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姬氏极冷眸一横,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ep;&ep;“极哥哥,你这是歧视,思想觉悟严重不到位啊。”

&ep;&ep;夏阳根本不受影响,还摇头晃脑的说教:“男人是人,女人是人,人妖也是人,凭什么只能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男人和男人玩断背,女人和女人耍百合,人妖就不能有自己的真爱?你不能因为他是你情敌,就分外的仇视他丑化他……”

&ep;&ep;“是是是,我错了,求放过!”姬氏极被她“人”得脑仁都疼了:“现在怎么办?”

&ep;&ep;“什么怎么办?送上门来的棋子我们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夏阳笑得很坏很奸诈。

&ep;&ep;姬氏极看了看晕在地上的阿琴,又想着寄居在自己心脏里的痴情蛊,瞬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说说看。”

&ep;&ep;兄妹二人三言两语不和却就狼狈为奸起来了,看得香茗如兰好胆寒,默默发誓,死也不要跟这对兄妹作对,都特么不是正常人!

&ep;&ep;**

&ep;&ep;皇宫。

&ep;&ep;惠武帝问李旭:“朕不召你进宫,你是不是就想不起来该来看看朕?”

&ep;&ep;李旭脸不红气不喘:“臣愚钝,听不懂皇上的话。”

&ep;&ep;臣?

&ep;&ep;还愚钝听不懂?

&ep;&ep;惠武帝气得青筋都蹦出来了:“朕病了,鬼门关前兜了一圈,你不知道?”

&ep;&ep;“知道。”

&ep;&ep;“知道你为什么不来?”

&ep;&ep;“臣不懂医术,来了也帮不上忙。”

&ep;&ep;惠武帝瞬间噎住了。

&ep;&ep;想想又不甘心,咬牙切齿:“就算不懂医术,来看看也不行吗?朕可是你亲生父亲!”

&ep;&ep;李旭依旧淡定没表情:“臣以为,臣已经过继战王府了。”

&ep;&ep;惠武帝又噎了下,恼羞成怒:“谁说过继出去的儿子就不再是儿子了?”

&ep;&ep;李旭抿唇,不语。

&ep;&ep;惠武帝以前可没少上这种当,现在又怎会信他是真的无话可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想说什么就说!别像根柱子似的干杵着!”

&ep;&ep;李旭抬眸,虽还是面无表情,却颇有那么点“你让我开口我才勉强开口”的意味:“曾祖母尚在并且很康健。”

&ep;&ep;惠武帝怔了一怔,没法吼了。

&ep;&ep;人家战王府原本就没打算要他儿子的,是他自己主动大方的半卖半送,这会儿发现这儿子没有想象的呆,表现出过分的亲昵来的话难免不被人腹诽成后悔了舍不得了想要回来了……

&ep;&ep;这不但伤老人家的心,还打脸啊。

&ep;&ep;可是:“老祖宗素来豁达开明,岂会胡乱生事!”

&ep;&ep;李旭:“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舒服。”

&ep;&ep;惠武帝:“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体贴人了?”

&ep;&ep;李旭:“还在学。”

&ep;&ep;惠武帝:“那你怎么不体贴体贴朕?”

&ep;&ep;李旭:“臣从未忘记,大华正与东夷大战,北狄始终狼子野心,南疆蠢蠢欲动,至少几年内都要与西戎和睦共处。”

&ep;&ep;惠武帝一听,气得嘴角都抽了——老子跟你谈父子亲情,你跟老子说江山社稷,你特么还敢说你不是故意!

&ep;&ep;然而,他如此忧国之忧,他也不能说他不对……

&ep;&ep;“咳咳……”生怕自己笑出来的刘公公干咳两声,提醒再度被噎住的惠武帝道:“皇上,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ep;&ep;惠武帝这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被气忘记重要事情了。

&ep;&ep;干咳了两声,酝酿好情绪,惠武帝这才再度开口:“虽说老祖宗在的时候也不参与册立储君一事,可你情况不一样,你不但是战王,还是朕的儿子,所以,朕想听听你的意见,老三和老七,你觉得哪个更好?”

&ep;&ep;李旭还真没想到惠武帝特地把他叫来,竟是问这种事,但他还是很淡定很没有表情的应道:“皇上心中已有定论,何必多此一举再问臣。”

&ep;&ep;惠武帝的青筋又跳了出来:“朕现在是在问你的意见!”

&ep;&ep;李旭:“臣愚钝,没有意见。”

&ep;&ep;惠武帝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得欢快起来,但转念,火气又下去了,叹气无奈的看着李旭:“你是不恨朕,可也不信朕,与朕说句话都小心翼翼带着戒备,已不肯跟朕说实话了。”

&ep;&ep;李旭淡淡道:“可以说的实话,臣还是会说的。”

&ep;&ep;惠武帝:“……”

&ep;&ep;他不说话,李旭就这么闷着,能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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