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和君漠玩乐,看看古诗提升生活情操。舒服躺软塌里,剥多汁的小柑橘往嘴里送:“下回你出去买点燕窝,我要好好保养保养。”
君漠收了太阳晒过的被子回来:“好。”
白天她留意,君漠背个大框回来,装满绿油油的草药,吃过中午饭他分类摊开在木架上柳条编成的器具里,一层一层晾晒,这几天他在房子几十米外开垦三块荒地,阳光充足。
晒完草药继续背框外出,周非无处安放的双手,闲得发慌。清晨起不来肯定跟不上君漠,下午他教她读书识字、也描绘丹青,做完这些琐事他又会背起框上山。
周非跟住他,示意眼大框:“你去哪那?”
“采药。”君漠拉拉肩背的布带子。
周非自觉跟着他,双手交叠放前面,走路不好好走,一蹦一跳春天不冷不热的季节最适宜白玉兰淡雅的清香随风袭来。
“你采药干什么?”周非随意问挺好奇的,他采那么多药干甚?
君漠稍微停顿继续往前背筐走,周非几步跟上来,伸着脑袋追问,:采药干什么?”
“治病。”君漠回答的含糊。
周非站原地,平摊开手,治病哪有病人?闪过幕泡药汤修行,那种老道专属,难道他也做这个用途?
刻意瞒她,不让她知道就不知道。
碰了碰手背,拉住他手,笑了下,君漠温和笑,反牵住细腻白皙的柔荑。
“我跟你一起采药。”
“爬山很累你回去吧。”
反下逐客令,周非不高兴:“我要去,一个人无聊,你该不会搞什么坏事背着我偷偷摸摸。”
“没有。”君漠沉沉的说,他能做什么坏事。
果然周非顶不住,君漠背她下山,步伐很稳,她背着筐,折柳条乱打草木。
还注意到他能采一筐的草药变半筐,受她影响了,周非和他聊天说两句回一句。
“我沉不沉?”
君漠摇摇头。
周非满意了。
他们下了山,路途平稳,周非有兴致唱歌。
“暮色起看天边斜阳
恍惚想起你脸庞
、、、
西风残故人往
如今被爱流放、、、”
“你问风为什么拖着候鸟飞翔
却又吹的让他慌张
、、、直到乌云散去风雨落幕
他会带你找到光的来处
、、、”
“好听。”
周非唱功极好,很多歌曲君漠闻所未闻,她就像只小夜莺在他耳朵边。
周非沾沾自喜,柔软触感碰他脸颊,很快便移开了。
君漠本来就白,耳廓边染层樱红。
下午时候她跟着君漠采药,认识不少草药名称,采错君漠耐心和她讲。
近些日子周非来例假,不愿意走动,窝家里看看书。
傍晚时分,周非饿了站起来左右看不见君漠声影,自己动手做下厨。
君漠回来看见她做好饭浮现抹愧疚之色,放下背筐:“我以后早点回来。”
“没事,你忙你的。”
饭后他主动接过碗刷了,月稍枝头,周非坐在台阶前,君漠走过来同她坐下,轻声唤莲姬,周非自然阖着眼。
草药晒干分量够足,君漠拿镇上卖,换些日用品。遮掩不让她知道,就是怕她跟。绕过昨天还有今天,一直瞒着她有什么意思,日子久她总会发现,倒显得他不坦诚。
清晨做好饭,君漠喊醒她:“饭做好了在锅里记得起来吃,我去镇上你要带什么不?”
前一秒还迷迷糊糊的周非,立刻精神百倍。
“你要去镇上,带我一起。”生龙活虎起来找衣裳。
君漠扯住她袖子,眸子沉静如水。
周非读懂,火冒三丈就差使手掐他脖子:“你不带我去。”拳头砸棉被上。
早晨睡觉周非不喜欢被人打扰,处于轻易抓毛状态。
君漠有些后悔,悄悄侧过脸。
“我要去!”周非说完跳下床找衣服穿,急切想看看外面世界,如同只困久的鸟儿。
君漠看着她穿衣,脑袋乱糟糟半天想不出一句得体的话来。
周非衣服都穿好,奇怪催促:“走啊。”
君漠垂脑袋。
她从温暖的被窝起来要换了身漂亮的衣服,顿时怒气更上层楼,拎着他胳膊:“你是不是又不让我去,给个准信,放个屁会不会,你说我就不去,谁稀罕!”
“不。”山碰地裂他都不改色,在这小女人面前少了份从容,不敢看她。
“不去。”周非咬重字眼:“以后你不要和我提,把胃口吊足恶心人。”冷冷讥讽君漠。
君漠站起来挪动脚步往外去。
周非烦躁抓抓头发,大声喊:“你去哪?”
“打洗脸水。”君漠语气稍微重了些,又觉得不好,快步走了。
周非想笑又想哭,摆摆手让他赶快滚,旋即警觉她笨啊,应该说软话闹他,脸皮算啥。
为时晚矣,狠话已经放出去。这个面子和那个面子不同,周非也算重信誉,答应的事怎么能反悔,出尔反尔更丢份,好像求着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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