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垂垂暮年的老人,而不是现在这般肤白貌美。

&ep;&ep;“妈,你别求她,警察怎么罚我,我就怎么接受,你别求她。”于棠红着眼睛望着谢玉芬说。

&ep;&ep;谢玉芬瞬间心软,这是女儿第一次敞开心扉对自己,她转头望向孟方兰,孟方兰声音说的很大,一口一个“警察同志”、“血”什么的,一副要把孟方兰、于棠架在火上烤似的,引得烟厂医院不少病人侧目轻声议论。

&ep;&ep;连从厕所出来的阮东阳和阮正宾也是第一眼看到的是于棠、谢玉芬、孟方兰三人。

&ep;&ep;“这是给谁打电话呢?”阮正宾走过来问。

&ep;&ep;谢玉芬、于棠都没应声。

&ep;&ep;孟方兰对着电话徐徐地说:“对,我叫孟方兰,对,就是在烟厂医院,三楼,三零二号病房,谢谢。”

&ep;&ep;于棠转头看向阮正宾和阮东阳,阮正宾是烟厂分公司副书记,上得领导器重,下得员工爱戴,同时又是孟方兰的丈夫、阮东阳的爸爸,而阮东阳就是今天的受害者,今天的主角。

&ep;&ep;于棠的目光落在阮东阳身上,阮东阳穿着白色t恤,发白的牛仔裤子,头上裹着纱布,冷眼看着于棠。阮东阳今年也是十三岁,他晚长,所以现在个子还是和于棠差不多高,此时的脸庞也不是后来那种棱角分明的英俊,但是长大后桀骜的气质,如今已初现倪端。

&ep;&ep;撞上于棠的目光,阮东阳生气地移开,移向阮正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