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何维咏道:“上书参他,可是皇上根本不予理睬啊。”

&ep;&ep;李翰:“唉。”

&ep;&ep;何维咏突然看着李翰道:“如今能除掉郑瑜的人,就只有一个人了。”

&ep;&ep;李翰不动声色的道:“谁啊?”

&ep;&ep;“就是刑部侍郎卫寒啊。”何维咏道:“卫寒和皇上少年相识,据说皇上视他为兄弟,满朝文武也就只有他不会怕郑瑜了。”

&ep;&ep;李翰道:“是吗?可是卫大人远在四川啊。”

&ep;&ep;何维咏见李翰推三阻四,就道:“我知道李大人和卫寒交好,何不书信一封呢?把京都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让卫大人上一封奏表给皇上,让皇上处置郑瑜。”

&ep;&ep;李翰心说当初皇上给卫寒升官的时候你们推三阻四的,现在遇到麻烦事了,就想起来找卫寒了,有本事你自己解决啊。

&ep;&ep;自从郑瑜在京都搅风搅雨之后,朝臣们对卫寒的感觉那是相当复杂。以前觉得卫寒是个佞臣,就知道讨好皇上想办法升官。但是和这个一言不合就拿大臣下狱的郑瑜相比,卫寒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如沐春风。

&ep;&ep;他虽然官升的快,但是他也会做实事啊。虽然朝臣没事就参他两本,但他从来就没有陷害过哪个大臣呐。而且他做了刑部侍郎以后,刑部办事的效率都提升了好多。

&ep;&ep;卫寒在的时候郑瑜还不是老老实实,他一走郑瑜就跳了出来。满朝文武都期盼着卫寒能够早日回来弄死郑瑜这个妖孽,他们想卫寒想地晚上都睡不着。

&ep;&ep;李翰一边应付着何维咏,一边心里暗笑。

&ep;&ep;早朝的时候,何维咏站出来道:“皇上,郑瑜他诬陷朝廷重臣草菅人命,收受贿赂中饱私囊,还任人唯亲安插党羽,此三大罪状都是死罪啊,请皇上处置郑瑜。”

&ep;&ep;一片大臣都跪在地上,附议何维咏的话。余之荆为难的看了看众人,最后没办法,头往旁边一歪。一手捏成了拳头,一手张得老开,浑身直抽抽。

&ep;&ep;马德喜心领神会道:“皇上又犯病了,快把皇上呔进去,你你快抬皇上……”

&ep;&ep;群臣仰天长叹:“先帝呀……”

&ep;&ep;下朝之后郑瑜的党羽立刻就去了郑瑜府上,郑瑜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听说何维咏参了自己三大罪状,他怒道:“好个老东西,竟然敢参我?”

&ep;&ep;想了想,他有些恐惧道:“皇上怎么说?”

&ep;&ep;党羽甲道:“皇上当然不会听他的了,皇上病了。”

&ep;&ep;“病了?”郑瑜心中一喜,上次群臣参自己的时候皇上也是装病躲了过去。看来皇上心里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好呢?

&ep;&ep;党羽甲不知道他的心思,他道:“何维咏这个人真是太不识抬举了,不如大人找个由头让他去和兵部尚书作伴?”

&ep;&ep;郑瑜面色阴沉的道:“我好心放过他他却要参我,我若是饶了他,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立足?”

&ep;&ep;“正事这样啊。”

&ep;&ep;“去查他。”郑瑜冷笑道:“我就不信他身上就没有把柄。”

&ep;&ep;郑瑜身体一恢复过来,就立刻带人去了何维咏的府上。手下兵士二话不说就踹开了何府的大门,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何维咏咬着牙道:“郑瑜!你竟敢闯入朝廷二品大员的府宅,你是要造反吗?”

&ep;&ep;“何大人说的哪里话?下官可不敢造反。”郑瑜春风得意的笑道:“下官只是来捉拿大人的。”

&ep;&ep;“你,你凭什么捉拿我?”

&ep;&ep;“下官乃是皇上钦点的监察御史,有监察百官的职责,昨天有人向我举报说何大人贪赃枉法,下官不得不好好的查。”郑瑜走到何维咏面前道:“下官今天特地来请大人入刑部大狱问话。”

&ep;&ep;“我呸!”何维咏一口吐沫吐在郑瑜脸上。

&ep;&ep;郑瑜大惊失色,吓得差点摔倒。他恶心的擦着脸道:“你放肆,你不想活了吗?”

&ep;&ep;“哼!”何维咏指着他破口大骂道:“就凭你这个只会卖屁股的贱人也想查老夫?老夫是两朝老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老夫就睁大眼睛看着,看你什么时候死!”

&ep;&ep;“你……”郑瑜气得满脸通红道:“把他给我抓起来,还愣着干什么?”

&ep;&ep;何维咏被涯着往刑部去的时候,还在大声道:“郑瑜,以色侍君能有几时?老夫看你什么时候死……”

&ep;&ep;何维咏下了大狱,与他交好的大臣们一个个兔死狐悲。他们悄悄的找了一个地方聚在一起,大理寺少卿道:“何大人是两朝老臣啊,就这么下了大狱。”

&ep;&ep;“哎,老夫恨不得生啖了郑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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