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往后稍退,躲开陆重霜缠绵悱恻的吻,勉强稳着语调,“殿下……殿下不必如此。”

&ep;&ep;“无碍。”陆重霜道。

&ep;&ep;大楚女儿迎公子前不必保持完璧之身,只是不许怀孕生子。男子则必须洁净。他们认为不洁净的公子会给下一代招来灾祸,因而男子未结亲前以折扇遮面,或躲居幕帘后,以表洁净。仅在各个节日,他们才能丢掉折扇和筚篥,自由在街道穿梭、出席宴会。

&ep;&ep;不过也有部分女子为表达对未来正君的尊重,保持贞洁,将新婚夜的落红赠与正君作为“与君共白头”的信物。

&ep;&ep;只可惜这浪漫的初衷早就被玷污。不少身价平平女子为迎娶名门公子,命令家中豢养小郎君只许走旱道、不许走水路,或是亵玩遍了全身独独不破身。由此也衍生出不少奇技淫巧,让女子又能尝到欢好之乐又能保全蜜穴的贞洁。

&ep;&ep;陆重霜属于为人不齿的后一种。

&ep;&ep;她可不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主儿,留着贞洁不过是打算将此作为砝码,兑换更值得带回晋王府的公子。

&ep;&ep;因而与长庚嬉闹多年,始终未曾让他尝到小穴的滋味。

&ep;&ep;长庚清楚主子的打算,因而每回都小心翼翼,生怕坏了大事。

&ep;&ep;他垂头,舔去女人皮肤上的水珠,温热的舌苔摩擦着颤颤的乳尖,将雪白的乳儿含进嘴中。右手扯开紧贴身躯的纱罗,中指抚摸过大腿内侧,轻触着主上小小的花蕾,不敢往里探,只和缓地揉按着。

&ep;&ep;“长庚……”她低低唤着,软了身子,仰面倚在木板。

&ep;&ep;他顺着乳儿往下亲吻、舔舐,胸骨,平坦紧实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她腰上剑伤,是两年前于原州之战中被突厥人所刺。突厥人假意派使者前来求和,实则行刺,近卫保护不当,竟让他一剑刺中殿下,洞穿腰腹。幸而未伤及根本,加之天寒,伤口修养小半月便无恙。

&ep;&ep;长庚在那道剑伤上亲了又亲,呼吸又轻又缓,怕弄疼了她早已愈合的旧伤。

&ep;&ep;他将她两条腿拉开,露出细白无毛的牝户和一道淡粉的细缝。双指拨开两片花瓣,便显露出一张一合的小孔,软穴湿漉漉的。

&ep;&ep;长庚在那一瞬忍不住心生嫉妒。

&ep;&ep;晋王过了冬日便年满十七,到了可以迎公子的年纪……也不知是哪家纨绔有这个福分能进晋王府。

&ep;&ep;正君吃醋欺压侧室的事儿在大楚并不罕见,更有甚者,直接逼得侧室出家或自杀。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宦官,仅有叁脚猫的功夫傍身,或许迎公子那日,便是他该退场的时刻。

&ep;&ep;他会被如何?

&ep;&ep;如狗一般地被驱逐,还是像蚂蚁般被碾死。

&ep;&ep;无人知晓。

&ep;&ep;长庚俯身,吻上湿漉漉的花瓣,不敢太往里探,舌头只绕着花蒂打转儿,吸吮着她的小核。

&ep;&ep;“长庚,长庚……啊!。”陆重霜的呼吸急促起来。长庚太懂自己的身子,哪儿能让她最快地崩溃他一清二楚。“快点,快点……”

&ep;&ep;长庚感到头皮一紧,是她揪住了自己的长发。

&ep;&ep;他的殿下啊……

&ep;&ep;舌尖探入细缝,更为猛烈地扫着内壁,牙齿咬住她肿胀的花核,饮下穴口溢出的蜜汁。少女的双腿开始忍不住痉挛,两片花瓣颤动着,身子微微扭动。

&ep;&ep;陆重霜呜咽一声,双腿夹紧他的头,泄了身子。

&ep;&ep;长庚抬头,喷涌而出的淫液沾湿了下巴。他撑起身子,轻轻地将脸颊贴上主人的腹部,暖的叫人心口一阵紧缩。

&ep;&ep;“殿下该睡了。”长庚轻声说。“一早还要上朝。”

&ep;&ep;“真是漫长啊。”陆重霜笑笑,眉宇间有一丝疲倦。

&ep;&ep;朝堂的明争暗斗可比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来的复杂。要命的是她一方面厌恶着勾心斗角,一方面又控制不住地去沾染权力。

&ep;&ep;万人之上……多么有诱惑力的词。

&ep;&ep;“长庚……可知我为何赐你长庚一名?”陆重霜抚着他的长发,半阖眼眸。

&ep;&ep;“不知。”

&ep;&ep;“我降生时天生异象,苍鹰击殿、太白经天,故而为母皇不喜……”陆重霜稍顿,缓了口气说。“长庚……也算是衬我。”

&ep;&ep;太白经天,天下变,民更王。

&ep;&ep;长庚,此星现,兵起。

&ep;&ep;“倘若吾这一生注定与兵灾相伴,那么就来吧。天命也好,异象也罢,都放马过来!……本王不惧。”

&ep;&ep;长庚一愣。

&ep;&ep;这是陆重霜第一次直言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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