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

谁有身孕了?

云执?!

苏阁老愣了半天,才过神。是啊,能因为云执能打反而忘记他是男子的事实。

再说时清跟云执成亲快一年了,云执怀有身孕很是正常。

只是苏阁老曾遥遥见过宫门口,那年身形轻盈的从马车车顶飞下来,站在地上等时清家。

那般人物,那般身姿,还真让人有点难以想象他怀孕后的样子。

小辈有人探头出来,轻声问苏阁老,“祖母,您说她俩生的孩子,会会既能说又能打?”

先礼后兵。实在说通,只能“遗憾”的抄起拳头以武服人,打服了再继续讲道理。

刚才还感慨没人能以一敌战胜时清跟云执,现在有了。

但怕的是,人是对阵营里的。

苏阁老,“……”

苏阁老打了个寒颤。

怕,她应该活到那个时候,往后的京城如何,跟她没、有、关、系!

小辈们自求福吧。

再说云执,积极努力了一个月,月事终于没来。

他身体好,月事相当准时。

按着平时,昨天晚上月事就该来了,然而这个月却推迟了。

今天一早,他去完净房来,蹲在脚踏上晃时清胳膊。

时清两眼茫然的睁开眼睛,“点卯了?”

她弹坐起来,“晚了?怎么没听见蜜合喊呢?”

云执说,“没晚,蜜合还没起。”

时清又躺了去,被子盖到脖子上,“安详”的闭上眼睛,“那还能睡。”

“……”

云执又晃她。

时清敷衍地伸出一只胳膊,本来想『摸』『摸』云执的狗头以示安抚,结果没睁眼,手差点伸进云执嘴里。

云执往后躲开,拉着时清的手腕说,“时清,月事没来,昨晚没来,今早没来。”

他眸光清亮,嗓音是说出的紧张跟紧绷。

云执把时清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上,轻抿薄唇让她听自己剧烈跳的心脏声。

他能有了。

“月事没来?”时清含糊问。

云执嗯了一声。

时清表示,“这题熟,能就是单纯的推迟了,过两天就来了。”

并是所有人的月事都准时,就像时清,以前都能从月初轮到月底。

一个月十天,哪一天都有能。

云执看时清眯着眼睛又要睡,微微扬眉,掀开被子一角,把自己刚洗完后微凉的手指塞进被窝里。

他往时清腰上『摸』了一把,时清瞬间凉到打了个哆嗦。

她往床里面躲,云执索『性』爬到床上,将两只手都伸进去挠她痒痒肉。

时清又气又笑,想拍掉云执的手又没他快。

最后只能抖开被子,将他一同拉进来,一口咬在他锁骨上。

云执呼吸陡然一重,闷哼一声,嗓音说出的『性』感。

时清清醒了。

她手指蹭着云执被自己咬过的地,“大早上的,闹么?”

被窝彻底没了暖和气,时清盘腿坐在床上,索『性』将被子抖开,披在两人身上,将她跟云执都裹起来。

云执被时清轻重的咬了一口,有些地受控制的亢奋起来。

他耳廓微热,跟时清说,“能有了。”

时清眨眼眼睛,“就因为月事没来?”

云执点头,怕时清信,他又重重地点了一次头。

毕竟他月事比较准。

时清笑,亲了口云执额头,“恭喜云侠,当爹了呢。”

云执眼里跟着『露』出笑意,他伸手搂时清,脸贴在她侧脸上,“急,还没把过脉。”

“……”

那你说的跟真有了一样。

时清瞪他。

云执『摸』『摸』了鼻尖。

他是有点激了,就想着先告诉时清,这会才想起来把脉。

两人穿上衣服。

……实在是被窝凉透了。

时清捧着热茶坐在桌边看云执,云执就坐在她对面。

云执按下心头激,嘴上跟时清说,“你别急,让先给自己把个脉。”

然而实际上,他右手搭在左手腕子上的指尖『摸』了半天都没『摸』着脉搏。

时清抬头看他,“……要给你找个大夫?”

“就是大夫,是神医的弟子,哪个大夫比医术高?”云执瞪她,格外服气。

时清举起双手,“好好好,你把脉,急。今天告了假,有一天的时间等你把脉。”

就云执这手抖的,估计一时半会『摸』出么脉象。

云执『舔』了下唇,坐直了,调整呼吸。

光看他那架势,有点练功的感觉,像是把脉。

“这次肯定。”云执把手又搭上去。

时清慢条斯理地吹着热茶,看似淡定,其实鞋子里的脚指头早就绷紧了。

约『摸』小半盏茶的功夫,云执抬头看时清。

时清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心脏提到嗓子眼,跟他对视。

沉默,云执开口,“……你要还是找个大夫吧。”

时清,“……”

云执放弃的往桌子上一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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