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里面了吗。
桓郎的两只肉爪子捂住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扭转肥嘟嘟的身子,就要往外面逃。
尧月轻抚手中的挽臂。
一道蓝色影子闪过,将桓郎的小后腿缠住了,卡在了门槛上。
“回来,把话说清楚!”
她一用力,桓郎的肉爪子在地面上划啊划,想要拖住被往后抓去的命运。
“我错了,桓郎知道错了。”
被尧月抓到了手里,小家伙倒是极为快速的认了错,做出一副乖巧状,眨巴眨巴眼睛,卖了一手的好萌。
“你怎么过来的?”
尧月想了想,白日里言欢才说为了青丘未来帝君的及冠礼极为重要,所以事情繁多,才不能亲自过来。而晚上,及冠礼的主角就突然出现了。
这倒是奇怪。
桓郎扭了扭身子,哼冷哼,“我才不会告诉你呢!休想从我这里套话。不过,你要是直接问,我一定会告诉你。不然,我才不会告诉你,父君已经从镇魔钟里出来了。”
尧月的心一松,他终于出来了。
也好。
总算是还活着出来了。
难怪,桓郎会不计前嫌来探望她这个被遗忘在东海海边的娘亲。
尧月心中不是滋味,外头月上中天,干脆将夜明珠遮盖住,抱着桓郎上到了床上,“睡了吧,明天一大早你就回去,不然你欢姐姐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桓郎腻在尧月的怀里,瓮声瓮气地发问。
这中间种种虽然很多都是误会,可是尧月总觉得有些东西无法释然。或许这样一个人在东海边住着,倒是挺好的。
尧月不说话,拍了拍桓郎,“睡吧。”
夜晚,尧月倒是梦到许久不曾梦到了人。鸣玉长身玉立,身姿挺立如青竹,正在桃花树下,对着她温柔轻笑。
尧月居然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抱着鸣玉。
“阿月,我好想你。”
尧月正想说什么。鸣玉已经吻了下来,然后……然后他们居然就那么情不自禁了……
花瓣铺满身,香汗淋漓。
尧月早上醒来的时候,回想起昨晚的梦,忍不住脸红了。
旁边的桓郎还在安安静静地睡着。
她独自下了床,静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没有惊醒桓郎。
早上的海边,海风中带着水汽,扑面而来,消解了许多她脸庞上臊人的热意。
走了一圈之后,她这才回到自己的房子里,门大开着,床上已经没有了桓郎的影子。
“这孩子,走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尧月绝对是不会承认自己有些失落,这个熊孩子居然没有再邀请她一次,再请一次,她就可以假装推脱不掉,去了那个及冠礼了好不好!
她弯身整理床榻,在这里独自居住着,长日无聊,她倒是喜欢亲力亲为做这些事情,打发时光。
忽然间一阵脚步声,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已经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尧月以为是桓郎去而复返。
“阿月,我以为,我以为你又离开我了。”
熟悉的声音,让尧月僵住了。
这个声音低沉清冽,十分好听。
只有鸣玉那样的妖孽有这样的声音。
“早上起来,就不见了你,我还以为你又跑了。”
鸣玉长舒一口气。
尧月手中的被子掉到地上,冷冷道,“松开。”
鸣玉不放。
尧月提高了声音,“鸣玉,我叫你松开!”
鸣玉放开了手。
尧月转过身,满腔的怒火却在看到鸣玉现如今的样貌的时候,愣住了。
他那惊艳世人,无人能比肩的面容上,一道伤痕从额间正中划过他的眉骨间,食指大小的疤痕,强悍而又霸道地破坏了原本的柔美。
鸣玉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却又放开了,无所谓地一笑,“阿月,你看,我毁容了,这都是我对不住你的报应。从今以后,你就是三界第一美人了。”
尧月瞪着他,“谁干的?”
鸣玉被尧月灼灼眼神望得有些不自在,想要别过脸去,却又被尧月强行掰了过来。
“说呀!谁干的!”
鸣玉顺势捉住尧月的手,“阿月,你心疼我?”
他的双眼笑成了月牙,满当当的喜悦。
尧月想要甩手,却没有甩开,“啊呸,我的男人,谁敢动手,谁就是挑衅我!当我斩月是好欺负的吗!”
鸣玉将尧月的手放到唇边一吻,“阿月,跟我回去吧?桓郎后天就要举行及冠礼了。你是他娘亲,怎么能缺席?”
他的唇温软,忽然间就让尧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战况激烈的梦来,脸忽然间就抑制不住地发热了。
她心思一歪,自然也没有听出来鸣玉刚才说的那句话有猫腻。
“阿月,你脸怎么红了?”
鸣玉的脸忽然间就在尧月面前放大了,热气呼在尧月的脸上,痒痒的,尧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没,没事!”尧月侧过脸,“你还没有说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早些出来见你。桓郎整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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