep;先看看情况再说吧,万一认错了人,该多尴尬。

&ep;&ep;傅滢许久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脸色略微有些发白,咽下一口唾沫,走进大堂之内。

&ep;&ep;傅庭连忙朝着她招了招手,道:“滢滢,就是这位刘公子把懋懋送回来的,你快来斟酒,好好答谢人家。”

&ep;&ep;家中有贵客的时候,女眷才会亲自斟酒款待。

&ep;&ep;傅滢已经不停安慰自己,他姓刘,不是他,不是他,可是偷瞄一眼,越看越像……

&ep;&ep;看得她心慌意乱,手里里冷汗直流。

&ep;&ep;万一真是他该怎么办才好。

&ep;&ep;傅滢也只好来到男人的矮桌前,席地而坐在旁边,深埋着头不敢看他,只硬着头皮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送回犬子,我等必有重谢。”

&ep;&ep;随后傅滢端起青花瓷酒壶,亲手给他斟酒一杯奉上。

&ep;&ep;男人侧目看她,道:“不必客气。”

&ep;&ep;傅滢心下猛然一跳,拿着酒壶的手都抖了一下。

&ep;&ep;行,你不仅长得像,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ep;&ep;第97章番外1(流萤黑煞)

&ep;&ep;他,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ep;&ep;傅滢偷瞄男人一眼,正好跟他的目光撞上,他依旧是一如当年那般,眸子如若寒潭,毫无波澜,就这么墨色的瞳孔里倒影出她的模样。

&ep;&ep;二人对视,吓得傅滢慌忙避开,更是手心捏了一把汗,恐惧在内心一点点蔓延开来,好似梦里脖子被掐着似的,一时喘不过气来。

&ep;&ep;他怎么会来,难不成是来追杀她的?都已经逃得这么远了,还不想放过她?那个没人性的禽兽会不会还想杀了爹爹和懋懋……

&ep;&ep;傅滢强忍着心虚和害怕,不能让爹爹看出端倪来,更不想让爹爹知道以前她和魏瑾的事情。

&ep;&ep;如果爹爹知道懋懋是魏家的血脉,说不定要让懋懋回去认祖归宗?

&ep;&ep;傅滢斟酒之后,便回到爹爹背后站着,等候布菜,全程低着头,不再说话。

&ep;&ep;傅庭与魏瑾在喝酒长谈,魏瑾身体不好,所以只是以茶代酒而已,反倒是傅庭喝得畅快淋漓。

&ep;&ep;傅庭听魏瑾说话的口音便知道他是洛京人士,还很是好奇,京城里的贵人,怎么会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ep;&ep;魏瑾解释道:“在下病入膏肓,活不过半年,需要寻一味药引,方能救回一命,听闻这味药引长在蜀地,特不远千里前来寻觅。”

&ep;&ep;说话之时,魏瑾还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傅滢。

&ep;&ep;傅滢察觉到他诡异的目光,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手在袖子上捏了又捏,袖子都快被冷汗浸湿了。

&ep;&ep;魏瑾说他病入膏肓活不过半年,来蜀地是为了找药引,真的假的?

&ep;&ep;这么说,他只是碰巧来了南溪?碰巧来了她家?有这么巧合的事么……肯定是他编的吧,他也学会编故事了?

&ep;&ep;看他模样,与当初那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如此天壤之别,确实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这个是装不出来的,所以,他该不会真的活不过半年了吧……

&ep;&ep;这是不是叫报应?

&ep;&ep;不过看他好像也挺可怜的,估计病成这样,傅滢和爹爹联手也能打得过他。

&ep;&ep;傅滢一直忍耐着,尽量不去看他。

&ep;&ep;既然他都没有戳破,傅滢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戳破这些,假装不认识好了,只想尽快结束这顿饭,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

&ep;&ep;宴席完了之后,两父女一同送魏瑾出来,送到门口时候,傅庭递上一箱子谢礼,道,“今日多亏刘兄弟出手相助,将孩子送回来,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刘兄弟笑纳。”

&ep;&ep;魏瑾将箱子推辞回去,道:“谢礼就不必了,缘分而已,不足挂齿。”

&ep;&ep;不得不说,傅滢已经发现,五年过去了,这男人不但更加成熟稳重,而且恢复正常生活之后,为人处世的方式也恢复了正常,不再是当初只管嗜杀成性的黑煞,好像变回了一个正常人。

&ep;&ep;傅庭看他不肯收下谢礼,只得道:“不知刘兄弟住在何处,在下可派人送你回去。”

&ep;&ep;魏瑾道:“暂时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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