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也认为我会拿着老家伙的槐木牌乱搞吗?”白孤不敢对吴老翻白眼,就只能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吴
不能喷你,我还不能阴阳你吗?
吴老也被白孤这眼神整得有些尴尬,只好勉强一笑,“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说的,您会相信吗?”
“说说”
白孤低下头,不说
吴老无奈扶额,难怪老家伙说这小子一句话能呛死人,果不其不过他活了这么久,对于白孤的心思,他也是知
不就是想要个保证嘛?
多简单的
“好了,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个怎么样,可以说了吗?”吴老摇了摇头,苦笑
这小子,真难
白孤这才抬起头,“您说话算数?”
吴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算数算数,言出必行!”
这小子,还在质疑我的人格,真的
“我刚刚拿着槐木牌,到柜台说要找您,那臭小子不信,就把槐木牌扔了,还骂我破落户,我没当场打他就不错我捡起来,让他再来通报一声,还说了让上次那位袁掌柜来看看,他认识这木结果他还是不信,又把木牌丢了,这次就把药馆的门槛砸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抓住我的手,大喊大叫,说是我把药馆门槛砸我都懵了好不好?后面的事,相信吴老已经知道至于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相信您也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我不好多说什”
这还叫不好多说什么
吴老轻轻一
都在暗戳戳地点我了,还想再多说什么?
教我做事吗?
果然,能跟老家伙混成一片的人,都是有趣之
用老家伙的话来说就是,性子不合拍的人,都跟他尿不到一个壶里
“可以,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公”吴老取出纸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便折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托盘
这时候,一个侍女敲了敲门,走了进
原来是给吴老的水壶添水
吴老指了指托盘上的纸条,“把这个拿去给宋管事,他知道该怎么”
前半句是对侍女说的,后半句,是说给白孤听
吴老撇了一
白孤低着头,自顾自地玩着手指,装作啥也没听
“好了,事情我已经叫人去处理了,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可以了”吴老笑眯眯地说
“希望您能说到做”
“这个你放心,我说出来的话,都能做”吴老给白孤沏了一杯茶,“尝尝,磷溪的单”
白孤嘬了一口,烫到了,连忙吐着舌头散
吴老笑了一下,“单枞茶,最是要沸水冲沏,然后趁热饮下,才最见其香你不知道这一点,也喝不惯热水,被烫到也是正常”
“有点涩,喝不”白孤将茶水吹了吹,把剩下的部喝
吴老喝的茶,能差到哪里去?肯定很贵!
就算再难喝也得喝
喝到就是赚到,多喝一点就是多赚一
吴老也不怪白孤不懂茶,毕竟一个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能喝到什么好东西呢?平时八成连水都少喝吧?看这皮肤干燥
“你来找我,有事?听宋管事说,你是从故雪峰回来的?”吴老终于切入主题了,这才是他正在关心的东
紫
白孤点点头,“在故雪峰上找了几天,有点发现,您看看是不”
说着,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陶罐,递给吴
吴老迫不及待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封口,却只见一根干干巴巴的、紫黑紫黑的……干树枝?
吴老愣住了,随即将这根“树枝”拿出来,放在手里仔细地、反复地
脸色,也从失落,平静,震惊,惊喜,再到最后的笑容满
他望向白孤,语气里有些急切,“还有吗?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发现吗?”
“没了,就只有这这还是山上的好人给我”
“好人?给你的?”吴老有点疑
“嗯,他应该是山上的扫雪人,在故雪峰住得久了,对地形很熟悉,还是他带着我一起找”
吴老皱起眉头,“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太清楚,他只是让我叫他徐”
“徐爷?”吴老心里犯嘀咕了,这故雪峰上,可没什么人啊,能是谁啊?
该不会……是他吧……
“喔对了,徐爷还有一封信要我转交给”白孤又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吴
只见吴老将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纸待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吴老的身躯不由得一颤,继而呆呆地坐在原
白孤见吴老呆在原地,心里疑惑起来,同时也对信的内容好
写了啥啊?咋吴老看完这反应啊?
吴老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地将信纸折起来,放回信又将那根“树枝”放回陶罐,盖上封
吴老最后将二者放在一起,放在了背后柜子
“白小友,你妹妹阿月的病,过两天我会去看的,放心好”吴老又换回了平时的那副神态,一脸温
“吴老,那个,就是紫参吗?”白孤随即又有些失落,苦笑一声,“不过,您可能不用辛苦走一趟给阿月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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