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滚烫的脸贴在红木微凉光滑的桌面上,有些无奈,“静下心,『摸』出来。”

打脸了。

好歹是神医的弟子,结果心『乱』到『摸』出自己的脉象。

云执好意思见人,脸贴着桌面,手横过大的桌面去扯时清袖筒,“紧张。”

前所未有的紧张。

时清紧张。

她深呼吸,故作轻松地伸手『揉』云执脑袋,“去让蜜合给你请大夫。”

时清往外走。

云执脸贴桌面抬眼看她。

就瞧见时清越走越有点同手同脚的趋向。

“……”

云执顿了顿,眼里慢慢溢出浓郁笑意。

浓密的眼睫煽着落下,热意从脸顺着脖子一路流到心底,暖融融的。

他单手遮住上半张脸,唯有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傻媳『妇』。

蜜合对于这种事相当积极,跑的飞快,大夫来的快。

李氏跟时鞠过来了。

一家子人站在旁边,围观大夫给云执把脉。

云执看似坐的笔直,一本正经,但支棱在外的两只红耳朵却暴『露』了他紧张的心,跟那点说出道明的好意思。

别说云执有压力,大夫格外有压力。

这脉翻来覆去的『摸』了好几次,就在时清即将耐心告竭的时候,大夫开口,“应该是喜脉。”

么叫应该是?

一家子看向大夫。

大夫表示,月份小,脉象明显所以好『摸』。

但看着脉象,是喜脉。

毕竟满打满算就一个月,说定小孩子还没有一个月大,所以这脉好『摸』。

云执刚才是自己心『乱』,静下来,加上大夫说的这个原因,才『摸』着脉。

毕竟头当爹,没有经验。

李氏立马走过去牵住云执的手,语气说出的惊喜,“这怎么说有就有了呢?”

一个月前,舅姥爷还说云执能生,这才一个月,云执就有了。

云执能说之前一直在吃『药』,防止怀孩子,只能表示,“能因为比较。”

看以后谁还说他!

李氏一头雾水没听懂,但妨碍他高兴。

时鞠跟发愣的时清说,“拿上银钱,送大夫去。”

时清这才怔怔点头,“好、好。”

她把大夫送到门外,又给了诊金和赏钱。

大夫看完直呼给的了。

这完符合小时大人一贯“节俭”的作风。

大夫走后,时清站在大门口。

一阵风吹来,她冷的神,头脑这才清明。

‘要当娘了。’

‘云执怀上了。’

‘要当娘了!’

时清垂在身侧的手有些抖,她捻着袖筒攥紧,想开口才发现嘴巴有点瓢,唇瓣都是颤的,唯有嘴角自觉的往两边咧开。

大冷的天,时清双手捂脸蹲在自家大门口,笑的像个傻子。

看她迟迟去,蜜合跑过来,蹲在时清身边,兴致勃勃的问,“小主子,咱们要要买鞭炮庆祝一下!”

“买!”时清毫犹豫,“必须买!”

时清表示,“买最大最响的那种!”

看谁以后还敢说她家云执!

蜜合去买炮,时清自己小院。

瞧见她来,时鞠牵着李氏,轻声道:“给小两口点说话和反应的时间。”

李氏跟着时鞠往外走,刚想叮嘱两句,让时清悠着点别『乱』来。

结果才到院子里,扭头朝后就看见云执把时清抱起来转了一圈。

“……”

跟他想的是有点一样。

云执刚才还绷着,这会见到时清终于放开了。

“就说有了吧,你还信,”云执得意地挑眉,松开时清,反手指着自己平坦有肌肉的小腹,“厉厉害?”

时清双手比大拇指,“侠牛啊!”

她伸手去『摸』云执小腹,然后弯腰在上面亲了一口,“咱俩有孩子了。”

云执被亲的呼吸微沉,小腹紧绷,原本平整的衣摆突然有点隆起。

他甚自然地别开身体,弓腰坐凳子上,红着耳根喝茶,让自己平心静气。

胎月份小,经起剧烈运的折腾。

时清看他这副躲自己的模样,特别想笑,但憋住了。

她从后面抱住云执,轻轻啄云执后肩,语气跟作都带□□,“以后辛苦了,的男妈妈。”

云执本来有点尴尬,但听时清这么说,立马又支棱起来。

他表示,“疼媳『妇』,再苦都怕!”

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

所以蜜合在外面放鞭炮发喜糖的时候,云执有一种骄傲自豪的感觉,好像天地间的光都落在他身上,他是大英雄!

时清笑着戳他胸口,调侃着喊,“大英雄。”

云执怕痒的缩了一下,“别闹,孩子她娘。”

时清微顿,眼睛亮起来,“这个称呼错,喜欢。”

云执笑,伸手牵住时清的手握在身侧,难得轻声说她,“傻。”

两人站在自家小院里都能听见炮声,见蜜合买的炮仗有响。

炮放了一盏茶的功夫,时清估『摸』着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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